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那麼我會直接把記者會改到技術開發現場去。”
外國記者對她的答覆非常滿意,微笑著坐下,換上另一名記者,不過提的是市場戰略的問題。
對於這些問題,藍幽避重就輕或乾脆用商業機密輕鬆打發。
分神的那名記者依舊保持原姿態,繼續吸引著我的目光。
我的注意力定格在他身上,隨著十幾個相機快門聲響起,眼前又是一陣眼花繚亂,可我的臉色卻微妙的變了,心口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在我超凡的視聽裡,有個方向有四個快門聲響起,可閃光燈似乎只亮了三下。
搜尋那個方向,我在藍幽回答兩個問題、閃光燈再一次閃動間,找到另一名看似專心的本國記者,因為他按下了手中相機的快門,可閃光燈並沒有亮。
他處於那位分神的記者的右後方,恰好我以眼角瞥視到他。
微微移動腳步,我吸引了他的注意,以銳利的眼神像刀一般的朝他投射而去。
他立刻察覺到異樣,心跳不爭氣的急速跳動,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貼在快門上的右手食指緩緩抬起,重重按了下去。
確定危險來臨,我哪敢遲疑,閃電般奔去,能量率先穿梭而去,及時拖住他的右手。
他右手食指使勁往下按,可惜不過只是平常人,哪能和能量抗衡。
一眨眼就飛到他身邊,我一把撈過相機,看他胸前記者證上的名字一眼,故作激動:“小葉,真的是你嗎?”
對方愣了一下,下意識站起身,眼中閃過可怕的狂熱神色,舌頭攪動一圈,張開牙齒,咬向嘴裡。
我靈活應變,伸手相擁,能量襲擊他的胸口。
他沒能忍受重擊,張嘴吐出一顆黑色顆粒。
我伸手握住黑色顆粒,偷瞥他一眼,他額頭頓時冒出冷汗。
在基地待了六年,我對炸彈大略瞭解一些。這是塑膠炸彈,只要弄破包裹周邊的薄膜,裡層的炸彈一和空氣接觸,立即就會爆炸。別看它只有幾顆米粒大,卻可以掀翻大廳超過半數的人。
要不是他心態不夠穩固,遲疑不決,又自作聰明,故意利用同夥吸引我的注意力,不然一定會成功製造出一起震驚世界的大慘案。
“小雨。”我放開恐怖份子,回頭朝小雨交代:“你帶這位客人進去裡面,回頭我要好好和他們聚一聚。”
周圍的記者困惑的注視著我,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一起自殺性爆炸襲擊真切的發生在身邊,幾乎快奪去他們的生命。
“好咧。”小雨縱身跳到我身邊,疑惑道:“哪有他們啊?”
“還有他!”我指向前兩排臉上早已經變成豬肝色的恐怖份子同夥。事實上,在我出手的時刻已經另分出一股能量,讓他癱瘓在座位上。
“哥哥好厲害,我還沒看出來呢。”小雨尷尬的撓撓頭,對那兩名恐怖份子招手:
“跟我走吧。”
癱瘓在座位上的那名恐怖份子掙扎了一下,發現束縛身體的能量已經消失,唯有站起來,懊惱的瞪了同夥一眼,乖乖的和同夥跟著小雨離開大廳。
我拍拍手,吸引記者們的目光:“諸位,對不起。多年沒和好朋友見面,我太激動,失禮了。現在沒事啦,大家請繼續。”
記者們怎能相信眼前那一幕是像朋友見面,相繼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有多人額頭開始冒起冷汗。
藍幽並不笨,用眼神確認事情真相。
我背對記者,輕輕點頭,以不經意的姿態回答。
藍幽欣然一笑,轉頭道:“諸位還有什麼問題,請儘管提問。”
“請問這位是不是方天先生?”一位本國記者站了起來。
剛剛停止的閃光燈重新亮起,不過這下全轉到我的臉上。
我回到藍幽身邊,泰然自若的點頭。反正我對外一向不用真面目,而眼前的假面孔更是和本人天差地別,要拍儘管拍,老子不介意。
“請問方先生。”記者好奇心濃厚,繼續提問:“傳聞在淨水廠戰鬥中,方先生一個人重創了恐怖組織眼鏡蛇,訊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淨水廠一戰,眼鏡蛇遭遇史無前例的重創,舉世矚目。由於後期參加搜捕眼鏡蛇的人員過多,導致洩漏我的大名,因此記者即能叫出我的名字,也知道我的事。
“完全是誤傳。”我謙虛回說:“我只不過是協助超能特警隊罷了,充其量只是配角。”
“有無數目擊者稱您親手瓦解了眼鏡蛇多次恐怖襲擊,這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