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子呢。”
她也輕聲的問道,雖然此刻海風在呼嘯,但是這吵鬧的環境中卻很突兀的存在著一種奇妙的平靜,這種感覺,是容不得大聲說話的。
“你們的書上是怎麼記載我們的呢,可以念給我聽嗎。”白袍人緩緩的低下了頭,那一直被白袍遮掩主的腦袋,在這一剎間終於露了出來,令人驚異的是,那在白袍遮掩之下的腦袋竟然是一顆骷髏,一顆沒有任何血肉組織的骷髏,就那樣那似乎有些恐怖的樣子便順著奶白色的月光清晰的出現在了牙子的面前。
但是這令人驚異的場面似乎並沒有使牙子驚訝,或者我們可以換一個說法就是,牙子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話,對於她來說白袍人的要求要比這個重要的多吧,不得不說自從來到了這裡後,牙子便對白袍人的歷史感興趣了起來,雖然對於別人的一生歷史卻只能使用一小段話來記載,可是很令人驚訝的是,那白袍人相關的歷史看似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卻著實使用了將近三個章節來進行描述。
“植物學家組織,是一個主要由打算伺機反抗神明的邪惡法師們組成的組織,他們秘密的進行黑暗魔法的研究,妄圖藉由已經被剷除的彼岸花之事對教會進行攻擊,然後被光明神的使者們連根拔除。”有些彆扭的念著那一段似乎是在貶低面前之人的語句,不知不覺間,牙子已經把將近三章的內容概括成了幾段話給讀了出來。
“是嗎,是這樣說我們的嗎。”似乎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憤怒,那樣子似乎就是不管他的事情一樣,雖然這樣想,但是如果他真正發怒了的話會感到更奇怪吧,畢竟來到這裡這麼久了之後,她還沒有真正見到面前這個人發怒過,雖然他的樣子很可怕,但是似乎這個人已經把自己邪惡的部分全部使用到外表之上,那麼剩下的,便只有溫柔與和善了。
“那麼,牙子你想要知道真正的歷史嗎?”白袍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嘶啞起來,那樣子就像是再下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一般,而本來打算拒絕的牙子在看到了他的這種聲音之後,竟然不知不覺的點了點頭,或許,他也真的是想要知道所謂的真想把。
“那麼你知道彼岸花嗎,那被稱之為惡魔之花的植物,或許我們早就應該知道吧,那東西其實是整個大陸魔力規則網的重要通路。”白袍人語調似乎有些顫抖的說道,那樣子渾然像是在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知道今天會地震一樣。
“魔力規則網?這是什麼東西?”一個新鮮的名詞終於吸引了牙子的注意力,雖然現在的她離讀萬卷書還差一點,但是大部分的名詞都或多或少的能找到熟悉感,可是這個不同,這個名詞就彷彿那種自古就不存在的詞語一般,在被人用像是說專業術語一般念出來之後,牙子不知不覺得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彆扭感。
“魔法師能夠釋放魔法,其實算是一種對於世界規則的理解,而想把這種知識性的理解轉化為我們日常所見的魔法,單單是依靠人的本身是不現實的,所以這樣之後,一種媒介便出現了,而在最開始發現這種媒介的人,在使用它們之後,便根據他們的特性,把那些最基本的媒介叫做了元素,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魔法師,薩滿祭司,而發現了這種媒介的人似乎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他們只是懵懵懂懂的使用著那強大的力量,直到魔法師這個職業繁榮強大之後,到了這個階段,單純的能夠使用是已經滿足不了法師們對於魔法的好奇心了,這絕對不可能只是什麼簡簡單單的規律運用而已,他們這樣想著,便開始追朔那最根本的魔法能量,就這樣,在這種慾望的驅使下,魔法進入了一個大發展時期,無盡而又多姿多彩的媒介說就這樣得以成型了。”白袍人說著說著,那空洞的眼眶漸漸地轉向了月亮所在的位置,一聲輕輕地嘆息從他的口中發了出來。
“魔法是這樣的嗎,可是魔法不是神賜予人類的嗎?”有些驚慌失措的牙子猛然間在這些似乎不著邊際的語句中預感到,或許再聽下去自己所有的常識就會被這樣顛覆掉吧,那麼那樣以後自己會不會變成一個人們所說的壞小孩,而那個時候姐姐又會不會喜歡自己呢,可是雖然有著這麼多的顧慮,牙子心中其實還是期望聽下去,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冥冥中有什麼召喚者她一樣,屬於你的,你早晚需要接受,雖然不知道這屬於自己的到底是什麼,可是牙子不想要放棄。
“他們是這樣解釋的嗎,或許吧,現在的魔法或許已經成為了那種樣子,但是在我們的時代,魔法可不是任何神明能夠賜予的,因為,在媒介學說之後,人們在經過了更長遠的歷史,發覺了,自己的魔法根本不是來源於什麼媒介,而是運用的更本源的東西——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