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3 / 4)

,但是為了讓他們見識什麼才是中醫,她才會慢慢地施針。

時間,就在納蘭雪衣的拖延中進行著。

納蘭雪衣的銀針依然沒有從病人身上撤離,故而眾人也沒有從實驗室中出去。

當然,納蘭雪衣也不會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她這麼做,當然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這個男人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作為實驗體,那麼她就好心一回,徹底給他的身體清理下。

要知道納蘭雪衣可不是隨隨便便出手的,她一出手,絕對非同尋常。

納蘭雪衣的銀針沒有撤離,眾位專家教授當然不能離開。

儘管此時他們是腰痠背痛,腿抽筋,肚子咕咕叫,瞌睡蟲來襲,他們也硬是睜著眼睛,等待結果。

納蘭雪衣看著搖搖欲墜的幾位專家教授,唇角之上的微笑那是更濃了。

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的年齡是低於五十歲的,而且這些專家教授到了哪裡都是被供奉著,身體自然變得精貴。

現在,讓他們長時間站著,就如同體罰般,而且納蘭雪衣貌似沒有收手的打算。

“麻痺的,這個女人讓我們站了一整夜,現在是不是讓我們等待天明啊!”猥瑣男再度忍不住出口了。

“你少說一句,作為醫者,怎麼滿口成髒!”說話之人雖然體力也達到了極限,但是還是保持了很好素養。

“難道我喜歡說髒話,這還不是那小娘們害的,足足讓我們站了一夜,看樣子好像還沒有停止的打算,我看,她是在拖延時間。根本是什麼都不懂的傢伙!”

“我看也是,中醫怎麼能夠和西醫相比,連西醫都無法將腦死亡的人救活,就她,哼哼!”

“你們少說幾句,難道還不嫌累嗎?”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開了。

站了一晚上,他們確實累了,而且還提著精神站在。

不是他們不想坐著等結果,而是在實驗室中根本沒有椅子,原本他們這群人匯聚在這個實驗室中,就是準備給中年男人剖顱的。

在專家教授的眼中,剖顱根本不是什麼大手術,雖然會花點時間,但是有他們一群人在,最多也就兩個小時就可以解決一切。

可是,現在他們在實驗室中站了一個晚上,根本不能和兩個小時相比,再者,他們還堵著一口氣,這更加是在摧殘他們的精神。

納蘭雪衣就這麼靜靜地聽著眾人的叫罵聲,一開始,或許他們只是說了幾句髒話而已,但是隨著後面發展,他們是越說越起勁,什麼話都說了出口。

如果此時有人不小心闖入實驗室的話,會以為進入了菜市場,這群在說粗口罵人的專家教授就是大媽,跟眾人討價還價,一有不對,就直接罵人。

納蘭雪衣看著眾人的樣子,不由地笑了起來。

而她這一笑,頓時引起來了眾人的怒視。

他們一直在等待結果,她倒是好,居然在看他們的笑話。

或許在納蘭雪衣面前,他們不用再表現地道貌岸然,所以,這一刻,他們將人性最本源的東西發洩了出來。

“你倒是好了沒有,這麼長時間過去,他都沒有醒過來,是不是救不活啊,就不會你就說一句話,我們又沒有讓你去死!”

“我們也會照實和警察說,這個病人原本還有一口氣,我們也準備將他救活的,但是你突然闖入,阻礙了手術進行下去。

更甚至,你要求主刀,而且還持槍威脅我們,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我們不得不得將病人交到了你手中。

而且我們也在你將銀針插入到這個男人的生死大穴上,出言提醒過你,但是你偏偏不聽我們的話,依然下針,導致病人死亡!”

男人一口氣說了一段話,而且不帶重複的,更甚至,他將始末都說進去了,條理清楚,讓人一聽就明白。

如果這個男人不去當醫生,去說解說,絕對會在這個領域中闖出名堂來。

尤其是這段話中的字眼,那絕對是專業術語,徹底將納蘭雪衣往死裡逼。

聽到男人的話,納蘭雪衣冷笑連連。

這些道貌岸然的醫者,推卸責任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高了。

如果是別人,或許已經被嚇到了,但是她是納蘭雪衣,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們的話,而做出什麼偏激動作來。

“我還沒有撤針,說明治療還沒有結束,一切結論還太早了!”納蘭雪衣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在理會眾人,而是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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