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圖道:“其實黃沙的意元能力也算蠻特殊的,他是器物系中少有的能夠遠端攻擊的型別。”
黃沙得意地接著他的話道:“弓箭這個意元能力可是既酷又帥的噢!”說著擺了個帥氣的側身放箭的弓步姿勢。他仍沉浸在剛才勝利的興奮中,他問禹涵道:“那你的意元能力段位是多少?”
禹涵微笑著道:“我是剛突破初次瓶頸沒幾天的一級伍長。”
黃沙睜大了眼睛道:“我也是哎~!”他習慣性的接著說道:“咱倆的意元段位這麼巧合的一樣,你說咱們倆是不是很有緣呵?”接著他又補充道:“這次是真的一樣哎!”補充完,他自己也覺得可笑的撓了撓頭。
四個人邊走邊聊著沿路進到了一片廣袤的山林裡。慢慢地路越走越窄,四周的山勢開始高低起伏,樹木也都漸高漸密,四個夥伴都開始警覺起來。他們轉過了一個山溝,來到山腹中一片相對開闊的所在。
前方密林中突然有一大堆飛鳥四散著飛出了樹頂,一聲尖銳的唿哨在山腹間蕩起。一陣草木枝杈的折斷、踩踏聲中,一大哨人馬出現在張舍等人面前。
17。山腹惡鬥(上)
為首的一人是個矮子,卻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顯得特別的彆扭。他五短的身材,圓圓的腦袋,正是那晚帶乾特勒來騷擾賽師傅鐵匠鋪的弗洛多。在他身後的兩匹馬上是阿連和乾特勒,再往後就是一大堆穿戴著有黑風寨逆螺旋標誌衣服的嘍囉們。
弗洛多斜眼看了看張舍這邊,他的嘴角誇張地向下撇著,那表情顯示出他對眾人有著極度的蔑視。他回頭不滿地瞪著乾特勒和阿連,道:“我說乾特勒老弟,你怎麼越來越不長進!阿連這小子是個沒用的東西也就罷了,你怎麼也被這樣一群廢物給收拾了呢?虧你還是我帶出來混的吶,真是給我丟人!”
他轉回頭來看著張舍幾個人,依舊大撇著嘴道:“我現在的段位應該已經到達百夫長了。因為大佬們把有意元等級鑑定能力的人都帶走了,所以一直沒辦法這把四級十夫長的職位升上去。可是職位沒提升,實力也照樣還是就是實力!你們四個再練一百年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三個男人趕快自行了斷,免得我費事!而這個大美女~嘛,嘿~~嗨~。”他忘形地淫笑著道:“我要好好~地享~用你!讓你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好一雪你老爸把我能力封印住的恥辱!我會讓你永遠記住你是怎麼被我變成女人的~!!嘿~~嗨~。”他又是一陣淫笑,接著的道:“不過也是拜你老爸所賜,我在用兩個半月多的時間來衝破那該死的封印的時候,意元氣量也得到了很大的增強!現在該輪到我來好好報仇啦!”
黃沙被他的自吹自擂煩得緊皺起了眉毛,他大聲喝止道:“夠——啦!你這個自大狂想噁心死人啊?!”
禹涵也被他的淫言穢語氣得秀臉飛紅,她嬌叱道:“那天我父親封印住你,是希望你能夠記住教訓,改過自新。你現在卻反噬恩義,再度作惡。我們今天就來除去你這個禍害!”
弗洛多嘿~~嗨~地淫笑著,從馬的囊袋中秀出自己的十字護手鉞。這支十字護手鉞中間有一個六七寸徑寬的圓孔,內有襯裡可以輕鬆的握持。圓孔之外是十字形的支叉,每個支叉都是一尺來長的槍頭形狀。他手握鉞心的圓環,依舊下撇著嘴衝後面人道:“你們都別上,看我今天給你們好好的上一課!”
黃沙已經受夠了他的狂言妄語,他取下橡木漆雕弓,抬手就是兩箭。弗洛多都不用正眼地斜覷著他,眼見兩支箭已經快到身前,他右手護手鉞一揚一擺,鉞尖把兩支箭分撥開去。此時,弓弦又響,第三支箭直射弗洛多的馬腹,速度比前兩支更快。
弗洛多一聲獰笑,右手一甩,十字護手鉞旋飛了出去,乓地一聲撞開第三支箭。護手鉞餘勢未減,拐著弧線向黃沙擊去。黃沙雙腳在馬鐙上一用力,一個倒旋身向後翻出。
蘇圖一見弗洛多兵器離手,急提意元氣,身子直接從馬頭上掠過,直撲弗洛多。他的右手中倒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身法如箭一般從斜刺裡殺到。他要趁弗洛多兵器離手時,一擊就把這個狂妄的傢伙撂倒。
弗洛多正在斜覷著攻擊黃沙的護手鉞,他的眼角瞥見蘇圖在右邊襲到。他的右手猛地向後一甩,在他右臂向後的過程中,那旋擊黃沙的護手鉞詭異地突然直線折回,直接旋到弗洛多的手中,正好掄到蘇圖攻來的匕首上。蘇圖的右臂被這一下掄擊彈開,匕首險些脫手。張舍一看情勢緊急,急忙拔劍躥將上去。此時,弗洛多已順勢將護手鉞往回猛砸!蘇圖急忙想收勢停住,可是剛才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