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不想去說……
淡淡的看著葉琳,“就是沒有感覺。”我說。
六月的雨,沒有來由的下著。早上只有婷姐想著帶傘,而當中午衝到教學樓門口的那一刻才傻眼外面竟是下著雨的。四個人看著一把傘在正廳徘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徐進已把他手裡的傘塞到了我的懷,他的神情平靜得像一碗水,而我們,只是對望著。
“走了!”他身旁的一個哥們狠拍著他的肩頭喊道。
結束與我的對視,徐進把校服舉過頭頂,哥幾個啪啪的踏著雨地向食堂的方向大步流星,濺起顆顆水滴。
我就這樣瞅著他的背影久久佇立。
“別感慨了!撤吧!”琳琳拍著我的肩頭說。
愣愣的回過神,“哦。”我說。
徐進,你不該這般待我。我在心底默默的說。
“要我說,徐進挺有頭腦的!”剛關了寢室的門,琳琳便沒有來由的說。
婷姐把手裡的雨傘攤在地上,“什麼意思?”
“這有借就得有還啊!”葉琳一臉誇張的表情,“這一來二去的,白蛇和許仙是怎麼成的!”
“哦哦哦!”婷姐一下子轉向了我,“你說徐進的前世今生都是什麼啊?”
“是法海!就應該把你們兩條蛇都給收了!”我說。
“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
看著琳琳的唱相,我真是無語了,拿起桌子上的香皂盒,“我洗手去了!”
六月的大學,是忙碌的時刻,瀟瀟灑灑大半年,一夜回到高考前。圖書館裡人頭攢動,我和大姐面對面的學著。
大姐用指尖點了點桌子,示意我出去走走,我把水筆合在書裡,學了一個上午,也是有點靜不下心了。
大廳的空氣好是舒心,全然不似屋子裡頭悶悶熱熱。徐進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大廳裡的大姐和我。紳士的上前打了招呼,一個隨意卻漂亮的手勢,示意我們他要回去了。
“圖書館有七層,你覺不覺得好巧?”大姐一臉八卦相的說。
“大姐,不要鬧了好麼!我和他不可能。”我說。
“為什麼不合適?他到底哪得罪你了!”
“他沒得罪我,是我……好啦,你也該休息夠了吧?學習去了!”我拉著大姐的手說。
每個人心底都會有一段揮不去的情,每個人心底都會有一場忘不掉的夢,我可以讓我的人飄然遠去,可我卻管不了我的心要去哪裡。縱使徐進有千般萬般的好,可我的心卻是先入為主的盛下了靳宇,揮之不去。我不想對不起我的心,我就只能對不起徐進……
暖暖的陽烤得大地滾熱,這一天是週末。手機倏地響起,“你在哪?”徐進說。
“寢室,怎麼了?”
“那你五分鐘之後下樓。”他說。
“啊?喂!喂!”
徐進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刻意的去換衣服,我只是對著鏡子隆了隆頭髮,踩著那雙寢室裡穿著的拖鞋,滿心疑惑的下去了。
寢室樓門口,徐進提著個禮品袋子站在那,“生日快樂。”他說。
我沒頭腦的看著他,生日快樂?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怎麼不知道呢!可正當我莫名其妙的想著他究竟要幹什麼的時候,我卻猛然想起我空間的資料是瞎填寫的。而那的生日,恰是今天。
他竟能如此用心的待我。
“徐進,我不……”
“拿著!”他把袋子塞到我的手裡,看著寢室樓門前那片空地,他說,“非要讓我晚上在這點上蠟燭你才肯收麼?”
我愣愣的瞅著他,而他的話,著實提醒了我。我真的不想到最後,等到他真的在女寢樓下襬滿蠟燭的時刻,弄得人盡皆知我卻毅然拒絕。即使我不擔心別人說我些什麼,可他的面子,要往哪擱?
“徐進,其實……我早就已經有男朋友了。”我說。
“是嗎?”他面露懷疑的神色,“要是真的有,讓我見見他。見到了他,我就會離你遠遠的。”
“好,”我些許遲疑的說,“我帶他來見你。”
“那……這個……”我遞給他我手中的袋子說。
“生日禮物,不許拒絕。”徐進淡淡的說。
其實我知道,對於我的話,他不是懷疑而是根本就不相信,大學三年,我有沒有男朋友,即使我們寢室的人不說,別寢的女生還會沒有推測嗎?他也該是打聽清楚才會來追我的。
實在是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