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在乎你的目的是什麼,只是我想要救一個人。”閃雷蒼老的面龐出現在了火光之下,然後不經意間閃過了一絲擔憂,對,徐玲警告他不讓他出手,而他也依照對方說的話做了,但是這一切都是基於對徐玲能夠勝利的信任才做出來的行為,如果當時哪怕能夠預料出一點此刻的結局,他也不會傻乎乎的袖手旁觀,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底部之後,無論是怎麼樣的後悔都顯得有些假情假意起來,所以他不甘心,他要振作起來,做出能夠彌補所發生過事情的行為。
“哦,作為一個戰友我倒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去救一個人和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有什麼區別。”另一個身影也慢慢的摘下了斗篷,卻赫然是最近威望飆升的克利菲亞女王。
“所以你可以平等的看待我這個老人,不過相對於你可笑的野心,我想拯救的人或許會更難一些。”閃雷慢慢的拿出了一張羊皮卷,然後展開送到了對方的面前。
克利菲亞微笑的接過了對方的契約,然後一邊看一邊說道:“或許看起來毫不相關的事情只是前後對應的關係,如果你能夠幫助我獲得我想要的東西之後,就算你想要把惡龍公主從鍘刀下就出來也並不是不可能的。”徐玲慢慢的在契約上籤下的代表了自己一切的字,然後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了出來。
哪知那本來並不代表任何意義的話聽在了閃雷的耳中卻讓他的身體一陣僵硬,她就這樣伸出了手,然後愣愣的看著克利菲亞,就彷彿惡作劇被揭穿的小孩子一般,尷尬中夾雜著一絲的恐懼。
克利菲亞慢慢的把手中的羊皮卷卷了起來,然後抬起了頭,看著閃雷的樣子,楞了一下,此刻她有些懷疑了起來,是自己做了什麼讓他驚訝的事情了嗎。
閃雷就這樣愣著,直到看到徐玲也愣住了才發覺,剛剛對方所說的話語只是和開玩笑差不多的比喻,察覺到這一點之後,驚恐的感覺漸漸的褪去了,但是尷尬卻又加倍的呈現了出來,他刻意的吧手收了回去,然後大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彷彿是在說自己老了,腦子不好用了一般。
而克利菲亞卻只能無奈的聳聳肩膀,她可不認為自己的盟友會真的把一切都託付給她,有所保留是必須的,也只有這樣的傢伙克利菲亞才敢和他合作,畢竟一個沒有任何心機和野心的同伴是沒有任何合作的價值的。
她慢慢的遞過了手中的卷軸,然後愉快的說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有些僵硬的接過了契約,接著他故意咳嗽了幾下,便拿下了自己的王冠向對方行了個晚安禮,然後他便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兩人漸漸的消失,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雖然看似是一個沒有經過任何防備的碰面,但其四周卻經過了真真正正的清場,士兵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生怕一個不留意吧什麼人給放進去,雖然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首領因何要偷偷摸摸的會面,但是他們卻知道,如果首領出了什麼樣的事情,那麼他們也就離倒黴不遠了。
不遠處,大祭司神聖的歌曲不斷地傳來,那聖潔的聲音讓人有一種靈魂被洗滌了的感覺,所有計程車兵們都很喜歡他,因為在這個戰場之後只有那個人從始至終都能夠帶給他們戰勝到底的希望,是那個人給了他們這次戰鬥的意義。
毫不誇張的說,這個人此刻在這個軍營裡就代表了信仰,雖然他們知道這個看似和藹的大祭司和克利菲亞女王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但是這些都是他們的首領需要操心的問題了,士兵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而這種本分卻並不能阻止他們信仰大祭司的歌聲。
在所有的人都專注於美妙歌聲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卻悄然閃進了大營北邊的墓地,那裡是亡靈法師們棲息的地方,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些傢伙其實是盟友,但是對於死亡的恐懼還是迫使了很多人都下意識的遠離那個地方。
法師們是這場戰役勝利的關鍵,所有的人都尊敬他們,但是在幾個狂熱的崇拜者被那些傢伙抓住做成了活屍之後,他們終於知道,對於這些傢伙來說,他們的性命其實一文不值。
那生命是可以被輕易奪去的東西,在知道了這些之後,那本來就很冷清的帳篷便變得更加冷清了起來,因為沒有哪個想不開的傢伙會去刺殺幾個玩弄生命的怪物們,除非是那個人想不開了。
夜很深沉,這對於亡靈法師們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氣,他們如同聚會一般紛紛從自己的帳篷中鑽出來,然後拿著手中的試驗品高聲的向同伴炫耀著。
雖然這畫面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是普通人類的集市,但是當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