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澎湃的火元素立刻根據我的意念向四面八方爆開,好似一座火紅的巨型噴泉。
熾火浪花拍打在地面上,濺起一顆顆腦袋大小的火球,在空中劃了一個拋物線,再次落地,越來越小,越來越散。
十三王子的侍衛們幾乎沒有人逃過這場火焰浩劫,連他的幾名貼身侍衛也只剩下一位拖著已經燒成�溝陌胩跬認蛟洞�枘訓卣踉�擰�
不僅他們,連周邊桑德的手下都沒少被波及,不過畢竟我擁有元素精靈的記憶,拿捏分寸十分到位,大部分受傷的自己人都不是大礙,頂多半年到一年便可恢復傷勢。
“哎呀,哎呀,哎呀。。。。。。”我故意皺起眉頭,裝成一副內疚的樣子,手上卻沒有停,繼續操控著火焰追殺那些尚有一絲氣息的傷患們。
結果,剩餘不到十名的雙刀客還有那名大漢殘存,十三王子的五十名侍衛到被我傾數燒上了天,陪他們的主子共遊靈魂大河了。
桑德手下們傻呆呆地看著我清光了場面上的絕大多數敵人,他們真沒想到我會如此囂張,而且不留活口。
“看什麼看?!給我圍他!”我撇撇嘴,心說桑德這幫子手下怎麼沒有眼力價呢,不知道大敵當前嗎?
雙刀大漢失去了桑德這個目標,開始和那兩名空手入白刃的高手對戰起來,猛然間,他周圍的源能閃動幾下,原本的顏色褪掉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墨綠。
我解決掉十三王子的侍衛們後,眼睛衝他的方向瞥過去,就再也挪不開了。
這股綠光的顏色和當初那晚莫拉。玖的墨綠蜘蛛幾乎一摸一樣,甚至我都懷疑,這雙刀巨漢是不是她的另外一個源能化實體。
與此同時,我想起剛才內爆的手法對這大漢毫無作用,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為什麼我們做的每一件事,好似都有巫師的影子?這就好像廁所被按了攝像頭,沒有半點**了。“巫師之王你個老變態,我遲早弄死你!”我狠狠地罵了一句,兩手高高揮起,火旋風殘存下來的餘苗瞬間化為幽幽紫光,從龐然大漢的周圍逐漸靠攏而來。
大漢躲過正在攻擊他的兩名敵人,閃著綠芒的眼睛甩向了我,緊接著兩條粗壯的大腿用力一蹬,整個人飛上了天際。
“哇,全民超人漢考克!”我瞧著對方一躍而起,雙手對準空中的大漢,紫光連射不停。
紫光射進大片的人形綠芒中,躲閃不及的大漢身上被生生穿了好幾個窟窿,可眨眼的工夫又被墨綠源能修復如初了。
我心裡大致確定下來,這大漢**不離十是源能化成的實體。“天煞的狗屁巫師們!”我眼睜睜看著大漢的傷勢完好如初,重重地落在我的身前,將石板踩出兩個大坑。
海量的紫色火焰覆蓋在我周圍,只要對方的源能實體化,終究逃不過元素侵襲。“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凝視著大漢,口氣不定地問道。
雙刀大漢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彷彿器械一般僵硬地揮起手中的刀身,照我的腦袋橫削過來。
我不由得向前邁進一步,剛準備反抗,雙刀大漢卻像一座被重錘擊中的石膏雕像,粗大的胳膊停在了我的頭旁,綠色源能噼裡啪啦地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
“我靠,我還沒出手呢。難道長的太帥,把他嚇碎了?”我伸出手指伏在他的手腕處,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碎成一攤,逐漸融入漆黑如墨的大地中。
最後我終於明白,這傢伙好像是逃跑了。我不禁伸出腳跺跺源能消失的地面,不知該罵什麼是好。
連我都如此吃驚,更不要說那些桑德侍衛,他們可從未見過如此離奇的場面,個個毛骨悚然,甚至打起了哆嗦。
“閣下,閣下——”桑德的兩名探子彎著腰朝我湊近,他們的笑容很是尷尬,訕訕地問道:“這怪物是誰的幫兇啊?”
“我問我,我問誰去?”我白他一眼,“不過從這種誇張的風格和詭異的作法來看,巫師的嫌疑最大。”
如此一來,今晚十三王子意外身亡的責任就可以推到巫師身上,有那麼多自己人和大眾百姓作證,我的一部分偏激行動倒也能夠蓋過去。況且,現在這種時局下,沒有哪個大頭願意為十三王子打抱不平的,畢竟國王已死,聖堂內亂,王公大臣們的心慌著呢。
“打道回府。”我揮揮胳膊,一干侍衛與我向王子殿下的宅府歸去。
回到家中,桑德和小奴已在門廳等候多時,王子殿下換了一套新的衣服,上來就說:“剛才好懸啊。”
我撇撇嘴,心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