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清晰地看到了張悅被殺的過程,不過卻沒有看清楚那個所謂的殺手,只是看到了他的殺人手法。
她看到了張悅被人在後方用一塊帕子捂住嘴巴,將其迷暈後,那人拿出一把手術專用刀,先在她脖子的大動脈上劃開一刀。
瞬間,血水如同噴泉般,從頸脖上噴灑而出,染紅了地面,也讓張悅在那一刻失去了生命。
當然,事情並沒有結束,即使張悅死了,那人依然沒有放過她,用剛才割破她大動脈的手術刀,往她的頭顱劃去。
可想而知,手術刀的力度根本不足以一刀劃開頭顱,那人“不辭辛苦”地一刀又一刀,如同砍西瓜般砍著她的頭顱,直到頭顱落地,他才罷手。
而讓納蘭雪衣詫異的是,她發現事情並沒有結束,在頭顱落地的那一瞬間,那人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針線,將那些被他砍過的傷口縫補起來。
不得不說,這個人的手法相當高超,在他的縫補下,那些如同被牙齒咬出來的傷口,居然變得平整,好似一刀切開般。
要不是她看到了整個殺人過程,她也不會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如此,但是現在,這一切發生在她眼前,讓她不得不信。
“嗯?”突然間,納蘭雪衣好似明白了什麼般,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是的,微笑!
因為,她發現了絲絲靈力,殘留在張悅屍體上的靈力,這也就證明了在這個世間上有人修煉,雖然靈力淺薄,但是至少讓她發現了蛛絲馬跡。
這也就證明了為何那人的縫補手法會那般的高明,如果是在以靈力的輔助下完成的,那麼這就不顯得稀奇了。
“林隊,現在怎麼辦?”辦事警員可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現在死的人是張書記家的女兒,而且死相還那麼恐怖,這讓他們怎麼開展工作。如果說誰有嫌疑的話,那麼在場中的任何人皆是有嫌疑。
“通知張書記和魏所,告知一切,等待上級部門的安排!”林平穩定心神,現在的一切都不是他可以解決的,唯有將事情上報,才可以明哲保身。
“那麼她們呢?”警員手指著眾位女學生,此時的她們可是嫌疑犯,必須要關押起來,但是考慮到在場眾女生人數眾多,而且這事又發生在校園呢,讓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將眾人圍困起來。
“一個個分開詢問,此時的我們也只能做那麼多了!當然,如果有懷疑物件的話,不介意使用點暴力!”林平有氣無力地說著,最後一句話,是湊近了警員的耳畔說的,說完後臉上是慘白一片。
暴力執法,一直以來都是存在的,但是他卻不建議使用,但是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等到猴年馬月都不會問出所以然了。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不“找出”罪犯,他們拿什麼交代!
如果是普通人,他們隨便安個執法不力,找不到任何線索,無法斷定出兇手,就可以草草了事,但是現在涉及到的人並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們也只能以這樣的方法做事。
“是!”警員收到林平的訊號,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甚至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淫邪之光。
女大學生,他們還真的沒有碰到過,此時,得到上頭的命令,他們不介意小露一把!
看到眾警員朝著自己走來,而且有意無意將她們彼此隔開,頓時在人群中引起了騷動,在場眾人,沒有哪個人是傻瓜,從警員的臉上便可以看出一些名目來。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沒有權利將我們圍困起來!”眾女生不淡定了,紛紛開口,剎那間,兇案現場變成了嘈雜的菜市場。
而納蘭雪衣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眾人,遺世獨立的模樣,也引起了一旁警員的注意。
“你,給我過來!就是你!”看到如同清新的百合花般的納蘭雪衣,警員嚥了咽口水,眼中的淫邪之光更甚了。
驟然間聽到不一樣的聲音,眾人便將目光望向了聲音來源,當看到人群中的納蘭雪衣時,剛才那個說出這具無頭女屍的女生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第五章 她是兇手
“警官,如果我說出誰的作案動機最大,我們是否可以離開?”女生的聲音不響,卻讓整個現場變得安靜起來,而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女生身上,當然也包括林平等眾多警員。
“你知道是誰嗎?”聽到女生的聲音,林平好似溺水之人,突然間抓到了浮萍,讓他可以有那麼一絲喘息的機會。
“是她!”女生衛笑沒有絲毫遲疑,手指指向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