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都是中年人,看起來好象也是土匪。
只是一眨眼的瞬間,兩具屍體就像石沉大海,劉一舟緊皺眉頭,暗罵道:畜生,看我不把你們殺個雞犬不留,我劉一舟誓不為人。
劉一舟一運力,整個人翻騰而上,像只黑鷹一樣陳現在來人的身後,由於動作太快,而且巧無聲息,來人並沒有發覺身後的懸崖處有人奔出,直到劉一舟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來人面前,來人才大驚失色,未等他接著有所反應,劉一舟施展出排雲掌第一式『流水行雲』,手掌直接卡在來人的喉間,並把他舉了起來。
來人是一黑衣大漢,滿臉的膘肉,眼神透著邪氣,他不停的伸手抓著劉一舟的手,他整個人被劉一舟給懸空提了起來,滿臉漲紅,喘著粗氣,雙腳在拼命的亂蹬。
一想到對方拋屍四年,劉一舟隱現殺機,那麼自己被扔下懸崖,也一定是此人乾的好事,此時劉一舟已忍無可忍,此人不殺如何對得起天理,他沒有問黑衣大漢任何問題,他只知道在手指間使勁,清脆聲傳來,他活生生的掐斷了黑衣大漢的勃子,然後放手一震,黑衣大漢像斷了線的風箏摔下萬丈懸崖。
劉一舟從未殺過人,若不是他想到傷心處,恐怕他也不會下那麼重的手,但一想到黑衣大漢臨死前的眼神,他心頭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殺!殺!殺!血債血還!!!
劉一舟只有一個信念,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想想那些死在他們手中的老百姓,想想自己父母和僕人死時的慘景,想想自己被他們當表演取樂,所受到的折磨。想到仇恨的深處,劉一舟一陣冷笑,他重新站了起來,紅著眼消失在崖邊的夜色中。
漆黑的深夜,一陣寂靜,春風在夜幕月色中透著一股殺氣。
土匪的山寨是建在黑風崖上,屋簷相連,樓道分明。
寂靜中漸漸傳來打更的聲音,不時夾雜著一些淫男慾女的喘息聲。
劉一舟奔走屋簷,在兩道燈籠中,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是他?絕對是他,劉一舟看得真切,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黑衣大漢,不同於其他人的是,此人身後掛著一根短槍,然後他身後是兩排提燈籠的黑衣人,一排十人,共二十人,可以看出此人身份比較特殊。
只見他們停在一房屋門前,短槍黑衣大漢回頭擺手道:“你們都回去吧!別掃了本大爺的興。”
“是,二當家。”眾人一彎腰俯身,然後全部退下。
劉一舟緊捏拳頭,暗道: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今天晚上就是你的忌日。
就在二當家推門而入時,劉一舟飛快般的飛入,二當家只覺一陣旋風颳起,奇怪的看了看頭頂和外面,並沒有什麼不妥,於是便關上了房門。
“親愛的,小妹妹,小卿家……大爺我來了。”說話的聲音很曖昧,透著一股淫氣,劉一舟一皺眉頭飛上房粱,屋中雖然漆黑無比,但是劉一舟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臥榻上橫臥著一名半裸美婦,此婦人俯耳傾聽,笑道:“老冤家,還不快來,我想死你了。”
美婦只穿著兜衣,像蛇一樣的妖媚,面板很白,透著一股成熟的女人味,二當家聽到美婦的聲音,早已急得身骨酥軟,奔上榻前撲向了美婦。
“哎喲,老冤家,你弄痛我了。”
二當家在奔向美婦時早已將身後的短槍放於桌上,抱住美婦一陣狂喘,“美人吶,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又怕你,又想你,我都快瘋了。”急促中,二當家在美婦的幫助下,早已將身上的衣裳褪盡。
“老冤家,我也想你,要不是因為有大當家在,我早和你雙宿雙飛了,快,快給我,我想要。”
劉一舟懸俯在房樑上,對屋中發生的事情看得真切,心中暗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然在此偷情尋歡,今夜碰到我,算你們倒八輩子的黴。
就在榻上兩人快要發瘋似的奔入主題,劉一舟出手了,他出手很快,兩人又處在乾柴與烈火的燃燒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體不能動彈,可心裡還在想著下一步的銷魂時,才發現手腳和感觀有些不對勁。然而,一切都晚了,劉一舟點亮了燭火,坐在桌前。
劉一舟冷冷的看著眼前相擁在一起的狗男女,他眼神中透出一絲鬼異,一撫手解開了兩人的穴道。就在這時,二當家突然翻身而起,掌如鷹爪向劉一舟撲來,動作很快,有一擊必殺之勢,然而還沒等他奔到劉一舟面前,就已經全身肌肉僵硬,倒在地上。
美婦被突如其來的事情嚇住了,她本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