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堂堂正正做人,又不圖他人錢財的,幹嘛自己先矮上一截?”我鄙視弟弟道。
“說得好!”老爸一錘定音道:“做人還得有點骨氣!”
弟弟偷偷暗示我是不是給他帶了什麼禮物?我一陣好笑,可不是問我給他買了飛機模型沒有?我哪有空買,就給了他1000元,讓他自己買去。他是兩手顫抖著接過去的,怕是這輩子還沒支配過這麼多錢吧?我當然用“否則以後連一個嘣子兒也沒了。”來提醒他不能讓老媽知道。現在咱能這麼“瀟灑”,除了保密工作做得好,主要還是咱以前牌子老、信譽好,有口皆碑的緣故,要讓她知道我還截留了鉅額資金?以她那辣手段把我的內褲扒個精光都不一定。
我馬上準備去劉家村了,若藍家還是執意要去楓樹灣接我。一樣的楓樹灣,一樣的美女,但這次我們彼此的目光中多了些東西。我問起曾在她家宿了一夜的魏明芝,若藍說她爸在城裡買了套小商品房,現在很少來這裡了,看來收購毛皮的利潤確實很大。
逶迤曲折的山路很少有行人,若藍還是那麼容易臉紅,但已經大膽多了,至少在絕對肯定沒有任何其他人的情況下就願意讓我拉著她的手了,甚至還能主動抓著我,但就是不太敢正視我。
這一路走來我直抱怨:吃呀吃呀的吃什麼中飯來著嘛!這麼急著趕路,哪還有什麼情調可言?要是依偎著緩步前行,不時還溫存一番,那才富有詩情畫意!我們還沒發展到這一地步?那就現場發展唄!不過這樣一來我估計數著美麗的星星也應該可以到劉家村了。
這種大熱天的狂趕路當然不好受,指的自然是俏臉紅撲撲的還溼了鬢角的若藍了。我鼻端滿是那種百合的香味,聞著很是舒服,要是把這麼一個柔若無骨的香軀摟在懷裡又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我馬上微笑著道:“我揹你怎麼樣?”
嚇得她一把甩開了拉著我的手,真是誇張。看來除了特殊情況外,拉手是她不勉強而接受的底線了,看來咱還是稍微收斂色心,循序漸進吧!我可不想勉強她任何事!但我還是微笑著道:“以我們的關係,背揹你也沒什麼啊!”
她低頭輕聲道:“那我們什麼關係啊?”
這算什麼意思?要我明確說出來?我笑著反問道:“那你說呢?”
“當然只是兄妹關係了!”她也笑了,但笑得有點奸,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有與若紅有幾分相樣。
我停下腳步裝著十分失望的神色道:“唉!我還以為”
她偷眼一瞥我的神態,馬上打斷我柔聲道:“你說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吧!”
我就喜歡她這種柔中帶鋼的性格,知道在一些問題上讓步,只要不觸碰她的原則問題。目的達到,我馬上露出笑容道:“這可是你說的啊!”
她低著的紅臉終於肯定地點了一下,她這一點頭就表示我們的關係是正式確定下來了。她一家人對我更是熱情,目光中除了感激還有一種欣喜,看來我與若藍確定關係的事他們都知道了。若藍肯定不會主動說的,但家人問起來她斷不敢有絲毫隱瞞的。
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是進深山老林打獵,那是我從沒經歷過的刺激,上次他們怎麼也反對我去,我自己也心中沒底,但自從脫胎換骨後我的信心彷彿也脫胎換骨了。他們果然又是反對,但這次終於讓我給說服了,當然說話的是咱的身手。
好在南叔本身就打算進山,有這個十八個村寨公認的打獵好手帶領,若藍她們也就放心多了。因為有個“女人不能進山”的不成文規定,若藍、若紅就是想去也沒得去,但南叔的兒子“小虎子”卻一同前往。
除了那個沒有道理的不成文規定,進山之前還得祭山,雖然儀式簡單,只是點一根香插入地面,再一杯水酒傾倒大地,但南叔做得很虔誠。我奇怪的是祭的不是泥塑木雕的山神什麼的,而直接是大地本身,估計是把大地看成一個活的神了吧!個人認為這種樸素的唯物觀比自己創造神再祭拜強多了。
打獵居然是用千年以前的老古董:弓,讓我眼珠子也差點掉下來,怪不得富裕不起來,這有多少動物可以獵到的?值得安慰的是南叔還帶了一個銃,但也只作為對付大傢伙以及處理突發事件的備用,原因居然是火藥太貴。除了弓箭、銃等獵具外也帶了些乾糧、藥品等,還有就是幾把既防身又清理路障的砍刀了。
這完全是片原始面貌的森林,下面是厚厚的松針、落葉,踏上去軟軟的,很是舒服。我們要去的是一個叫虎躍崗的地方,那裡珍貴的野生動物較多,但也只有幾個經驗豐富的獵人敢去,因為那裡常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