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雪衣到達雪衣大酒店後,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轉身進入了自己的特定的房間之內。
這一天,她做了很多自己從未做過的事。
這一天,她很快樂,就算是在做神醫門門主之時,她也沒有如此放聲大笑過。
這一天,註定和某人的牽扯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
納蘭雪衣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閉合,就讓她再一次做一個普通人,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睡在床上。
翌日!
沒有任何響動,納蘭雪衣睜開了雙眼,新的一天,嶄新開始。
當魏定國的專車停在雪衣大酒店的門口後,引來了眾人旁觀,不過,為了自身小命著想,眾人是遠觀而不褻玩焉。
當看到納蘭雪衣坐進軍用車內後,頓時引起了一片譁然。
原來這輛軍區首腦一號車停在這裡的原因是為了接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女人。
一瞬間,眾人浮想聯翩,甚至在第二天的報紙上,納蘭雪衣坐進軍車的那一幕被爆料在了報紙的頭版頭條上。
當然,很快,那家報社因為爆料虛假資訊而被抓進了局子後,眾人再也不敢爆料虛假資訊了。
哪怕有真憑實據,他們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撒尿了,這些吃公家飯的人,他們完全得罪不起。
所以,在今後的一段時間裡,再也沒有虛假資訊被爆料出來。
“元首是什麼情況?”納蘭雪衣坐進車內後,便向魏定國詢問起來,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腦死亡!醫院眾方已經判定為腦死亡!”
“既然是腦死亡,那麼就準備後事吧!”納蘭雪衣在聽到魏定國的話後,眉頭一挑,原本以為是重傷或者是變成了植物人,卻沒有想到是腦死亡。
腦死亡,雖然並不稱之為死亡,但是和死人也沒有多少區別,就算用現代儀器將他吊著一口氣,也沒有辦法讓他復活過來。
就算納蘭雪衣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醫治一個腦死亡的人。
在聽到元首是腦死亡後,納蘭雪衣頓時有些無語。
“我覺得元首並不是腦死亡,而是其他,所以,我才想到了納蘭雪衣,你!”魏定國當然明白腦死亡是怎麼一回事,如果真是腦死亡,他也不會來找納蘭雪衣,問題是,他覺得元首並不是真正的腦死亡,而是一切其他因素。
“只是你自己認為嗎?”如果真是他自己認為的話,那麼納蘭雪衣覺得自己更加不用去慶春苑了,那根本是在做無用功。
“不是,是大志覺得這事蹊蹺,古怪的!”他,魏定國哪有那般本事,可以看出腦死亡之人還可以救活的,這完全是因為林大志的一句話,才讓他興起了希冀之光。
“大志怎麼說?”林大志是金丹期的強者,靈識比起一般人來說要強大數百倍,所以,在聽到魏定國的話後,納蘭雪衣便坐直了身體。
“既然是腦死亡的人,為何他的腦海還有波動?”林大志就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才一直堅持著讓納蘭雪衣去看元首,為元首治療。
“看來並不是腦死亡!”腦海還在波動,意味著,他還有知覺,腦死亡之人不會有任何知覺,所以,林大志才會懷疑。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魏定國在聽到林大志的話後,就將此話牢記在心中,更甚至,在眾人面前說元首沒有死亡,只要等他將納蘭雪衣請來,就可以將元首救醒。
不知道魏定國哪裡來的自信,他居然在眾人面前拍板,一定可以將元首救活,而他也在眾人面前下了軍令狀,如果納蘭雪衣無法將元首救活,他就辭去一切職務,回家種田去。
眾人看到魏定國的決心,便決定給他一次機會,對於他們來說,不管救不救活元首,對於他們來沒有任何損失,所以,他們就決定給魏定國一次機會。
而這次機會顯然,又為魏定國帶來了無限機遇。
“雖然大家都說是腦死亡,但是我相信,並不是,所以,我才…”魏定國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每次只要出事,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納蘭雪衣,但是雪衣商行出事,他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慰問。
“魏首長,自信之事只能使用一次,之後,如果再敢打我注意,那麼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了!”醜話說在前頭,這是她最後一次幫魏定國,當然,在幫魏定國的同時,她也是在幫自己,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好心。
“我知道了!”納蘭雪衣的話不如說是一種提醒,還不如說是一種威脅,來自納蘭雪衣的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