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人臉都綠了。
孔鈞一腳踹開房門,緩步走出房間。周圍的人此刻都已停手,當著太子親臨的命牌打鬥,那可是大不敬!
出門之後,孔鈞誰也沒看,徑直來到孔燁面前,抬起手掌狠狠的一嘴巴扇在孔燁臉上!
以孔鈞如今的修為,出手之快,孔燁也只能勉強跟上,根本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一下重重的甩在左臉!
碰!
很乾脆的一巴掌將孔燁扇了一個跟頭,甚至落地後,孔燁張口就“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裡面還帶著三五顆後槽牙!
“孔鈞,你他*媽*的敢打我!!”孔燁含糊不清的淒厲叫罵。
“畜生,住口!”這次不等別人說話,孔一天旁邊那個臉都綠了的中年男子就已經開口罵他。
此人名叫孔一雲,是孔燁的父親,孔勤的二兒子。
孔燁委屈無比的看向父親,卻見父親根本都不看他,而是一臉擔心的看向孔鈞!孔燁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看向被自己打飛的那個物件,在發現是太子親臨之後,孔燁的臉也變了,惶恐,屈辱,不甘等等混雜在臉上,讓他的表情變得極其精彩。
孔鈞申請淡漠,冷冷的聲音回『蕩』在諸多孔氏宗族的高層之間,道:“太子交重任與我,眼看即將完成,卻被你等打斷,現在前功盡棄,太子殿下一番心血付之東流,孔燁,你該當何罪!!”
孔鈞也知道,法不責眾,自己就算再怎麼強勢,也不可能把孔一天他們都算在內,所以就認準了孔燁一個。
這一下,孔一雲和孔燁的臉『色』徹底變了,他們倒是不怕孔鈞獅子大開口把大家都懲罰了,那樣的話,畢竟這裡是孔家,孔鈞這一次也只能忍了咒罵兩句,實際的懲罰卻根本落實不了。
但如今孔鈞衝著孔燁一個人去,情況可就不同了。
孔燁此刻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眼中帶著求救看向父親和爺爺,卻發現孔勤面無表情,父親卻一臉怒『色』的道:“畜生,你看我幹什麼?還不快向太子殿下,向孔鈞賠罪!”
說著,孔一雲一個勁的對孔燁打眼『色』。
即便再怎麼看不慣孔鈞,此刻自己的命都握在對方手裡,孔燁只能忍著,衝著孔鈞打算說點什麼。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孔鈞就已經面無表情的冷斥道:“現在想要賠罪,完了!”
說完,孔鈞斜著眼睥睨了周圍孔家的人一眼,卻表情略微緩了緩,就在大家還覺得他看清形勢的時候,孔鈞卻說出讓孔燁渾身冰寒的感覺,道:“對太子令牌大不敬,破壞太子殿下好事,這是誅九族之罪,只是畢竟你我乃是同族,這誅九族之罪倒是可以避免。”
周圍人聽了孔鈞的話,氣得差點獸之力都走了叉子,誅孔氏宗族的九族?恐怕就是當今皇帝也要思量思量吧?憑你一個手持太子令牌的小子也配?
只是這種話大家也只能爛在心裡頭,而孔鈞也話鋒一轉,說道:“你我乃是兄弟手足,若是殺你我於心不忍。”
呸!
孔勤等人心中同時的想法。
只是孔一雲卻是鬆了口氣,只要不殺就好。孔燁的臉上竟也閃過一絲感激,還道是孔鈞真的心慈。只是孔鈞下面一句,卻讓他本來好一點的心情再次冰冷,便聽孔鈞不緊不慢的道:“你冒犯太子殿下,此事無論如何都要追究,而且還險些打壞太子令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隻手打得令牌,自己砍了。”
這一刻,所有人看著孔鈞的目光都是一種看惡魔的表情。太子令牌豈是凡物?恐怕就是孔燁全力出手也未必打得壞,更何況還是隨便一拍?只是如今孔鈞扯著太子這面大旗,口口聲聲說是替太子辦事,而太子能賜下這令牌,早已表明對孔鈞推崇備至信任有加,到時候怎麼說,理都是孔鈞佔著!最可恨的就是他們沒能闖進房間看見孔鈞在做什麼,這樣一來孔鈞說什麼便是什麼了,讓孔勤一方完全處於絕對的被動!
大長老早就看到孔鈞已經完全掌控全域性,心中也是偷樂,這一次無疑又讓孔勤他們踢到鐵板。
孔一雲卻深深的明白出手打飛太子令牌是何等樣的重罪,儘管他也極其不甘不捨,卻也知道孔鈞這樣的處置的確是很“輕”,這件事若是落到太子耳中,誅九族倒是不可能,但少說孔燁一條命,多說孔一雲這一分支都要全部抄斬!
於是,孔一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卻變得平靜了不少,淡淡的道:“多謝太子使者寬宏,小犬之罪當行,草民這就帶他去行刑!”
“父親!”孔燁徹底『亂』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