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架在臺階的直角處,猛用力一掌砍去。“啪”一聲,應該一分為二的木頭完好如初,而我的手雖然不是一分為二,但也不能說是完好如初了。我咬著牙,渾身顫抖著摟緊著受傷的手,疼得直跳腳。看來我的力量是徹底的消失了。
“煤餅哥哥,你在幹什麼啊?”蔚丫頭邊下樓邊喊著。
看著跑近的她我忍痛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道:“沒什麼,只是這手不老實,你哥隨便教訓教訓他。”說著把已經腫脹淤青的手掌給她看。
“啊!”她一聲驚呼,一時呆了。“我去拿藥。”她一回過神,頭也不回說著匆匆跑去了。我看著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陣感動,雖然我知道自己僅是皮外傷,過不了幾天就會自動消退。
這那只是藥,她把整個急救箱都搬來了,紅花油、傷膏及雲南白藥都有。我撕了一面傷膏貼上了事,這還是不忍拒絕蔚丫頭的一番好意。
“不要再這樣了好麼?”她看著我輕輕道。
看著她真誠的雙眼我感覺這一刻蔚丫頭特別的漂亮,真是有如小天使,也許能夠替人著想的人才是最美麗的吧!
“哇!你的眼睛會發光。”她驚叫著道。
“是嗎?”我開著玩笑道:“那敢情好!晚上可以當作電燈用,就算省上幾塊電費也是不錯不是?”
她咯咯笑了幾聲又認真道:“煤餅哥哥,你眼睛真的有電光,比爺爺的還嚇人,小蔚都不敢看你了。”
看來是真的了,不會就是熱氣轉化成的吧?蔚丫頭這一提起,我馬上想到師父那發著寒光的眼睛,也許我馬上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