快消失在人群中。
路人竊竊私語,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齊府重地,眾人豈敢長久駐足,很快便又散得遠遠的,而在牆角的齊東昇這才站起身來,臉色慘白,目睹二人離去,更是咬牙切齒。
此時齊嘯天哪裡還有那高傲姿態,臉色陰沉之極,本來甕中之鱉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逃掉,豈能不怒,他長吸一口氣,這才鎮定下來,爾後冷冷說道:“好個沈家小子,竟然隱藏著如此可怕的戰力,此子不死,必成我齊家障礙!”
齊東昇喘了口氣,連忙趕過來,不安道:“大人,蕭家丫頭這一回去,只怕是大事不好呀。”
齊嘯天擺擺手道:“不必擔心,蕭震沒有證據在手,僅僅只是路人看到,不足以對付我齊家,就算找過來也無妨。再說,他並非愚蠢之輩,在摸不清楚我齊家底細前,又豈會動手。”
“那我們要不要做何防備?”齊東昇又道。
齊嘯天冷冷一笑道:“有什麼好防備的,再過一段日子,大事在望,他蕭家也無力迴天,到時候再對付他蕭家也不遲。”
齊東昇點點頭,但臉色仍是難看得很,竟被一個少年奪刀踹腳,震得吐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但想想剛才那一幕又甚有些後怕,真不知道這沈辰究竟是什麼怪胎,怎地有著如此可怕的實力,直是讓人琢磨不透。
正如齊嘯天所說,不除此子,難免成為日後障礙,而讓這樣的人活在世上,更會成為齊家的恥辱。
當馬車出城,趕至囚虎城北大街的時候,前方大隊兵馬趕來,正是蕭震領著大軍直撲夏侯府。
昨晚蕭蝶去送藥之後,便一直沒有從屋子裡出來,鄭海石等人都未多想,以為蕭蝶是擔心沈辰安危,所以留在了房中,直到今日早上才發現不對,待到稟告上去,蕭震親自趕到的時候,便發現那裡天窗有人經行的痕跡,判斷二人必是遭人掠走。
如此直接懷疑的物件自是夏侯世家,蕭震怒不可遏,遂領著大軍準備去夏侯家問個清楚。
蕭蝶連忙探出頭來,叫了聲爹爹,蕭震一見女兒突然出現,一時間倒搞不清楚這狀況。
蕭蝶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下,蕭震等人大吃一驚,連忙上馬車探了探沈辰的傷勢,見到沈辰重創之身,一探氣脈,臉色驟然一變。
“爹,辰弟傷勢如何?”蕭戰在一邊急道。
“全身經脈骨骼寸斷,簡直就是已經走進了鬼門關。”蕭震蹙眉說道。
“爹,你一定要救他!若不是他,女兒只怕難以生還呀。”蕭蝶央求道。
蕭震神色一肅道:“自然,他拼死救你,我豈會讓他就這樣死去。”說罷,便將隨身令牌丟給蕭榮,沉聲說道:“榮兒,你先回去,到倉庫裡把最底層的那枚九元神丹拿過來。”
蕭榮沒有半點遲疑,連忙趕了出去,蕭戰則問道:“爹,九元神丹能治得了他嗎?”
蕭震沉聲道:“此物乃是當年我蕭家先輩立下大功時,先朝陛下賞賜之寶,此物乃是以九種靈寶仙草煉製而成,功能生白骨,活死人,我先穩住他這一口氣,必能將他救回!”
說罷,他伸手按在沈辰身上,為他續氣,同時命令大軍回拔,趕往府邸。
未過多久,終於回到蕭府,蕭震抱起沈辰,飛身入府,待趕到屋前時,蕭榮正抱著個大匣子趕來。
將匣子開啟,便見裡面放著一層金帛錦布,掀開后里面便有著一顆玄光流動的丹丸,一看便非凡物。
蕭震將這九元神丹塞進沈辰口中,爾後便見到沈辰的蒼白臉色停止惡化,體表的傷口也停止流血。
蕭震不由鬆了口氣,輕嘆道:“不愧是皇家之物,果然厲害非常,沈辰已經從鬼門關逃出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蕭蝶剛才鬆了口氣,聽到父親這話不對,連忙又問道。
見到女兒那緊張模樣,蕭震便認真說道:“只是這神丹雖然厲害,能夠為他續命,但他的傷勢要完全好轉,經脈骨骼都要完好如初卻並非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怕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養。”
“女兒相信他會好起來的,沈辰曾告訴過我,他修煉了一門很厲害的療傷之法,擁有奇效。”蕭蝶話到這裡,陡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連忙叫人將馬車上的礦魘給帶了進來。
此時小蛇般的礦魘奄奄一息,一隻獨眼似閉似睜。
“唔,這就是沈辰降伏的那頭兇物?”蕭震輕輕按在礦魘身上,沉吟了一會兒道,“這小東西沒事,只是受了重傷,這樣吧,榮兒你去找大夫開個方子,給它泡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