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月之心的首席神官。”阿爾豐斯用快得不可思意的速度把名字說出來,緊接著又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想無緣無故變成一堆白骨。”

“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怕死。”易卜拉欣絲毫也沒有解散手上黑暗魔法的舉動,“其實,說與不說只是先死後死的區別而已。”

“留下我,或許,能幫您做點事情?”阿爾豐斯試圖為挽救自己的生命作最後一次嘗試。

易卜拉欣無動於衷的搖了一下頭。

道義在沙漠裡站不住腳跟,出爾反爾者比比皆是。易卜拉欣的舉動在阿爾豐斯眼裡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倒是朱迪思朝她的主人埋怨似的看了一眼。這個祭司老太太這麼多年了都還不明白塔隆的規矩啊,阿爾豐斯心裡暗自好笑,反正已經逃不掉了,能多笑上一次也不見得是件壞事。換做是他站在易卜拉欣的角度考慮問題,也不會容許知道內情的外人繼續存活在世上。但他心底還存有一絲僥倖,殺人者通常都會散發出若隱若現的殺氣,現在並沒有感覺到這種危機。

易卜拉欣一個箭步跨上搶先出手,佈滿黑氣的拳頭直取阿爾豐斯腰間軟肋。阿爾豐斯後退半步,含胸收腹,拳風在衣服邊擦過,黑暗能量讓他的胃翻滾起來,想把裡面的食物嘔出來。易卜拉欣繼續逼進,每拳打出似慢實快,招招不離阿爾豐斯上身要害。阿爾豐斯差不多是拳到必避,試圖在防守中消耗易卜拉欣積累起來的能量。

室內除了兩人緊密的腳步聲,根本聽不到任何雜音,易卜拉欣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所有的攻擊都不超過身體兩尺範圍,一拳收回,另一拳接著打出。這不是那種你來我往的街頭鬥毆,易卜拉欣的攻擊中同時隱藏著防守,捨命反擊的話可能正合了他的心意,捱打卻不能還手的感覺讓阿爾豐斯煩躁無比,這情況勾起了他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童年記憶。

其實易卜拉欣也不是沒有破綻,黑暗能量只集中在手掌上,腕部以下還是正常的肌肉顏色。阿爾豐斯很快發現了這點,想遏制易卜拉欣,必須從這裡想辦法。

阿爾豐斯抓準易卜拉欣拳頭剛想收回的時機,身體微側,手掌自下而上在易卜拉欣的肘部一託,交手以來還是頭一次主動化解開攻來的力量。易卜拉欣輕咦了聲,揮拳橫掃,從試探性短打變成了大開大闔。阿爾豐斯迴轉手臂,手肘在對方小臂骨上一磕,將拳頭格開。

兩人這麼一來一往,不像在生死打鬥,倒更像是師徒在相互喂招。

易卜拉欣雖然動用了黑暗能量,卻沒有取自己性命的意圖。他不會只是教我怎麼打架吧?阿爾豐斯在凝神拆招之際得出這麼個結果。

易卜拉欣手掌一翻,五指如勾向阿爾豐斯頸部抓落。看似兇狠的招式卻讓阿爾豐斯心裡懸著的石頭徹底落了地,易卜拉欣手上令人畏懼的黑色已經褪去,變成了純粹的肉體搏鬥。

阿爾豐斯越來越覺得燥熱難當,內息像一道道無形的絲線自內而外散發著,每揮一下手,動一下腿甚至每一塊肌肉的牽動,都會讓體內的能量散發出去,換來的只是一點清涼的感覺。易卜拉欣的招式完全脫離了他知道的範疇,步履和手部動作配合得絲絲入扣,攻防兼備,沒有絲毫空隙可尋。自己則是完全依靠敏捷的動作才沒有被拳掌擊中。他突然靈機一動,既然平常使用的攻擊方式沒有作用,學他的招式活用起來不知道效果如何。

易卜拉欣左手在阿爾豐斯面前虛晃一下,右掌斜向肋部拍到。阿爾豐斯學著他的樣子,左掌微凹,朝對方迎上。一掌打出他馬上後悔不已,這說不定是誘敵方法,萬一易卜拉欣再使用黑能量自己可是避無可避。

“啪”,兩掌相交,一股悶勁從易卜拉欣的手上傳來。不同於任何一種外力打擊,手上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好像有股力量要強行侵入體內,臂上的骨肌說不出的難受。阿爾豐斯想撤掌,但兩人的手掌好像被粘在一起,他用力揮了幾下也沒能把易卜拉欣的手掌甩掉。

易卜拉欣肩膀往後微微一縮,把阿爾豐斯扯得向前跌出半步。手掌突然送出無聲無息的擊在阿爾豐斯的肩頭。看似沒有力量的一掌卻把他整個擊得向後飛出去八碼開外,背心重重的撞在石壁上。

阿爾豐斯只感到胸口煩悶異常,嘴一張,噴出小半口鮮血,身體順著石壁慢慢坐下。

“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當年我就是吃虧在這掌之下。”易卜拉欣神態自若的說道,“嘿嘿,一掌穿雲,可惜再沒有見到別人使用過。”

阿爾豐斯捉摸著剛才那招的奧妙,易卜拉欣的方法很巧妙,縮肩時已經卸開和自己對抗的力量,趁新力未生時突然發勁擊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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