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訊息,為何剛剛一死,立刻就有了各種版本的傳聞。皺眉想了許久,雪歌忽然抬起頭,手中茶杯微微一晃,茶水險些濺出。
她終於知道兇手的目的了……
就在雪歌想透的瞬間,心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彷彿有人盯著她在看一般,幾乎同時,流雲也隱晦的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雪歌的位置正對著另一側的樓梯,對面出了命案,不少人都跑去圍觀,茶樓中客人並不多,此時只有一人從二樓走了下來。
那人全身黑衣,頭上還帶著一頂紗帽,垂下的黑紗將容貌盡數遮去,根據身形能夠分辨此人是女性,不過年齡無法猜測。她的步伐並不快,卻也沒有停頓,徑直走下樓,經過雪歌身邊時也沒有任何異樣,但是當她走過雪歌時,雪歌心中的異樣越發濃重。
這個神秘的黑衣人,給她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沒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種來自內心的對危險的感知直覺。
直到那人走出客棧,很快消失了身形,流雲這才開口評價了句:“這個人很危險。”
青寶看向流雲,發覺後者臉色很是凝重,突然與先前的表情有所重疊,在說殺死那個老闆的兇手時,他也有一瞬間,露出過這個表情。
真是難得,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出現了兩個讓流雲重視的人。
不過因為他們在調查當年的事情,兇手殺死老者就是為了不讓他們知道真相,若是與他們有點交集,還能說得過去,不過剛才那人,明明只是一個陌生的路人,卻也讓幾人無法忽視,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心中勾勒的那個兇手模樣,竟然和方才那人重疊起來。
這個想法一出現,青寶自己也嚇了一跳,只是呆呆的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
六月的姜國溫度已經不低,可那人依舊是一身黑衣,頭戴斗笠,想必是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吧。
青寶本想跟去看看,被雪歌制止了:“不要輕舉妄動,若真是衝著我們來的,總有機會碰上的。”
返回行宮,剛剛走進大門,就有下人前來通報,說是姜國太子已等候多時,容琛淡淡的看了眼雪歌,後者若有所思,兩人腳步未停,直朝著大廳走去。
姜國太子,也是即將成為姜國君主的人,此時就坐在大廳中,看見兩人歸來,這才笑著站起身,上前兩步,容琛率先開口:“見過太子。”
赫德生得與他父親極像,做了多年的太子,舉手投足流露出的上位者的氣息,也深知處事之道。
先是表達了自己冒昧前來打擾的歉意,寒暄了片刻,這才開口說起正事:“赫德此番前來,是想問二位討個人情。”
容琛不動聲色的看向赫德,出聲問道:“還請太子明示。”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們姜國向來講究和平,與各國皆有商業往來,但近年來,各國紛爭不斷,其中以東南、鏡月還有崇國為甚,連綿的戰爭勞民傷財,也為各界商路發展帶來阻礙……”
聽到這裡,兩人已經知道姜國太子的意思了。看透這點,兩人也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聽著赫德的話,直到他說完,容琛並沒有直接答話,而是說道:“容琛有一事不明。”
“容王請說。”
“太子可否知曉鏡月曾傳出過永遠不與崇國議和的事情?”
赫德一頓,不知容琛這話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有所耳聞。”
“那此次太子親自前來為崇國說情,不知是崇國的意思,還是貴國的意思?”容琛雲淡風輕的問了句,雪歌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並不參與兩人的對話,一邊聽的同時,一邊回憶先前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許久,赫德才開口:“此事乃是敝國意願,希望能夠各國和平共處。”
終於,容琛有些歉意的出聲:“容琛無法就此事向太子作答,不過我會將貴國的意願帶到陛下那裡,最終結果如何,請恕容琛無法許諾。”
聽了這話,赫德也明白了容琛話中的意思。
笑了笑,道:“那便勞煩容王了。”
送走赫德,雪歌這才開口:“此人馬上就會成為姜國君主,未來的姜國,將會更加穩固啊。”
他此次前來,並不是想要得到兩人的回覆,不過是先來試探下口風罷了,容琛的回答也算是表明了立場,就像雪歌當初所說的那樣,永不議和,永不受降。
這條命令,就算她離開鏡月,也一直未曾撤銷,這便是鏡月的態度。
而容琛,也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半月後將會舉行繼位儀式,各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