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變得更加有效,因為黃金樹的力量和智慧不可能與借女媧石轉生的虛空相比。
估計卡拉已經離開,虛空解除了陣法,妖精之森裡還有數萬的矮人和妖精,讓他們因自己而死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伊芙妮斯感到一直影響著她的詭秘力量忽然消失了,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她也再次捕捉到了目標的位置。
穿出了妖精之森,又是一輪新的追逐,不過由於這次少了卡拉這個累贅,虛空的速度變得快多了。伊芙妮斯也發現追逐的物件少了一個,卻仍對其緊追不捨,可見她的興趣已經轉移到了詩人身上。
飛越了阿爾卑斯山,穿過了大草原,來到了碎骨荒地,伊芙妮斯驚訝地發現,那個傢伙又不見了。
在怪石嶙峋的荒地上探視了一番,伊芙妮斯振動翅膀,朝南方飛去。
伊芙妮斯的六片羽翼消失在天際後,虛空的身影從一塊岩石上剝離出來,他長吁了一口氣:’還好我會奇門遁甲之術,總算擺脫那個三八了。
“你說誰是三八?”正當詩人心情放鬆的時刻,一個冷冷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後者立時冷汗直冒,心中暗叫:“死定了!”
“嗨……”不良詩人心虛地轉過身,迎面對上了一張完美無暇的臉孔。
“精通崑崙仙術,逃跑速度一流,你到底是什麼人?”伊芙妮斯盯著虛空,猶如獵豹盯上一頭羚羊。
“我早就說過了呀!我是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以音樂和藝術為夥伴的充滿愛心的吟遊詩人。”虛空還在裝傻。
“不肯說實話嗎?”伊芙妮斯手一揚,一個兩米多高的黃金十字架憑空出現在背後,數道金光纏住了他的手腳,詩人就像宗教典籍中某位不幸的聖者一樣被釘在了十字架上。
“這是審判之十字架,被縛在上面的人,我問任何問題都無法拒絕,也不能說謊。”伊芙妮斯看著動彈不得的虛空說:“你必須如實回答。”
“首先,你真實的名字。”伊芙妮斯冷冷地發問,用的完全是法官審犯人的口氣。
“我不想說。”詩人一臉平靜地回答。
伊芙妮斯的秀眉蹙了起來,顯然她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但這的確也算是一個答案,而且的的確確沒有說謊。
“再問第二個問題,你的目的是什麼?和那個擁有龍族力量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我不願意告訴你。”詩人依舊回答得面不改色。
“你……”伊芙妮斯一直沉靜的表情終於出現了波動,她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一個人,如此的難纏,如此的狡猾,如此的……無賴。
一道雷電狠狠打在虛空身上,這是比雷系禁咒'雷神之錘'還要厲害的'神罰之雷',秩序女神曾用這一招消滅過數十萬入侵人界的魔族。然而儘管被這樣高階的雷系禁咒打在身上,詩人卻仍是若無其事,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見雷系的攻擊起不到作用,伊芙妮斯又改換了其他屬性的攻擊。'極地冰封'、'焦炎地獄'、'大地崩裂',全部都是最終極的法術,可令她難以置信的是,這些足以把世界的三分之一毀滅的法術竟像是湮沒在浩瀚的宇宙中一般,完全無法對虛空產生任何的效果。
“元素免疫?想不到你竟擁有如此特殊的體質。”伊芙妮斯停下了徒勞無益的攻擊,作出了以上判斷。
一連串雜沓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那是碎骨荒地的常住居民——半獸人,這裡發出的聲響驚動了他們;當然,伊芙妮斯“虐待”虛空的一幕也被他們一覽無遺。
有幾人認得虛空,見他被定在十字架上,不由得問:“虛空先生,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詩人一臉委屈地朝伊芙妮斯呶呶嘴,說:“她要我對她百依百順,可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對女人俯首帖耳呢?”
虛空的話無論從字面上還是邏輯上看都沒問題,但是聽在半獸人耳裡卻完全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這些頭腦簡單的半獸人馬上憤憤不平起來:“這位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在我們部落裡,這種行為可是要吃鞭子的。”
就算是再怎麼沉著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汙辱,何況是至高無上的秩序女神,伊芙妮斯臉上的表情出現了明顯的抽搐,她用冷得令人哆嗦的語氣說:“不用爾等多管閒事。”然後抬手就是一道金光打在虛空身上,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很明顯的洩憤表現。
詩人適時發出誇張的慘叫,成功地挑起了半獸人的義憤,這也並不違反審判之十字架的規則,因為這傢伙只規定不能說謊,對於叫聲的大小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