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眾僧謂之“佛音”。在劉宇雨看來,這所謂的“佛音”,不過是一種頻率極低的噪聲,接近於次聲波,亂人心智云云,不過是人體對低頻聲音的一種生理反應。
怪異的“佛音”在陣中迴響,此時圖蘭也處於陣中,被這聲音一激,頓時臉色發紅,呼吸急促。劉宇雨當然知道,這可不是圖蘭情動的表現,而是內臟被低頻聲音震傷,身體受損後出現的症狀。
劉宇雨暗罵自己一聲豬腦子,怎麼忘了圖蘭了?同時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三人怎麼對付自己都無所謂,現在居然連絲毫武功都不會的圖蘭都傷,真是,該打!
劉宇雨輸出一股內元,幫圖蘭將受傷的部位修補好,而這絲內元也留在了圖蘭體內,正好藉此機會慢慢幫她疏通著經脈。圖蘭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卻趴在劉宇雨肩膀上,沉沉睡去。
三僧其實也有些後悔,他們並未瞧出劉宇雨的修為,但是圖蘭不會武功,他們卻是看得清楚。只是臨陣對敵,萬不可有婦人之仁,這陣法自然也就把圖蘭包了進去。此時見圖蘭受傷,三人不禁有些愧疚。
“三位傷我女人,這破陣我看得實在生氣,只能破了它了事了。”劉宇雨說道。
三僧一聽劉宇雨這話,心中不禁升起,原有的一絲愧疚頓時被拋到腦後。“金剛伏魔陣”的執行頓時加快,那“佛音”也加強不少。
突然,三僧各出一拳攻向劉宇雨。這三拳有前有後,分向劉宇雨不同部位招呼,而每一處攻擊點,都是劉宇雨不得不救之處。
劉宇雨冷笑一聲,一手攬著圖蘭,另一手快速擊出三掌,這三掌快若閃電,竟是後發先至,趕在三僧擊中自己之前,幾乎同時印在三僧胸前。
只有一聲“咔嚓”,三僧同時肋骨斷裂,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周圍眾僧目瞪口呆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三位首座,竟全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把三位首座打死了,我們跟他拼了!”一名僧人喊道。但是眾僧被劉宇雨剛才這一手徹底震住,竟沒一人相應他的號召。地上三位首座還生死未知,眾僧卻也沒一人離開。
雙方正在僵持間,遠處傳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一老僧飛奔而來。
眾僧臉上均露出一絲喜色,衝老僧合十行禮,口中叫道:“方丈···”
來人正是少林方丈,智空大師。他看看地上躺著的三人,擺手打斷眾僧的話,轉頭對劉宇雨說道:“多謝少俠手下留情。”
劉宇雨急忙說道:“是小子出手不知輕重,傷了三位大師,實在內心難安。”
眾僧這才知道,三位首座現在還活著,智空擺擺手,幾名僧人把三人抬下。
智空問道:“不知少俠來我少林,先是毀我廟門,後又出手傷人,卻為何事?”
劉宇雨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雙手恭敬的奉上說道:“在下受峨眉清安掌門所託,給大師帶來書信一封。”
智空接過書信也不拆開,而是問道:“少俠是峨眉門下嗎?”要是峨眉的一個後生小輩把少林的三位首座擊敗,這傳出去少林的名聲可就毀了。
劉宇雨搖頭道:“在下和峨眉有些關係,卻不是峨眉門下。”
智空稍微放下點心來,他拆開信封,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此處不是說話之地,少俠可否與老僧進方丈一敘?”智空問道。
劉宇雨點頭道:“全憑大師吩咐。”
智空指指圖蘭說道:“這位姑娘···”
劉宇雨說道:“她是我的侍女,不用避她。”
智空點點頭,也不再多說,轉身向內走去。
走進方丈,劉宇雨輕輕把圖蘭放到床上,又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發現已無大礙,這心才完全放下。
智空也不去打擾劉宇雨,待他做完這事後,才說道:“少俠請坐。你是要見幾位隱僧?”
劉宇雨說道:“正是,還請大師代為引薦。”
智空說道:“不知少俠要見他們,所為何事?”
劉宇雨為難的說道:“此時太過機密,在下實在不能對大師言明。其實,清安掌門也不知道我來此的目的。”
“噢?”智空一愣。“他也不知道?那老僧怎知,少俠是否是別有目的?我必須為眾位隱僧的安全著想。而且,就算我和他們說了,他們也不太可能見你。就連我這方丈,平時也很少有機會見到他們的。”
劉宇雨從懷中又掏出一封信遞給智空說道:“大師,你只要把這封信交給眾位隱僧,他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