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後,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化,就如同魏定國這般。
原本的剛正不阿,已經有了蛻化趨勢,而且越演越烈,如果再這麼下去,他,魏定國,肯定無可救藥。
納蘭雪衣的話,給了小江一個警示,他們絕對不能如同魏定國這般,他們要保持最“純真”之心。
魏定國看到納蘭雪衣從房間出來,鬆了一口氣,只要納蘭雪衣肯出來,那麼一切就好說話。
“給我一個合理地解釋!”納蘭雪衣本意上已經同意了醫治元首,剛才她一直陷入在救還是不救之中。
如果不救,華夏國最多損失一個元首而已,要知道,國家副元首可是有多個,隨便擺放一個上去就可以。
但是,如此一來的話,就順應了倭國的計劃。
一旦計劃落實到實處後,那麼死的就不是一個元首,而是千千萬萬普通人。
倭國的血腥手段,華夏國人已經見識過了,教科書上歷歷在目,所以,一旦他們侵入華夏國,絕對不會放過華夏國人。
一直以來,倭國虎視眈眈華夏國,就是看中了華夏國物大地博,他們倭國,龜縮在小島上,就算有了最先進技術,有了資本,但是他們沒有土地。
所以,他們將手伸向了華夏國。
雖然華夏國國人素質不行,但是真正面對生死存亡時,他們還是能夠團結到一起,而且團結的程度讓倭國慌張。
這一次,他們換了一種辦法,他們將手伸向了華夏國元首,他們準備各個突破。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魏定國眼睛一亮,身處在他這樣的位置上,別人只要一個眼神,他就能猜出一些事情來,何況,納蘭雪衣已經給了他那麼明顯提示。
“納蘭小姐,我知道你反對我們使用實驗體,但是我們已經油盡燈枯了,如果可以,我們也不會使用實驗體,我們也是有血腥的人,而且作為一方父母官,我們怎麼可能做這麼殘忍的,實在是時間有限。
三國首腦碰面已經提上日程,如果元首沒有參加的話,不知道倭國又會提出什麼要求來,所以,我們要在他們會晤之前,將元首救醒,只要元首醒來,那麼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即使元首,他…只要他能夠睜開雙眼就行!”
魏定國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納蘭雪衣再推遲的話,那麼就算是國家的罪人了,而且,魏定國也只是要求只要元首睜開眼,只要能夠睜著眼參加三國元首會晤就行。
至於,是不是能夠治好,那麼就不是他所要關注的範圍了。
不得不說,魏定國的確是當官的料,這種推諉手段倒是學的有模有樣。
“走吧!”納蘭雪衣知道元首定然還在第一院中,當然,她也知道,如果她要接手元首,成為她的主治大夫的話,必須要經過那群專家的同意和考驗,當然,還要救治那個可憐人。
“我來帶路!”一聽納蘭雪衣這麼說,魏定國一下子從座椅上彈跳了起來,立馬搶在納蘭雪衣面前,為她開門。
魏定國的樣子,讓小江等人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這一刻,小江也明白納蘭雪衣剛才說的話。
如果他是納蘭雪衣,這一次,斷然和魏定國拉開關係。
這一次,再一次見到魏定國,他發現他身上滿是官僚之氣,已經沒有當初的那身正氣。
身處在高位之上的人,果然都是為了權利而生。
原本以為魏定國會不同,想來是他們太過天真了。
“納蘭小姐,等會去醫院的話,你不要太過介意那幫專家啊,他們都是一群眼睛長在頭頂之上的人,你就當他們在放屁好了!”魏定國生怕納蘭雪衣一個不爽,直接走人,到時,他找誰哭去。
而他也明白,一旦納蘭雪衣踏入到研究室後,便會遭到專家們的責難,甚至一些奚落諷刺,而這些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納蘭雪衣,何其自傲,一旦發生衝突的話,受傷的不會是納蘭雪衣而是他們,所以,此刻,他很擔心。
一來是害怕眾人的話語會傷害到納蘭雪衣,會讓她拍拍屁股走來;
二來是害怕眾人受到納蘭雪衣的傷害,納蘭雪衣的厲害,他可是深有體會。
一路上,魏定國就這麼懷著一顆矛盾的心情到達了第一醫院。
這次的第一醫院的保護力度更強了,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真槍實彈,如果不是知道這裡原本是第一醫院的話,或許會認為進入了軍事基地。
看來,在她離開後,這裡又遭到了暗殺,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