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耳洞吧?”我一邊問,一邊伸出手去摸摸看。
“誰說的,我可小的時候就穿過了。”專家妹妹一口否定了我的判斷,我手指碰觸到她耳垂時,還真感覺出一個小眼。
眼花了?我不禁多揉了兩下,專家妹妹仰著脖子,頭略微歪像我這邊,嘴裡面小聲嘀咕:“啊~別揉呀。。。。。。”聽得我鼻孔發熱,要噴血。咽口唾沫,我把耳墜拿了過來,臉貼過去看清位置,生怕一個不小心扎偏地方。
“快點快點,我還要照鏡子呢。”專家妹妹催促著我,我可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帶好,拍拍雙手衝她一笑。
接下來按說就應該是她照鏡子,問我漂不漂亮,我說漂亮,她問是耳墜漂亮還是人漂亮啊,我回答耳墜漂亮,人更漂亮,然後兩個就依偎在一起,我便可以大展身手,享受享受。然而天不從人願,她對著鏡子左轉右轉,看著鏡子裡的她,直到我眼睛快花了她也沒問我,只是自顧自地點點頭,就把耳墜摘了下來,收回盒子裡。
“別摘啊,戴著多好。”便宜沒佔到我就夠灰心的,還不給我個機會多欣賞兩眼。
“不要啦,這東西是你從卡斯特手裡要來的,院長姐姐看見了問我多尷尬啊。”專家妹妹白我一眼,把盒子放在了窗臺上。
你琢磨的挺多呃。這話倒也有道理,誰知道耶羅有沒有無意間被弟妹發現了這對耳墜,如今掛在專家妹妹的耳朵上是比較招搖。“好吧,送都送給你了,你說咋辦就咋辦。”嘆口氣,我死了藝術家的情懷。
“別不高興啊,以後等咱們回牧場,我天天戴著讓你看個夠,行吧?”專家妹妹見我神情沮喪,安慰我說。
“也只好這樣。”我點點頭,“你什麼時候幫耶羅去做那個項鍊的貢品,他急著要呢。”我的事情擺平了,該說說朋友的問題。
“我現在去。。。。。。”專家妹妹本來很痛快的想要答應,話說到一半卻停住了,她突然很生氣地看著我,蹦起來給我頭頂一巴掌。“你個臭新人,壞新人,我就說你哪有那麼好心,鬧了半天這耳墜是人家以物易物啊?!”她氣的脖根都紅了,忍不住踮起腳尖又給我來一下子。“哼,叫你騙我!”
她瞬間發難,我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剛才還高高興興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揉揉腦袋瓜子,我心裡這個冤啊,咱雖說沒求人家,但確確實實答應了跟他一起出行尋找魔晶的要求,誰能猜到路上會有多少艱難困苦在等待我們,沒準比取西經都難,沒準比佛羅多跋山涉水去末日山都險,這算不算付出?可轉念一想,她說我借花獻佛也可以理解,她又不知道那晶紅項鍊是我弄壞的,自然以為是耶羅託我辦的事。
“別生氣,我陪你一起找材料,幫你打下手,咱們兩個一起做,行不行?”啞巴吃黃連,我有苦不能訴,還得反過來用實際行動給人家道歉,我招誰惹誰了我。
“哼,不用你好心,我自己去!”專家妹妹揚高下巴,滿臉不懈的樣子抱著水晶盒子走出了書房,留下孤零零的我。
六月飛雪,冤到吐血。我滿臉愁容地回到門廳,耶羅跟一邊奔兒高興地問我:“怎麼樣?”當他看到我悲情布魯克的德行時,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
“別提了,都是血淚。”我給自己倒杯茶,沒加糖就一口下肚,反正都苦到心裡去了,也不怕嘴邊這點難受。
“我看她懷裡夾著盒子呢?”耶羅有點莫名其妙,坐到我的對面問。
“她誤會了唄。”我再來一杯,“總之你的事人家忙去了,我算對得起你。”
耶羅瞧我那喪氣勁,也懶得再聊這個話題,他理理思緒說:“你能聯絡上我,說明風元素基礎咒語能夠施展,火不用發愁,水你也會,土的你看了沒有?”
“沒呢,你讓我隨身攜帶的課本被水泡爛了。”我從衣服中抽出那本里面字跡模糊的書,擱在桌子上。
“你們殺盜賊殺進水裡?”耶羅翻開看看,笑著問。
“不是,我——”這不太好解釋吧?我總不能說我為了偷窺下水,跟伊迪絲結下互揪的緣分。“我當時身上濺到不少血,就下水洗洗。”
“操縱四元素,是學徒畢業考的及格要求。”耶羅沒繼續問,他的心思放在幫我晉升白袍的學業上面。
“那你教吧,我好好學。”正愁沒地方發洩,練練魔法也好。
兩人來到後山林園,耶羅從失敗廢品堆裡找出一塊似土似鐵的玩意,擱在了桌子上說:“活性土元素,高階貨。你什麼時候能把它操控自如,你就能參加畢業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