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多怕張舍一時衝動,把墨袋捏出墨汁來毀了秘寶,那自己就太得不償失了。他哆嗦著臉陪笑著,道:“大家有事好商量,我佩服你膽大敢為,我來負責把你介紹進黑風寨,到時你我共事,一齊風liu快活!嘿~~嗨~~~!”他一陣標誌性的淫笑後,又道:“既然大家想要共事,那彼此信任是必不可少的。你這就把翻羽的秘寶交給山寨來保管吧。”
張舍一笑,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外面忽然亂嚷道:“失~火啦~!”弗洛多眉頭一皺,笑容立刻凝結,他直瞪著張舍道:“是你的同伴們在搞鬼救人吧?”他見張舍沒有說話,就大聲道:“你馬上把秘寶交給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今天就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說著話,他的手一張,十字護手鉞立刻不知從何處飛到了他的手中。
張舍把牙一咬,騰起手中的絲絹和獸皮就在阿連的眼前一晃,道:“秘寶給你!”說著把絲絹和獸皮猛地往最遠的屋角扔去,同時另一隻手把墨袋也隨後丟去!弗洛多大叫一聲,和阿連一齊向秘寶撲去。張舍急忙乘機向門外跑去。弗洛多顧不得用十字護手鉞攻擊阻擋張舍,他手一甩,先讓護手鉞飛出直襲墨袋把它旋走。而此時張舍已經奪門而出,他順手把門外牆邊的東西都撂倒在門口以期阻撓弗洛多一二。他足下用盡全力向山寨的南崖直奔過去!
這時,屋子裡的弗洛多比阿連搶先一把抓住絲絹和獸皮,他急忙地展開一看,見上面的圖案、線條並未沾到墨汁。他急喘一口氣,把絲絹和獸皮揣進懷裡,腳下用力身體直躥向屋門。同時,右手一轉把十字護手鉞甩向屋門,他剛才聽到了張舍逃出屋後立刻撂倒雜物的聲音。
張舍聽到身後一聲轟響,他並不回頭,只是全速地向南崖邊直奔過去。而此時,應著護手鉞轟開擋門的雜物,弗洛多已經隨之突出屋來。他眼睛一掃立刻看到正朝南崖跑去的張舍。他狂吼一聲,雙足較勁,身體前傾直撲過去,由於用力過猛,左胯的傷口已被掙裂,鮮血立刻飛飆出來。他的右手向前猛地一揮,大吼一聲:“飛鉞急旋~~!”那護手鉞立刻透起紫暈向著張舍的後背直襲而去!
這時的張舍已經眼看著就要跑到崖邊,他已經清楚地看到崖邊繫好的繩索。然而,身後護手鉞旋叫的嗚嗚聲已經近在咫尺,他必須抽劍回身進行抵擋。可是,只要這一擋的功夫就足夠讓弗洛多撲到身邊,那時以二人意元能力之間的差距來看,張舍再想逃走就不可能了。但是,護手鉞已經逼到身後,不擋只逃的話必定要被擊斃在鉞齒之下。在這抉擇的一剎那,張舍猛喊一聲,他並未迴轉,身體直接前撲!就見護手鉞嗖地一聲從他的腦後飛過,而他也因前撲,令身體直接飛出崖邊。
已在崖底等候的賽斯佳和蘇圖忽見張捨身體平飛出崖邊不禁齊聲尖叫。禹涵左手一揮,停在旁邊獵犬背上的鸞鷲立刻振翅向上飛去,它在張舍的身上一撞,張舍借力一個聳身,一把將崖壁上的繩索抓到了手裡。他全身用力,身體一下子撞停在崖壁半腰上。賽斯佳和蘇圖再次驚呼!
而這時,弗洛多業已趕到崖邊,他向下一看是這情勢,立刻持著護手鉞衝著崖邊的繩索彎腰一切!崖底的諸人一見立刻齊聲驚叫!!黃沙來不及細想對著弗洛多抬手挽弓就是兩箭。可是事情已然不及,繩索被弗洛多一鉞斬斷,他獰笑著一縮身,兩隻紫箭從崖邊他剛才探頭的位置竄過。黃沙不甘心地連續再度發箭。可是弗洛多已經不再探頭,他對旁邊的乾特勒和阿連冷冷地說道:“這一次這個維護賽鐵匠的小子必死無疑!他的那幾個同伴也沒什麼好結果,敢往鬼谷逃是他們自己作死,自作孽不可活!而我們已經把翻羽秘寶弄到手,就不用為賽鐵匠的兵器沒做成而害怕新大佬那裡沒法交差了。嘿~~嗨~~~。”說完他淫笑著捂住左胯上掙裂的傷口,回屋敷藥去了。
而此時的崖底,禹涵、賽斯佳、黃沙和蘇圖都昂著頭注視著上方。只見張舍正順著懸著的繩索慢慢向下。原來,剛才黃沙不甘心地再度發箭時,有幾箭瞄準了被切斷下落的繩索,把下落的繩索硬生生地釘在了崖壁上。而張舍隨著被斬斷的繩索一陣下落後又被再次懸住,也是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舍下到地面後,賽斯佳高興的撲上來,她緊摟著張舍的脖子道:“大哥哥,剛才嚇死我啦~~!”她的聲音清脆而純淨,張舍輕柔地拍拍她的背,說道:“大家都沒事就好。不好意思,剛才讓大家擔心了。黃沙,真是謝啦,射得好!現在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我們要是能在天黑前走出這山谷就好了。”
五個夥伴拿上東西沿著山谷嚮往走去。天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