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和霍克就要往外走,霍金和霍克的臉色被嚇得蒼白,渾身抖動著,說著:“大人,我說,我說。”
張小明把手一揮,衛士放下了手,霍金和霍克癱瘓似坐在地上,喘著氣,過了一會兒,霍金說著:“大人,這都是西山大人使的主意,他派人來,要我們把領地裡的奴隸騙出去,綁架到西山奴隸市場,並告訴我們,若領主大人追問起來,就說這些奴隸是逃到山鷹領地去。西山大人還說,此事做好了,大巫師有獎勵。大人,我都說了,請饒命。”
坐在張小明身邊的天湖領主氣得面都青了,說著:“把他們帶下去,關在死牢裡。”
一座頗為豪華的酒樓,在二層臨窗的地方,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漢子,富態幽閒,有四位少年身穿著華麗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陪著他,一看就知是一位腰纏萬貫的、有著相當來頭的商人,在他左右二邊的的桌子,坐著有十位帶刀的如狼似虎的壯漢子,他們就是經化裝前來奴隸市場的張小明和他的徒兒、騎士們。
坐在這裡,街道的動靜都盡收眼底,這是一處規模頗大的奴隸市場。東邊是女奴隸市場,西邊是男奴隸市場,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看來生意不錯。富商在慢條斯理地品著酒,並不像其他的人那樣地在“市場”裡攢動。往東去大都是年輕的好色的登徒子;往西的大都是蒼勁幹練的老頭。
突然從東邊的“市場”上發生了一陣的騷動,張小明笑了,他感覺到今天有戲看了,他對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說著:“你們倆位到東邊去看看,發生什麼事。”
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應聲就站了起來,走下樓去,向東邊直奔而去,這裡早已經圍了不少人了,連年已半百的老頭也來,顯然比別的地方更熱鬧,。
臨街搭建起來一排排的木臺上,每個木臺上都站著幾個容貌驕好的年青女孩,帶著腳鐐地站在木臺上,身上除了一塊不大的破布遮住了身下隱密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就暴露在眾多色狼的眼中。今天人們並不在這裡停留,少有人在評頭論足,而是擠湧到一個木臺子前,在互相推擠地騷動起來。
只見一個木臺上站著一個女人,異常漂亮的女人,不像其他木臺上那些女人,赤身露體,雖然她的腳也被鐵鐐銬住,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卻在不停地轉動,妖媚蝕骨,妖嬈萬分的大眼睛,一點也沒害羞之色。吸引無數的眼光,她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一種誘惑,再加上她那嫵媚妖嬈的眼睛,望著臺下的那些人是秋波頻頻,似乎鋪滿陽光與愛,是那麼地純真,卻具有一種要把你的靈魂往床上勾引的巨大引力,在阿娜多姿的幻影中陶醉了,讓你神靈顛倒、發狂,在蒙幻中期待著肉體上的一種強烈的接觸。
在臺下有一位老婦人在痛哭,邊哭邊拉長聲調地唱著:“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人呀,怎把我女兒綁到這裡來賣呀,快還我的女兒呀,不然你們要受天打雷劈之災,那位好心的人呀,快快救我的女兒呀,你們會得到好報的。”
隨著老婦的唱腔的起伏,人群開始騷亂了起來,一個四人抬的轎子,在八名帶長劍的護衛的保護下,飛奔而來,站在木臺上的一位賬房模樣的人喊著:“大家讓一讓,主人來了,馬上就開拍。”
八名壯漢擠開一條路,讓轎子抬到木臺前才放下,一名護衛上前,掀起轎子的布簾,說著:“老爺,到了,請。”
可是轎子裡一點動靜也沒有,突然,轎子暴散開了,一個肥胖的老者躺在轎子裡的靠背椅上,四肢僵硬,面色青黑,五孔流血,早已死去多時了,在場上所有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一名護衛跳了起來,說著:“怎會呢?出門時還好好的。”
那位哭泣的老婦跳了起來,說著:“好了,好了,這個害人精死了,死了。”
“死了”驚醒了所有的人,護衛舞動著長劍向那老婦衝去,臺下的人卻衝向臺上去搶那女人,頓時變得十分地紛亂,衝向老婦的那些護衛,不知為何舞動長劍相互對打了起來,衝上臺的人也對打了起來,臺上那美女和老婦卻不知去向,把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驚嚇了一大跳,急忙跑回來向師傅報告。
張小明一聽,笑了起來,搖搖頭,說著:“好。”
誰也不知張小明的這“好”字是什麼意思,只見張小明滿面春風,高興得很,大家只是不知所措地跟著張小明搖搖頭,誰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搖搖頭。
東邊鬧翻天,西邊的生意還在照做不誤,在這裡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天天都有發生,誰也不在意。張小明站了起來,往窗外望去,原來那些站在臺上的,被鐵鐐銬住的女人都不見了,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