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們看起來就如同一個個常年在外、經驗老到的獵戶一樣。亡靈身上的靈氣有可能會讓人類以極快的速度衰老,這些工具不但能阻止這種狀況的發生,還能幫助亡靈遮擋陽光,讓他們可以在光天白日之下活動。
“它們現在就出去捉人。”掃蕩說幹就幹,時間和步驟的限制根本不在它的考慮範圍內。
阿爾豐斯也沒閒著,剛一回到阿克鎮外的軍營馬上聯絡赫拉曼,赫拉曼已經回到自己的家族領地安撫被遭受戰火蹂躪地平民,阿爾豐斯想透過這個渠道來找出自己所需要的人選。他不想像掃蕩和卡爾那樣隨街捉人碰運氣,懂得古文的人不是資深的學者就是經驗豐富的盜墓賊或者古董賣家。這些人可不是隨便在哪個地方都能碰上的,凱文也和遊蕩者工會的情報人員進行聯絡,一發現這樣的人馬上送過來。
三天後,一萬五千人的安條克部隊應約而至,同來的還有一萬二千神情萎靡的神聖奧馬帝國十字軍。出發時的神聖奧馬十萬大軍,現在只剩下這麼一點人,不但領軍的施瓦本大公本人感覺羞愧無比,就連他手下的將領騎士們也都是垂頭喪氣的。不過有了這兩萬七千人的增援倒也讓奧古斯都底氣十足,總數七萬的十字軍在手他已經無所畏懼,逐向阿尤布王朝全面宣戰。在情報不全、缺乏正當名義的情況下,所有的正義、信義、人情都已煙消雲散。宣戰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就算不宣而戰也不會遭到多大的非議。
斯林姆方面亂成了一團,防守的總指揮官被困於阿克鎮內,無法和外面互通訊息,在外面空有幾十萬大軍,卻各自歸屬於不同地勢力。
三天時間別說協調進攻,連架都沒吵完呢,死心塌地為薩拉丁效力的部隊並不多,只有五六萬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看風使舵的當地勢力,意圖和奧古斯都談條件的部隊隊不斷將信件送到十字軍大本營,不是軟語相求就是威逼恐嚇,無一不在在為自己謀求最大利益,像赫拉曼一樣完全倒向十字軍部隊的也不在少數。
他們的行動也讓奧古斯都暫時訂下以懷柔手段為主、武力壓迫為輔助的作戰方略,使用蕩平一切的高壓手腕無疑是將這些牆頭草推回給薩拉丁,給自己增加麻煩。依照參謀人員的建議,十字軍大部隊在阿克鎮方圓一百里的地方活動才不至於失去友軍的接應,才足夠安全。反正奧古斯都的本意也不在此,防守得滴水不漏的阿克鎮自然成為拖延時間的最佳藉口。蘭西帝國的忠勇士兵們和他們的盟友都已經為教廷流過不少鮮血,如果教廷想盡快南下收復聖城,只有一個辦法——繼續增兵,在塞普勒斯島上還有一萬多蘭西帝國殘部,加起來總兵力也將近十萬人。
攻城部隊每天都進行例行的軍事攻勢,奧古斯都親自帶著他的近衛軍在旁邊看著雙方互投石塊。凱瑟琳和阿爾豐斯作為獨立軍團的統帥,有幸被奧古斯都邀請到身邊觀戰。身材矮小的阿當斯坐在由四個教士抬著的軟椅裡,伴隨在奧古斯都身邊,阿當斯還殘留著當日被雷電擊中的痕跡,半邊臉上結出了一片疤痕。阿爾豐斯看到他時,這個紅衣大主教已經沒有了當日談判的傲氣,他向阿爾豐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施瓦本公爵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金黃色的捲髮下面是一張疲倦不堪的面孔,鎧甲的胸上印著一頭黑鷹,這是代表神聖奧馬帝國的鷹徽。老國王腓特列的中道崩狙讓舉國上下一片震驚,不過施瓦本還是帶著留下來的部隊繼續進行東征戰役,看得出來,這無疑也是一種討好教廷的舉動,西方國家無論哪個君主想要坐穩屁股下的寶座,都得想方設法協助辦好這件事。如果教皇宣佈將一個自以為是的君主開除教籍,他的領土馬上就會受到周邊軍勢的無情清洗,除非他的軍事實力和自信已經強大到足以和國內的反對勢力還有四周的國家相抗衡,則令當別論。在某種程度上,宗教勢力也讓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國家擰在一起,即使摩擦和陰謀不斷,但大規模的軍事戰爭卻很罕見。
攻城戰其實也很無聊,來來往往也只有幾顆石彈在天上飛舞,根本看不到有什麼強攻的舉動。
“陛下,為什麼不集中兵力組織起強而有力的進攻?”阿當斯躺在椅上有氣無力地問著,身體上的劇變讓他的心情變得浮躁起來。
“主教大人,可能您對軍事方面的知識瞭解得還不夠透徹。”奧古斯都很有禮貌地笑了笑,“我們現在只有投石機和雲梯,強攻對我們十分不利。攻城的箭樓和撞牆車還要多等一段時間才能製造出來,我們的船沒有那麼大的空間容納這些。”
“我已經讓人到附近採伐木材,一個星期後可以趕製出來。”奧古斯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