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姿勢動作等等。他說最難改變的是眼神,好在也只有相互熟悉的高手留心才能辨識。當然,也有一些穿著打扮的技法,但只作為次要的輔助。
他是安徽人,但卻一口流利的京腔,他說的山東話與寧波話,連本地人也根本不能分辨!像師叔這樣才算是做到了化身千萬,想憑著外貌抓他?熱屁都抓不著一個!當然,丟在路邊的冷屁估計努力努力還是能撿到幾個的。遺憾的是這一點我大概一輩子都沒有可能追上他了!
晚上我按著師叔教的修練那口內氣,可是全身好像是一片不適合內氣生存的荒漠,怎麼練也沒有新的內氣產生,哪怕是一點點!不會吧?那可怎麼辦?易容術我是勢在必學的,別無退路!要不先試試讓骨頭彎曲?雖然口訣說只有意念與那股內氣聯合行動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但我的意念超強,或者能獨撐一邊天也不一定!
咦!果然能稍微的彎曲著改變形狀,用內視看得一清二楚。奇怪了!不是說一定要那口內氣與意念共同作用嗎?我不是練了半天連屁氣也沒有產生嗎?一個大膽的想法馬上冒了出來:那是否也能移骨呢?雖然師叔說沒有10年的苦練想都不用想。哈!真能移動一些,雖然只是一些,也讓我欣喜若狂的了,因為那代表的意義完全不一樣,那就是說我不受階段的限制。
既然移骨可行,那縮骨沒道理不可行吧?我馬上嘗試。沒有任何的聲音,但我遊標卡尺般的內視馬上覺察出了骨頭還是縮小了一點點。雖然變化微乎其微,但你就不能說沒縮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又是什麼階段?我肯定這都與那神秘的內修有關,但這個特殊情況現在還不是透露的合適時候。
我趕忙對著鏡子看,效果不差啊!雖然一眼就認出鏡中的自己,但整個臉型骨架都有改變,估計也能嚇蔚丫頭一跳吧!對了,骨頭都這樣,那對肌肉不是更有效果了嗎?果不其然,臉部的肌肉如能隨意控制一般,我就橫眉豎眼,歪嘴朝天鼻,耳朵更是變成一對招風耳了。還能認出?變,再變!馬上就變成五官擠成一堆的怪物了。老兄,都成怪物了還能認出?再來,再來我肆無忌憚地變化著五官,玩起了真正的變臉遊戲。
雖然無論怎麼變化都能找到很重的痕跡,但不是幾乎能確定我的特殊場所誰又能肯定我就是千面易翔易郎君?頭一天就這樣,那假以時日嘿!嘿~我越看越興奮,越想越激動!以後咱就是滾滾紅塵的一條露首露尾隨自己,或者乾脆隱身的神龍了!
咦!我沒有師叔說的不舒服的感覺啊!我沒有練成師叔說的憑那口精純的內氣,也就無所謂維持不維持!也就是說我想維持多久就多久了?哈哈~我仰天做大笑狀,要不是深夜我一定大笑出聲來。哈!天下之大,哪處不可我去?嘿!我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咱不礙人的自我激動總可以吧!
反正學校裡也沒什麼可去了,現在有師叔在還不拼命深挖寶貝?但他一早就說待會讓我陪他出去溜達溜達,我能拒絕?看著我與蔚丫頭的對練,他一時看得技癢難忍,要和我過招玩玩。咱怕過誰來著?還想知道一下師叔到底有多少份量呢!他還在說話的當兒就猛一前滑,一拳貫風而至。卑鄙!做長輩還偷襲?幸虧咱反應快,一晃身躲過了拳擊,那後面無聲無息來的一腳才是重點。
咦!這拳還有變化?我這才慌了,這樣拳腳夾擊下我不露馬蹄才怪!心一動,腳掌猛一發力,在分毫之差我大鷹展翅般騰空而起。雙腿一轉,往他飛踢而去。這老猴子師叔!差點讓我出醜,不給他點顏色還認為我是病貓了!咱威風凜凜有如天神降臨的氣勢就是師叔也不敢硬接,一個後滑,退出我攻擊範圍。
蔚丫頭興奮得跳著拍著小手連聲道:“好,好!加油,加油!”可我怎麼聽著怎麼就感覺與王府井哪裡“翻個跟斗,給叔叔阿姨敬個禮”那麼想象呢!
師叔沒有進攻,而是繞著我轉圈子,還笑著道:“小子,有兩下子嘛!”
我也微笑道:“有你老與師父耳提面命的,我能不有”
奸鬼就是奸鬼!趁著這麼點分神都要偷襲?我硬生生把最後幾個字吞回肚中,一側身避過他猛然飛來的一腿。果然還有後手,可還沒輪到我再閃躲,他拳腳如水銀瀉地般劈頭蓋腦而來。我腳一撐地,身子疾滑開去,他的拳腳如附骨之疽般貼背緊跟而來。我這一緩過氣還怕他?我的感覺有如眼睛般盯著他拳腳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我彷彿背後長了眼睛般,身子飄忽搖擺疾速移動著,但就是能恰如其分地避開他每一拳一腳。蔚丫頭更是狂喊亂叫著,估計連外院的都讓她給吵醒了。那麼多人看著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