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康復地保羅教皇面沉如水,一雙眸子中似乎有精光不停閃動。他冷哼一聲,眼神從頭先一個特使的臉上掃到最後一個特使,此時原本充塞整個大廳地聖潔氣息猛然增強若干倍,更壓的所有人都覺得腰背泛酸。
只是各國特使都知道眼前是關鍵時刻,倘若教皇大人同意這個要求,那麼自己國家都將輕鬆許多。而反之則幾乎是政局動盪的下場,至於得罪教廷,那麼將會失去所有的治療和一半戰鬥力,現今各國個懷鬼胎地局面之下,國家傾覆指日可待,所以都屏息凝神,堅持將臉上保持著既虔誠又希翼的神色,其中澤莫胖子雖然想的和大家很有不同,不過目的一樣,故此表情也非常大眾化。
整個大廳就此忽然陷入了沉重而靜寂的局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保羅教皇已經將所有人都掃視了數遍,然後將目光停留在當先的瑪迦特使臉上,再度冷哼一聲之後問道:“這次地炮灰就是你嗎?”
瑪迦特使一臉的不明所以,澤莫胖子也是非常驚異地看了下那瑪主教,顯然都不明白教皇口中的含義,那瑪主教對澤莫的胖子微微搖了下頭,示意他別作聲,而其他特使的眼睛都偷偷注視著跪伏在最前面的瑪迦特使,臉上都露出了慘不忍睹地表情。
“是的,不是的,這個。”瑪迦特使張口結舌,囫圇到了最後憋出一句:“懇請教皇大人商議這個請求。”
“懇請?是不是還想當教廷的常任代表啊?(雖然過時,依舊熱烈慶祝日本申常遭遇慘敗),是不是認為你那個三流國家已經可以左右大陸局勢了呢?!”教皇的臉上雖然仍舊紋絲不動,但聲調忽然出人意料的尖利。
那個瑪迦(五百年前東瀛國一筆者補註)特使一臉迷茫,根本想不到眼前唱的是那一出,只是他口齒剛剛開闔,還想問個明白的時候,數米遠外的教皇大人猛然從身上爆發出一股沛然的聖潔氣息,死死地將這個特使壓在了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主神在上!每年各國交納的御玉,都是根據主神千年沉睡前兩個遺命之一來進行的,一個是禁忌森林,一個便是這御玉!”教皇大人仍舊坐在那椅子上,但是整個氣勢彷彿已經凌駕到了半空,那瑪主教心中激盪:“竟然,竟然比生病前似乎還要高超了數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你,卑微的凡人!竟然試圖用那麼拙劣的藉口。來延緩主神力量源泉的輸送,難道是準備背棄主神地容光嗎?”教皇大人眼中紫紅光芒猛然一閃,更是看的那瑪主教心中一跳,而那倒在地上的瑪迦特使則臉色通紅就象一條快要旱死的魚一般彎曲蹦達不停,卻又離不開方寸之間。
“世上至高的就是主神。而你這個卑微的凡人,竟然不試圖彌補看護不周的責任,反而敢延緩主神創世力量的補充,你難道就是那主神傳宮中厄運使者嗎?你難道想讓主神地甦醒過程發生意外嗎?你這個褻神者!”保羅教皇的眼睛死死盯住地上的那個瑪迦特使。這位特使大人肌膚上青筋欲裂,根據他的口型來看,似乎是想拼命說出“不是”這兩個子,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尤其可憐的是,隨著“可崩可崩”的十數聲脆響,他嘴中的牙齒一顆顆接二連三的從微張的口中紛紛迸出,散落遍地。
此公也不知倒了什麼黴,上次是被洽娜王國的那位特使揍了鼻青眼腫,此次更是門牙爆了個徹底。今後估計一生都只能吃流質食物了。
其他各國特使都是面色鐵青,顯然對貴為一國特使。本應吃香地喝辣的,卻遭此折辱而同感不鬱。
”
“裝,裝什麼裝?讓他當炮灰地也是你們,現在裝好人的也是你們。”那瑪主教心中鄙視。他對那唯一是真正表示震驚的蘭斯子爵點。了下頭,示意他不必驚慌,關鍵時刻自己會出手相助的。
原來這些老練成精地各國特使,都是深知本代教皇陛下疾惡如仇,而且正是因為對主神的特別虔誠,才能獲得類似神蹟的“預言”功能。一旦諸國會議中若有任何疑似褻瀆主神的行為和建議,都會當眾受到所謂”主神怒火”的懲罰,而且事後當事人會被消除記憶,但其他見證者則會對此記憶猶新。
只是”創世教”在艾斯大陸流傳千年,無論民生還是戰爭都無法脫離各地教廷,所以實在是得罪不起。無奈每次如果有牽涉教廷根本傳統的會議,這些成精地傢伙都會心照不宣地暗地推舉一個炮灰一一即新來或國家地位低下的代表一一來陳述發言,長此以往,甚至連教皇本人都對此非常熟悉了。
”
“那麼,你們這些凡人是否也支援這個褻神者國度的建議呢?”教皇大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