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P啊,門都關了。”我順手帶上房門,不耐煩地說。
“我關心關心也不行?”耶羅瞥我一眼,覺得我壞了他的好事。
“關心?我們倆要不在,你就關心到人家床上了吧。”我極為鄙視地看著他,採花大盜才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雖然藥不是他下的。
“扯。”耶羅衝我扇扇手,“我要真有那膽子,現在早就情人遍地了。”
又來,他那院長老婆大人有多大的能耐,能把他的心都給鎖住,沒法想象啊。“說說我暈過去以後,她怎麼把我治好的,你們倆沒穿幫吧?”
“也沒啥,我看女孩一見你昏了過去,七手八腳的在包包裡猛掏,沒注意還摔破了好幾只瓶子,最後拿出一個紅通通的瓶子一口倒進嘴裡,又拿出個裝有黃色粉末的也倒了進去。”
我能猜出黃色的是什麼,為了我她肯嚼那玩意,心裡不禁感動了一把。
“然後她咕噥咕噥好像在用嘴把藥攪和均勻,低頭一點一點對用舌頭引到你的後腰傷口裡面。。。。。。”耶羅說道這裡頓了一下,意味深然地看看我。“其後又整整地用嘴親住你的傷口,具體因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總之一呆就是好久,她這股毅力勁我是挺佩服的。”
我想了想,她該不是用舌頭在替我敷藥吧?我們爬了好多地方,身上已經沒有乾淨的地方了,唯獨舌頭不會感染傷口,所以。。。。。。我想到這裡心中暖暖的,以後應該對她態度好點,要不就太沒人性了。
“你這都看見了,也沒問她為什麼?”我繼續問道。
“當時的情況以我跟你的交情看來,我就應該裝成先不問的樣子,畢竟你的性命是擺在第一位的。”耶羅很自信地回答,“等她上完藥以後,我們等你甦醒期間,我才有一搭沒一搭的試探性問了問。”
“她怎麼說?”我有點好奇這次專家妹妹是用什麼藉口來圓謊的。
“她裝成奔兒可憐的樣子,默默唧唧半天才說她親戚裡面原來出過巫師,是學巫毒的,後來因為被法師追殺就藏回老家,一直到老都沒有露頭。小的時候她曾經和這位巫師親戚很熟,交了她不少巫毒相關的知識,但是她並沒有繼承巫師血脈,所以自己無法制造巫毒,只能運用那些巫師存留下來的貨,救你這瓶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只有一瓶。
之後她還求我別再去尋找那個巫師了,一邊求一邊哭,那個感人啊,我要沒實現從你這兒知道事實我準備就真信她,這女孩太能演了。”耶羅讚歎道。
我心裡覺著他們倆是半斤八兩,就耶羅的秒裝紳士的本領,只強不弱吧。我們睡在旁邊的臥室,兩個人擠在一張雙人床上,他的睡姿實在不雅,給我踹醒了好幾次。我心想你小子以後跟你的院長老婆大人圓房以後動腳看看,不罰你跪到沒力氣動彈為止。
第二天下午我才睡醒過來,先摸摸自己的後腰,疤完全長好,基本上不怎麼疼了,我暗歎靈藥的神奇,可轉念一想,她那些貨色一水都不是什麼好來處,這回不免又會是什麼動物的汗啊,唾沫啊之類的。
睡在我旁邊的耶羅一腳捅出了床,耷拉在空中,有的沒的還不時抽動幾下。我沒叫醒他,獨自出去洗漱。睡覺前我管村長借了一件上衣,現在穿在身上略微顯大,挽起袖口,我敲敲專家妹妹住的客房房門。
嗞扭,門開了,專家妹妹腰間的四個大包已經卸除掉,她的連身短褲也被換成一件睡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來的。“起了?”我看她揉著稀鬆的睡眼,還打了個哈欠。
“被你吵醒了。”專家妹妹語氣裡有些責怪的滋味。
“我這不是想趁耶羅沒起先問問你情況嘛。”我扭頭瞧瞧旁邊臥室的房門,還沒有要開的跡象。
“進來說。”她揪著我的新衣服,給我拽進屋裡,我心裡挺彆扭,這要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兩個偷情呢。
我趕緊反手關好屋門,看見茶几上大大小小的瓶子放了七八個,有的開蓋有的沒開,在一瞧穿上,學姐睡的正high。“沒搞定?”我有些失望地問。
“嗯。”專家妹妹的語氣裡也帶著些失落,還有清晨的沙啞。“開啟的我基本都測試過沒有毒性,可全不管用。”她指指桌面上的瓶子。
我隨手拿一起一瓶沒開的,剛想開啟瞧瞧,專家妹妹慌慌張張的從我手裡搶了過去,“想什麼吶?!我之所以沒開就是因為可能有毒性啊!”她用嗔怪的眼神看著我,大眼睛時不時眨動,看得我兩眼有些發直。
“看什麼看?還不長記性!”她從睡袍裡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