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臉下了“撒尿令”之後,男人站到一邊,女人站到一邊,兩隻大水缸分別擺在男人和女人們的面前,九張藤蔓之帆匍匐下來,以銀河號船體中央為界限,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遮羞屏障。於是乎,完事具備,只等脫褲子撒尿了。
雖然中間還隔著一道藤蔓屏障,更在濃霧之中,但因為害羞,女人們卻遲遲不見動作。
“我、我……隊長,我尿不出來,這麼辦啊?”紅葉侍衛隊年齡最小的石雅漲紅著臉,她看著許多姐姐們一手抓著褲腰帶卻遲遲不過去尿尿的尷尬表情,她也快崩潰了。
“我、我……還是我帶頭來尿吧!”身為紅葉侍衛隊的副隊長,木葉小美提著褲頭就衝了上去,那臉燙紅,那手在顫抖……
片刻之後,一片白花花的雪臀展現在了夜空之下,那場面蔚為壯觀,蔚為奇觀……
接下來,“噓噓”的水聲在銀河號的甲板兩頭響起,有的如小溪潺潺,有的如泉水叮咚,還有的如茶水如壺……它們混在一起,雖然雜亂,但卻異常的激動人心,當然是那些男人的心,在這危急的時刻,他們也不能避免從那些“噓噓”的聲音裡浮想聯翩,衝動,難以抑制……
在船長艙,郭小寶被兩個大小老婆推了出來,身材比他還高挑一點的黑月家媳婦還塞給他一隻銅盆,“老公,我們尿尿你得迴避一下,這個銅盆是給你接尿用的,你就在門口尿吧,那個……我們在裡面尿,完了我們再交換。”
艙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郭小寶仍像根木頭樁子一樣立在艙門口,直到聽到艙門背後傳來“噓噓、噓噓噓……”的聲音他才動了一下,他也解開褲頭狠狠地往銅盆裡尿了一泡……
等到黑月千蘭、柳婉兒和郭小寶三個蒙面大盜走上甲板的時候,拿著一隻白色毛巾的魚魚公主迎面走來,可憐巴巴地道:“鍋公子,鵝系大海的女兒,鵝怎麼能用那些粗俗男人的尿液呢……鵝、鵝……想泥給鵝尿……”
郭小寶又變成了一根木頭。黑月千蘭和柳婉兒對視了一眼,有著絕對高度優勢的黑月千蘭跟著走到了魚魚工作的面前,兇巴巴地道:“我們老公也很俗,而且也粗得很,所以……你還是用別的男人的尿液吧。”
“鵝、鵝系大海地女兒呀……怎麼可以……”魚魚公主可憐巴巴地垂下了螓首。聲音變得很低很含糊。“鍋公子他、他哪裡粗嘛……你們不給。鵝就、鵝就等著毒霧毒死鵝好了!”
這下黑月千蘭和柳婉兒也變成了木頭。兩根。
霧還是白色地濃霧。做好了準備地人們緊張兮兮地留意著它地變化。但等了許久那霧還是沒有變成青色或者更為恐怖地黑色。但就在有人抱怨是不是玄八大故意捉弄地時候。遠處地森林裡傳來了一片奇怪地聲音。
不是風聲。也不是野獸地腳步聲。而是一種猶如軟體動物在沙地上爬行地聲音。
“他們來了嗎?”魚魚公主緊張地抓住了郭小寶地衣角。
黑月千蘭一把就將魚魚公主地手扯了下來。惡狠狠地嚇唬道:“是地。他們來了。邪惡地咕嚕人專門來抓你這個大海地女兒地。”
“鵝的媽媽呀……”魚魚公主的雙腳都軟了,她想再次去抓郭小寶的衣角,但她發現黑月千蘭那隻母老虎的手就像是一隻鐵鉗一樣鉗在她的手上。共同經歷了許多危險事件,郭小寶對於魚魚公主來說有一種安全感,很強烈也很溫暖,非常的舒服,但那種情況之會出現在海水之中,兩隻母老虎誰也看不到的時候。
郭小寶的目光一直緊鎖在銀河號船頭方向的森林之中,四面八方都有軟體動物爬動般的聲音,但正前方尤為強烈,如果是咕嚕族人來了的話,那正前方無疑就是他們的主力。
不等郭小寶下令,銀河號上的人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刀槍、弓弩早就拿捏在了手中,戰鬥的氣氛異常強烈。只不過人人都臉上都蒙著一張用尿液打溼的毛巾,這讓整個場面又變得怪異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艘海盜船和正準備偷襲某個村莊的海盜們。
另一方面,數百張用尿液打溼的毛巾所散發出來的尿騷味充斥著銀河號上每一寸空間,又猶如是在廁所裡準備戰鬥,那感覺荒誕至極。
就在一片緊張之中,銀河號右側船舷的第一條巨蔓突然飛揚起來,嗖地向正前方的濃霧之中刺了過去。
“準備戰鬥!有敵人闖進銀河號的防禦圈了!”郭小寶下了命令。烈火拳法之精火燒再次發動,他的右臂赫然冒出了一片炙熱的火焰,先前才換上去的衣服的衣袖再次被燒燬,化成了一地焦黑的粉末。不過以一條衣袖的代價卻換來了暫時的光明,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