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去理會牧風,他只想把自己想說的話快點說完,然後離開這個地方,他跟水無月一樣對眼前的人有很深的仇恨,他說:“阿月今天有來找我。”
“什麼?”牧風從椅子上激動地蹦了起來,他抓住水耀日的衣領,語無倫次地問:“她在哪裡?我要去見她。她在哪裡?讓她來見我。”
水耀日彈開牧風拉住他的衣領的手,他冷漠地說:“她說她恨你,不想見到你。”
聽了水耀日的話,牧風的腳步踉蹌,他的神情晃若痴呆,兩隻眼睛忽然變得很空洞。
水耀日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想大門走去。不過還沒等他走到大門邊,牧風就叫住了他:“耀日……”
水耀日緩緩轉過了身,面無表情,有些不耐煩地問:“還有什麼事嗎?”
“你……”在這一瞬間,牧風彷彿蒼老了許多,他滿是苦澀地問:“你可不可以叫我一聲爹呢?”
“哈哈哈……”水耀日再次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他仰天大笑,然後低下頭,用冷酷的眼神看著牧風,反問:“自從你離開母親、離開我們之後,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讓我叫你一聲爹嗎?而且你別忘了,你是入贅到納因家族當女婿的,而且你現在已經是納因家族的家主了。”說完,他頭也不回了拉開門走了出去。
聽了水耀日的冷嘲熱諷,牧風癱坐在地上,呆呆出神。
深夜,風起。風,微涼。心,冰冷。
牧風呆呆地坐在地上,他看向門口水耀日消失的地方。不過,他所期望的水耀日並沒有回頭,而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
看到那個人,牧風從地上跳了起來,他擦擦自己眼睛裡的眼淚,臉上的悲慼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似乎是不想讓那個人看到自己的真實情感,他板起臉,冷漠地看著來人,嘴裡淡漠地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那個人臉上夢著黑布,正是那個去行刺非龍卡德的那個黑衣人。他看著牧風,用嘲諷的語氣說:“沒想到牧大人還是一個這麼重感情的人啊!今天我真的是開了眼界了。”
“哼!”牧風臉色陰沉,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眼睛凌厲地看著那個黑衣人,他說:“你不要忘了,這裡是我的地盤,還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我告訴你,你馬上就跟你的人滾出我家,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黑衣人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他緩緩地說:“我說牧大人,你最好就想清楚你這樣做的後果,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