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人說話了。
在察覺到自己的眼睛出現問題後,他第一個反應不是驚恐,而是興奮,如果有這樣一雙眼睛的話,那麼,他的醫術是否可以再升一層?
尤其是在看到穆清的骨頭完好無損後,他就更加興奮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只是暫時現象,納蘭雪衣怎麼可能那麼大方地送他們這麼一雙寶貴的眼睛,再者,她也沒有這麼厲害。
他們之所以能夠看到這一幕,不是他們的眼睛出現了問題,而是穆清的身體因納蘭雪衣靈力被赤果果地呈現在他們面前。
當然,眼睛也是發生了一點變化。
“那我還是殺人兇手嗎?”納蘭雪衣特意加重了“殺人兇手”四個字,既然有“權威人士”已經指出了關鍵之處,那麼她的冤屈也算是洗刷了,真相已經大白。
“這個人是穆遠,他手臂上的傷疤可以證明他的身份!”經過一段時間緩衝,警察局長似乎已經恢復過來,聲音也變得有些高昂起來。
“是嗎?”納蘭雪衣不可能不注意這個明顯特徵,之所以沒有主動提出來,就是想要他們自己提出來。
聽到納蘭雪衣反問,警察局長微微一愣,面色有些變化,此刻,對於納蘭雪衣,他們是害怕的,打從心裡害怕的。
尤其當看到納蘭雪衣唇角上揚時,他們的心就顫抖地厲害,撲通撲通,似乎就成了一種本能。
“這道傷疤是假的!”不待別人說話,展簡梁已經開口了。
對於穆遠的特徵,展簡梁也調查過的,也清楚地知道他的手臂之上有一道傷疤,而且,也看過傷疤的照片,不過,明顯和這具屍體上的傷疤不同。
哪裡不同呢?
色澤不同!
就是在色澤上,雖然屍體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三天,就算原本紅潤的傷疤,也變得暗澤起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是新增加的傷疤,而不是之前就有的。
也就說,此刻出現在屍體手臂上的傷疤不是之前掉落山崖所磕碰起的,而是人為地劃破的。
當然,還有最為重要一點,就是這道傷疤是用刀割破,而不是山體滑坡後,石子或樹枝割破的,只要是有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來。
顯然,作為法醫的眾人沒有將這最重要的問題提出來。
眾人聽到展簡梁的話,眼睛朝著屍體手臂望去,雖然心中還是十分害怕,但是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紛紛將目光投注到屍體上。
當看到屍體手臂上的傷疤的刻痕後,眾人瞭然,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點點滴滴的。
尤其是,這疤痕是一刀切的,不像被石子割破而歪歪扭扭撞,顯然,這是之後才加上去的。
事情到了這裡,就足以說明納蘭雪衣不是兇手,兇手是另有其人,但是在場眾人並不想要這般輕易地放過納蘭雪衣。
尤其是,納蘭雪衣還讓他們經歷了人生中最害怕的事,這事說出去,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已經死亡三天的屍體會從床上做起來,甚至會攻擊人,一旦,他們將這事說出去,只會引來眾人的鄙夷,所以,這事只能打入牙齒往肚裡吞,只能不能了了之。
“雖然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具屍體不是穆遠,但是也不一定是穆清,難道就不能有例外?再者,就算不是穆遠,畫面中顯示出來的人,也是你拿刀殺人的畫面,這又作何解釋?”警察局長不愧是一局之長,說出的話,也是頭頭是道,針對納蘭雪衣而來。
“如果你們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當時你們可是說過如果這具屍體不是穆遠,那麼我就不是殺人兇手,至於穆清是被誰殺的,那就是你們的職責,而不是我。
對了,為了還我自己一個清白,在進入這間停屍間時,你們所說的話,所做的動作,我都一一錄了下來,如果你們老年痴呆,得了健忘症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們回憶回憶。
當然,或許可以再讓穆清這具屍體說話,來告訴我們到底是誰殺了他!不過,到時穆清開口說話後,可不是我所能控制了…”納蘭雪衣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以示,她早已做了完善的準備工作。
看到納蘭雪衣手機顯示屏閃動,在場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尤其是說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他們可是在場中說話最多的人。
正所謂,多說多錯,他們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被納蘭雪衣錄下來,所以,當場,臉色泛白,身體有些搖搖欲墜。
其實,在場眾人,不止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這般,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