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明白了麼?得罪本姑娘可是沒你好果子吃的!”
張龍趙虎二人只笑得人仰馬翻,唯有王玖久處官場,深明上下之分,想笑卻又不敢,樣子很是尷尬。李無憂摸了摸臉上的指痕,苦笑道:“正確答案原來是,指痕!”
王玖乾笑著岔開話題道:“鬧鬼不過是傳說,何況伯爵大人法力高強,呵呵,收妖伏魔都不在話下,何況區區幾隻惡鬼?現在您就可以搬過去住了。”
李無憂恨恨道:“王大人放心,這隻惡鬼,我一定會將他收復的。”
眾人看他眼光去的方向是瞪著慕容幽蘭,都是心中雪亮,某人要收拾的惡鬼好像就在眼前吧。
當下王玖就要領眾人前往伯爵府,李無憂對張龍趙虎二人道:“臭蟲病貓,你們也一起搬過去吧。”
趙虎道:“不必了。聖上前日已封我們為車騎將軍,兩日後就要啟程回斷州了,這兩天就住在客棧好了。”
李無憂嘿嘿一笑,二人只覺發毛,同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卻聽王玖詫異道:“二位將軍難道還不知道嗎?今天早上爵爺向陛下請旨將你們調到他身邊當二品貼身護衛了。呵呵!讓堂堂車騎將軍當護衛,皇上對爵爺真是寵愛有加啊。”
王玖話音未落,李無憂已經施展生平最快的身法逃出了房間。身後傳來“劈里啪啦”的聲響,茶杯,凳子,臉盆亂飛,同時夾雜著一陣諸如“畜生,你給老子站住”“賤人受死”“神啊,請換一種方式懲罰我吧”“上天,你為什麼讓我認識這個人渣”“賠老子的前途”這樣的咒罵和抱怨。
當晚除了耿雲天沒來外,收到訊息的司馬青衫和三大皇子六部尚書等人都親自來賀,楚問雖然沒來,但也派人送來了一副御筆親提的“御賜伯爵府”的金匾。另外芸紫公主的約會也就改在了伯爵府進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朱盼盼不知為何竟然沒來。
今天提督衙門早早就進行了一次大掃除,自天光微亮,全體人員就自發地集中到了大廳,自府尹駱志和參將張恨水之下,人人面色肅然,靜等新任九門提督的到來。
新楚的九門提督最初只管京城的防務和治安,而由航州府尹管理政務,但因為很多時候軍政密不可分,又彼此掣肘,曾出了好幾次漏子,楚問繼位後有感於此弊病,就讓提督集權,而府尹成了提督的下屬,並增設提督參將,讓府尹和參將分管政務和軍事。如此一來,就形成了一個以九門提督為最高長官,下轄府尹和參將的軍政一體管理系統,自此之後果然再沒出過什麼大的亂子。
三年前上任提督、耿太師的侄子耿勁莫名其妙地死在任上,曾是轟動一時的大事。楚問龍顏大怒,下令刑部徹查此事,但刑部尚書一年內換了四任,依然毫無結果。雖然如此,但大家都清楚此事多半是珉王和靖王做的手腳,因為耿勁死後最有希望接任提督的駱志和張恨水就分別是這兩系的人。
提督府的權利平衡被打破,這當然不是當權者願意看到的。但出乎眾人的預料,楚問並沒有再讓人擔任提督,而是任其懸空三年,而府尹和參將就成了事實上的政務和軍事的最高長官。有識之士認為這可能是楚問認為靈王一系的勢力實在是太龐大了,因此乘機削減。
事隔三年之後,沒有任何政治背景的李無憂忽然上任,這一著棋,實在是讓人看不透,是以人人早早就來到衙門,希望給新上司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而張恨水前晚曾得罪過李無憂,更是謹小慎微,除了昨晚送了一張萬兩面額的銀票做賀禮外,今天更是早早沏好了一杯上好龍井,靜等李無憂的光臨。
但這一等就從辰時初等到了午時末,足足一個上午。
日正當中,映照在“大楚京畿九門提督衙門”這一行金字上的時候,一襲藍衫便衣的李無憂提督才姍姍來遲,他舉起拳頭狠狠砸在門口那口大鼓上。“彤彤”鼓聲響徹整個提督衙門。
“敲你爺爺的喪鐘啊!現在什麼時辰了,想告狀,下午再來。”從硃紅的大門背後轉出來的衙役一見只是個少年,衣著尋常,頓時毫不客氣地罵道,並順勢想將剛才八字開的大門徹底關上。
李無憂上前一步,一股龐大的壓力順勢發出。那衙役立覺手中木門如重千斤,再也不能移動分毫,正自發呆,李無憂已經笑道:“現在什麼時辰了?”說時順手塞上一錠白銀。
“現在是午時,衙門不辦公。你要告狀麼,下午再來吧。”衙役掂量出那銀子的重量,說話的時候就客氣了好多,臉上也有了笑容。
“哦!才午時啊!看來我還是來得太早了。”出乎那衙役的預料,李無憂竟然頗為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