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了,可還沒等我高興肚子就傳來一陣大力,我貼地飛了起來,看來依靠外力我也不是不可以做到貼地飛行。我剛想到這次死定了,熱氣團總算及時回來助陣。
“啪!”的一聲我的背撞在圍觀的學員中,一連壓倒了三個。肚子一陣反胃的感覺,同時腫脹痠疼傳遍全身,淚水忽的出來了。看來下面兩招用不著了,因為我根本失去了還手能力,這一腳怕是白捱了,疼痛中我一陣氣妥。
等有人扶著我起來時,只看見那邊更是圍成一大團,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情況。不會很嚴重吧?我也沒有使出拼命的勁啊!我雙手捧著肚子,呲牙裂嘴地在學員的幫助下慢慢走向那邊。
被兩女扶起來的“大水牛”一臉蒼白,“還好嗎?”我忍著疼痛冒出一句。
他看著我,卻沒說話,目光中只有悲哀。所有的目光刺向我,特別是張庭耀的目光如劍,寒氣逼人有如實質,但我的熱氣只在丹田蠢蠢欲動,卻沒有象剛才般竄出來。
“你怎麼樣?”他雖然目光冰冷,但不失禮節,算是有些大將風度了。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才緩緩道:“背部肌肉損傷,內臟移位!”說著目光中的寒意更甚了。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聽到沒有傷經動骨我暗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不過,這算透過了嗎?”沒達到目的,那這一腳可不是白捱了?
“你真只是來學的?”他目光鎖定我。
“那當然!否則那一腳不是白捱了?”我道。
他盯看我看了好一會,才沉聲道:“週三晚7:00。”
“謝謝張老師!”我痛並高興著說出這句話,可雙手實在離不開肚子,只好學日本人鞠了一躬,向“大水牛”也鞠了一躬,然後就慢慢向門外走去。他們都定定地看著我,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直到我走出門才聽到張庭耀的聲音:“今天就到這吧,明天繼續!阿楠、小丹先扶阿輝上醫院。”
肚子真的很難受,我放開腳踏車在路邊小公園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仔細想想,那令我不舒服的寒氣該是傳說中的“殺氣”吧?我清楚感覺到熱氣團是受其刺激而竄出丹田的,但奇怪的是張庭耀寒氣更甚,為什麼熱氣團只是在丹田蠢蠢欲動?還有為什麼丹田的寒氣卻根本沒有感覺,是不是要受到純精神的熱氣刺激才能有所行動?純精神的熱氣又會是什麼,該不會是因為寒氣太弱小吧?
想到這裡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是不是一定要受到外部刺激,氣團才能不用凝聚精神也可以行動?難道就不可不可以達到氣隨意轉的高手境界?我忍不住坐著試了一下,卻根本不可能實現!或者需要的是找到一種方法吧,看來以後得留意留意。
週三晚7:00我一推開練功房的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是狗皮膏藥的氣味。“大水牛”坐在排凳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在墊子上講解動作要領的不知是阿楠還是小丹,不過看見我都是一個神態:一臉的敵意又分明帶著一種我不明白的東西。
張庭耀看我走近,馬上換上一副樂呵呵的神態道:“學習可以,但要行拜師大禮。”
我一下傻眼了!我不過參加培訓,什麼時候說過要拜師了?“他們都這樣?”我指著訓練的學生奇道。
“那不一樣!”他笑得很奸:“他們符合要求,但我看你年齡已經超出,只有收你為徒才能教了!”
。。。。。。我想了想,做徒弟雖然沒什麼好處,但好像也沒什麼壞處。“那500元的培訓費還要嗎?”我問道。能夠自己解決我絕不想有把柄被老媽捏在手裡。
“平常我收徒弟收三到五萬不等。”他一臉輕鬆道。
“什麼?”我驚叫起來,他們都停下動作看著我。原來“老狐狸”說來說去還是不想教我,還說什麼發現武術人才,我喪氣地抬腿往外走。
“不過,今天就免了。”他笑著道。原來還有後話,我轉身一臉激動,不過還真受不了他這種說半句頓老半天的習慣。“這幾天隨便練練,週六晚行正式拜師儀式。”他道。
然後他就抓我到旁邊一陣盤問,先是查戶口般地問我及家裡的情況。咱“根子正底子紅,三代貧下中農”,論政治背景毛老人家都排我屁股後面,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然後,他就換成旁敲側擊地問我以前是不是拜師練過等等。我當然也是一一如實回答,但凡牽涉到那張神秘皮卷的就以“自個隨便瞎練”一筆帶過,但他的重點也在於此,不容易混蒙啊!
我就把街頭賣藝的給扯上了,把“黑虎掏心”、“白鶴亮翅”、“老樹盤根”等把式舞得呼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