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碎木片?還有魔法保護?呵~這就想阻止我?”對於這種攻擊,肖勃朗可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很多科米爾勇士牽著繩索從他們的大船上跳上金屬船的上層,試圖用鉤子勾住船身,打破舷窗鑽進船身,然而那看起來脆弱無比的透明窗子卻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近衛軍團長官手中的精金長劍狠狠地戳擊著視窗,然而卻只是留下一點點不足道的劃痕,大船上的幾個魔法師頓時嘴唇發白,知道那層薄薄的窗戶外層竟是產自永聚島的精金玻璃,難怪這一整條鋼鐵大船上面,露出來的舷窗只有不到十個,這麼貴的東西,當然不可能安置太多。
這讓那些爬船鑿窗的水軍叫苦不迭,而馬上,船艙裡的肖勃朗長老發動的魔法機關讓他們跌落地獄,一股強大的電流在鐵船外殼蔓延開來,這些水軍頓時感到身體一麻,一直到了海里,活下來的才發出慘叫聲。
電流透過近衛隊長的鎧甲,只是讓他顫動了一下——作為一名高階軍官,他身上的裝備全都價值不菲,防禦能力本就驚人,更何況久經沙場,他的體質也遠比普通士兵堅韌得多,這電擊只是讓他微微一麻,不過身體的感覺告訴他,即使沒有讓他立即失去行動力,再過上片刻,他也會被這電流擊倒。
多年征戰的戰鬥經驗讓他決定孤注一擲,大吼著舉起長劍,重重地向舷窗旁的鐵質船殼一插,向下狠狠一割一翹,這船殼居然被他撬開了一大片,就在這時電流麻痺了他的四肢,他鬆開長劍,帶著些期望地看著被他切開的部分,然後希望馬上就變成了絕望。
鐵殼的地下,是一層堅固的鋼架。
他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心中因自己的徒勞而感到痛苦絕望萬分,而就在下一刻,碧藍的海水就覆蓋了他的視野。
“不、不行……”蘭恩二世看著自己的近衛隊長徒勞無功,手掌狠狠地抓著欄杆:“見鬼了!”
海軍大臣和神官也是面色灰死,那面,幾個戰鬥法師試圖施展解除魔法,破除可能使這艘鐵船浮在海面上的法術,但是他們顯然低估了肖勃朗長老的工藝水準,讓一艘大鐵殼子在海上漂浮並不是什麼難事,難的只是如何讓它跑起來,在有了蒸汽動力之後,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了,所以饒是科米爾的戰鬥法師施展了無數的法術,仍然沒能讓這艘鋼鐵怪物沉下去。
至於魔法攻擊?就連鐵船的外殼都打不破。
只有首席法師的大裂解術讓鐵船一瞬間晃動了一下——但也僅僅是晃動了一下而已,很快,裡面些微的魔法干擾被解除掉,大船筆直地朝前面不遠的一艘參與包圍圈的戰船撞去。
雖然有著魔法防禦罩,理論上來說,這艘科米爾戰船不會被鋼鐵衝擊毀壞,但是這艘船的指揮者們很清楚,比鐵船輕上幾個數量級的重量會讓他們在撞擊下人仰船翻,不過國王沒下令撤離,而蒸汽船來得也出奇地快,所以他們只能看著鋼鐵戰艦撞上自己的側舷。
就在撞擊發生的剎那,十幾個科米爾海員從船舷跌落海下,科米爾大船傾斜成了一個極為誇張的角度,而鐵船船頭則頂著大船船舷,只過了幾個呼吸的功夫,這條船就翻了個身,倒扣在了海面上,上面的所有人掉進了海里。
蘭恩二世目瞪口呆,遠處的海岸上,那些能夠看到這一幕的觀察者也都是目瞪口呆。
兩個伊瑪斯卡使徒嚥了幾口口水,死死地盯著那在科米爾戰艦包圍圈裡橫衝直撞,已經把超過五分之一科米爾大軍送進海底的鐵船,同時感到兩腿發軟。
而另一側的礁石盯上,幾個穿著紅袍的光頭透過鷹眼術看到戰鬥處的情況,也是震驚非常,德爾松帕亞大腦一片空白,旁邊的紅袍書記官和間諜頭子盧米森也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盧米森,對潘·迪塞爾的力量,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
這艘鐵殼戰艦,突破了許多人的想象力。
終於,在科米爾艦隊第六艘戰船被掀翻的時候,戰鬥巫師們找到了可以制止這條鐵船大發神威的辦法,一道道密集的力場牆堵塞住了鋼鐵大船四周,肖勃朗連續啟動幾次發動機,然而汽笛鳴叫之後,鐵船仍然絲毫不能動彈。
科米爾首席戰鬥法師駕馭著浮空術飄在戰船正前方,和助手們維持著最強大的一面力場牆,他知道,這艘金屬戰船不可能原地轉向,只要堵住了它前進的方向,那麼它就不可能再次搞破壞了。
在鞏固著力場牆的同時,他也在計算著時機,只要固定住了這條怪物,下一步,他就可以用最強大的法術將之破壞。
看到越來越多的戰鬥法師在附近的幾艘船上聚集起來,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