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造成影響?”克拉克手裡拿著一個做工精緻的金盃掂了掂,有點擔心地問道:“無論是珠寶還是金子都太重了,分下去絕對是一種拖累。”
“而且這種賞賜太重了,”韋伯也搖著頭說道,“雖然是有功必賞,但得到的財富太多,只會讓士兵們產生畏戰心理,誰有這麼多錢還想到戰場上送死呢?全都一門心思去想著怎麼藏好自己的財寶了,作戰效率肯定會打個折扣。”
“這就是多明哥商會存在的意義,他們將士兵搶到的財寶以物資進行交換,最大可能的限制了士兵將財富保留在身邊的負擔,”阿爾豐斯思考的角度更為深入,克拉克和韋伯的疑慮也不是無的放矢,這些財物可以分給有功計程車兵,但不能讓他們得到實物。“我們可以參考一下根諾商會的金融體制,上次我們到那裡的時候不是看到很多商會只是開出一張票據,回款的步驟在供應商的所在地完成嗎?”
這些只不過是很普通的商會對風險進行規避的措施,很多商會在處理長期性合作伙伴之間的業務關係都採用這種形式,不但可以減少錢幣的運輸風險,還能用信用體系證明一個商會或者商人的道德操守。
阿爾豐斯沉吟一下,繼續說道:“我們可以開具這樣的財產憑證,為每個士兵列一張個人清單,他們獲得多少獎賞,支出多少金錢都記錄下來。
這樣不但能夠減少個人持款所帶來的各種不便,還能對他們的財產使用進行監控,不至於揮霍無度,以我或者凱瑟琳的名義開具憑證,全部財產由指揮部統一調配控制。需要金錢的人可以在每月一號和十五號兩日申請支付,這種憑證和他們的軍籍掛鉤到一起,只能私人擁有,不得轉讓或者出售套現,東征回國後他們可以申請一次性將得到的財產付清。”
“你們兩人的信用沒有問題,可是這樣一來就需要大量的出納、會計人員,我們根本分不出多餘的人手。讓士兵們去殺人放火倒還可以,如果讓他們進行財務管理恐怕不會有多少人懂操作。再則,就算找到這些人。又有什麼方法保證他們不會在帳目上動手腳以中飽私囊?”韋伯不由的聯想起以前和商會打交道時的經驗。
凱瑟琳和洛卡都插不上話,他們對經濟的操作摸不著半點頭緒,只有布蘭克在苦苦思索著,但也找不到解決的根本方法。
“我倒有一個很好的人選,它現在正閒得發慌,不但有精力而且有能力處理這種瑣碎而且繁雜的事情,還不會對這些普通的財寶動歪腦筋。”阿爾豐斯稍微停了一下,笑道:“將這些財產運上我的座船就行了,亡靈是不會對人類的財寶產生興趣的。”原來他想到了掃蕩,因為兩者之間的協定,就算登陸後它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滿世界的到處亂逛,此刻正停在海里無所事事呢。也確實,它擁有世界上最有價值的藝術收藏品,根本不可能對這些普通的金子和珠寶起異心。
“那我的錢、是不是……”卡爾吃吃的說道,他終於明白阿爾豐斯想要幹什麼,什麼信用、票據之類的東西和強盜根本扯不上關係,全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更關心的是看得到、摸得著的實際物品。
瘟疫也不滿的叫了起來,因為阿爾豐斯向它指了一下。以後的財產將會變成一紙看起來毫無價值的憑據,乾巴巴的紙張摸起來一點也不爽,就算再值錢十倍百倍甚至千倍萬倍,在它眼裡也比不上一玫閃閃發光的戒指。
“很不幸,”阿爾豐斯微笑著回答,“是的,你們將看不到它們了。”幸好這些人都明白他和凱瑟琳的為人,不至於貪圖任何錢財,否則這種行為馬上就被視為一種侵吞斂財的致富手段。
“要是每個人都這麼做,以後我們想偷東西可能得耗費更多的心機了。”克拉克苦著臉長嘆一聲。
沒有持有人的親筆簽名,誰也沒機會將這些錢款從嚴密的監督下取出來,阿爾豐斯當然很清楚盜賊的各種行竊手段,他的想法不但解決了錢財的持有問題,還順帶讓只懂得簡單扒錢袋的盜賊丟了飯碗,要想得到更多的錢,只有像卡爾那樣去硬搶才行。
面對阿爾豐斯的命令,士兵們也不敢不聽從,一時間全都變成了苦瓜臉,長虛短嘆個不停,瘟疫更是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小眼睛一瞪就想吐口水,但面對阿爾豐斯又有點不太敢,最後嗚嗚嗚的叫個不停,不管阿爾豐斯怎麼許諾以後會有更大更大的珠寶給它就是不依不饒,阿爾豐斯只好把它交給奧帕慢慢搞定。
阿爾豐斯當眾摸出了那塊撿到的物品,這確實是一塊橢圓形的石頭,雖然表面雕滿了奇怪的符號,但看起來和經常被法師使用的符紋也沒有多大差別,更比不上耀眼的珍寶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