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他們是不會對阿爾豐斯行軍禮的,平時只叫一聲副團長了事。顯然他們的心智已經被控制住,這些動作只是控制者模仿其他部隊的舉動進行遙控而已。
其中一個用一把嘶啞得近乎酒醉的聲音說道:“長官,我們發現了一個對付你的大陰謀。”
蘭希在旁邊側過頭,拼命忍住笑,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士兵稱呼阿爾豐斯為長官,副團長已經是很表面化的稱呼了,士兵們還是習慣在封閉的場合叫阿爾豐斯為老闆。
控制他們的傢伙一開口就露出馬腳。
阿爾豐斯神情肅穆的還了一個軍禮:“快到下面的艙房裡去,免得被別人聽到。”
韋伯低下頭,奧帕也將臉轉到海上,他們不敢再看著那幾個士兵,生怕自己的表情被對方發覺,巴克利和他的衛隊在船頭閒聊,好像就沒看到這幾個人,他們的任務只是保衛蘭希的安全,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早上的遇到的刺殺布蘭克已經和巴克利說過,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不過再也不會讓蘭希離開自己的視野範圍。
阿爾豐斯帶著五個士兵來到第二層,自己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其他五人就在他對面一字排開,突然五個人都朝後走去,四個人合抱著一張椅子,其中一個拔出腰間的短劍朝椅子上刺了過去。五人眼裡都充滿著疑惑、不信和恐懼。
“他們的大腦思維被壓制了。嘿嘿,有個穿褐色衣服的傢伙想幹掉你,他的年紀很輕,二十六七歲,手上拿著一根笛子。現在他一直都在吹笛,這幾個人上船的時候我只看到他的口唇在動。”掃蕩將看到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他們現在在幹什麼?還有辦法解除控制嗎?”阿爾豐斯看著這幾個人的鬧劇,只能看出他們好像在攻擊一個目標。
“這些人不是想殺你嗎?現在他們正在將你的頭砍下來,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會將這團空氣帶到哪去,只要在我的身上,隨時可以解除那個壓制住他們大腦思維的外力。”掃蕩好像很喜歡做這些事,一步步的解說著他們的動作。
圍住那個空椅子的四人突然躺到地板上,呼呼大睡,那個持劍計程車兵脫下外袍,將一個不存在的頭顱鄭重其事的層層包了起來。
“那四人已經被操控者認為自我爆裂了,睡上一覺他們什麼都不會記得,他們上衣口袋裡都裝著一個特製的爆裂符文,那個用劍的傢伙會將你的頭顱帶去交給吹笛的人。”掃蕩所製造的夢境其真實度竟能讓人將並不存在的東西當成了真實的存在,不單視覺可以進行欺騙,要是大腦告訴這個人,前面有一塊金子,那麼這個人就會將一堆狗屎當成昂貴的黃金收藏起來。
上次要不是碎殼的幫忙,阿爾豐斯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被掃蕩玩成什麼樣子。他笑笑,將放在椅上的灰袍套在身上,是時候會會那個控制刺客的神秘人物了。雖然殺人有時不需要理由,不過還是親口問問比較放心。
“小心點那個傢伙,他是使用聲波的好手,就算你用鉛將耳朵堵死,他也有辦法將聲音送入大腦。”掃蕩提醒著阿爾豐斯,沒有武器的殺人者更為可怕,因為他們的武器都是看不到的。
“不如讓我在這個士兵腦裡隱藏一道命令,和那個人接觸的時候兩人同歸於盡,方便省事。”掃蕩不是人,不會將人命看得很重。
“他是我計程車兵,既然我將他從馬薩雷完整的帶出來,就有責任將他完整帶回去。”阿爾豐斯拒絕掃蕩的建議。“何況我最想知道的是幕後策劃者的真正身份。”
那個可憐計程車兵就這麼一直出了城,在城郊的野外夢遊似的移動著身體,阿爾豐斯一直吊在他後邊一百碼以外的地方,士兵也沒有轉身看上一眼。
城郊沒有一望無垠的曠野,也沒有大片的莊稼地,所有的田地都是東一片西一片的零散分佈在各處,中間橫臥著大片大片的亂石堆。偶爾還會看到一些散亂在石頭間的森森白骨,一些客死他鄉的旅行者的屍體從城裡運出來,埋葬在亂石堆下面。野狗又將屍體挖了出來,作為裹腹的食物。
懶散的根諾居民甚至沒有在這裡修上一條像樣的大路,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腳下不到兩尺的地方就是大塊堅硬的岩石,在這樣的地表上修路不但是一項耗費巨大的工程,而且也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因為根諾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海運。
山裡長著成片的優質樹木,為航海提供了最好的材料,只要費點人力將木材運到造船廠,根諾人無需再為商品的運輸而發愁。
走上四五里路就進入山區地帶,由一座又一座連綿不斷的石山組成山脈向南延伸出去,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