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墨老闆三個字時,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他可是知道墨老闆的手段的。
“墨老闆?哪個墨老闆?”胡母將軍在聽到副將的話後,心中的不安更大了,千萬別是他想的那個墨老闆。
“是華夏餐館的墨老闆!”副將說出這句話後,明顯感到床上的胡母將軍一震,眼中閃過不可思議。
“她居然認識墨老闆?”胡母將軍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雖然墨寒霜在MD國中沒有任何一絲背景,但是就算是三大將軍見到他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因為他們清楚地記得幾年前所發生的那一幕。
那一晚,是一個風雪飄飄的夜晚,一群不知好歹的人將墨寒霜攔住,讓他交出一樣東西,只是,當他們的手剛伸向他時,便發現所有的人在那一刻,皆是被砍去了頭顱,最為詭異的是,頭顱與身體分開後,沒有一絲鮮血從埠處流出來。
如果這只是結束的話,那麼只能說明墨寒霜手段比較殘忍,最為驚恐的一幕是,這些頭顱與身體分開的屍體,在頃刻間再度合攏,當頭顱再度接到頸脖上時,再也找不到被砍斷的痕跡,除了沒有呼吸外,根本與睡著了一般。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被砍斷了頭顱的人還能夠再度接上,那一刻,眾人知道,墨寒霜是魔鬼,也只有魔鬼才能夠解釋這一切。
自從那一次後,道上便傳開了,而再也沒有人敢惹怒墨寒霜,他的事情不僅在普通人身上傳開,就連修真界也是如此。
有一些不信邪的修真者,他們挑釁了墨寒霜的權威,為此,他們付出了生命代價。
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敢去撩撥墨寒霜。
而這一次,令胡母將軍沒有想到的是,納蘭雪衣居然和墨寒霜牽扯到一塊。
想要巴結墨寒霜者,不計其數,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成功的,可是現在突然說納蘭雪衣和墨寒霜交情匪淺,更加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墨寒霜還送了他的貼身玉佩給納蘭雪衣,這也是為何眾人不敢接受胡母將軍邀請的最為主要原因。
“難道就這樣算了?”胡母將軍自言自語,“不可能!”他所失去的一切,如果不能從納蘭雪衣取回來,就算死他也不會合眼。
但是現在眼下這種狀況,讓他如何做出抉擇?
“將軍,放棄吧!我們鬥不過墨老闆的,難道您真的要…”後面的話,副將沒有說出口,不然就是大不敬了。
“我沒有退路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胡母長長嘆了一口氣,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當時不那麼衝動的話。
“可是,您也不應該以眾士兵的性命…”明知道是去送死,還要讓他們前赴後繼而去,這不是將人命往地獄送嗎?
聽到副將的話,胡母將軍握住的雙手,緊了又緊,指甲掐入手掌,“罷了,你讓他們散了吧!”終於,胡母將軍做出了決定。
雖然他想要將納蘭雪衣置之死地,但是他不能不顧眾人的生命,所以,他放棄了。
納蘭雪衣在世貿酒店等了胡母將軍一天,卻發現並沒有任何響動,就算第二天,她出現在MD國機場,也沒有發現胡母等人的蹤跡。
她不會認為魏賢重說謊,她只會認為胡母將軍因為特殊原因而沒有前來滅殺她!
“雪衣!”納蘭雪衣一進入MD國機場,便看到等在一旁的展簡梁,還有袁志傑。
“雪衣,不是我讓他來的,是他一定要跟著來的,你也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我阻擋了,他依然有本事過來…。”看到納蘭雪衣的眼神往袁志傑而去,展簡梁霹靂啪啦解釋起來,他知道納蘭雪衣的脾氣,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之前,就貿貿然地帶著袁志傑過來,會引起她的不滿。
“施首長的病情復發了!”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雖然她離開時間沒有超過一個星期,以她給的丹藥,完全可以治療更長時間,但是現在袁志傑突然出現在這裡,不可能是為了迎接她,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施首長的病情復發了。
聽到納蘭雪衣如此肯定的話,袁志傑微微一愣,“是的,施首長的病情復發了,準確地說是有人重新在施首長的體內植入了另外一種毒藥!”袁志傑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這種機密之事,如果不是為了尋求納蘭雪衣的幫助,他絕對不會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中說。
“另一種毒藥?看來隱藏在軍中的人不簡單啊!”納蘭雪衣不由感慨,這幾天,他們居然沒有找出軍中的間諜,反而還被他下手得逞,不知道該說間諜太過厲害還是說華夏軍方辦事不利。
“我們找出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