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冒險的血液刺激下,他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好機會。
“只能去五個人,太多了反而不好控制。奧帕,你來制訂一下名單,看看誰最適合。”阿爾豐斯將這事丟給了奧帕,讓他進行人員指派,這也是對副手眼光的一項測驗。一個任務,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完成,像洛卡那種人,讓他去處理情報工作只會壞事,要是讓布蘭克去衝鋒陣絕對是一個錯誤地選擇。
“主人,韋伯,我,克拉克,布蘭克。”奧帕思索了一下,將答案說了出來。
“作為一個主帥,不能輕易涉險,而作為一個主將,卻必定得奮勇當先。”阿爾豐斯搖搖頭,“所以我和你,只能去一個,剩下的一個協同凱瑟琳處理軍務。”
“可是這裡有布蘭克和洛卡協助處理就行了。”奧帕聽說自己將被排除在外,急急忙忙說道。
“他們三個都壓不下那幫人,你必須留下來。這次去的人是我、韋伯、克拉克、蘭希和巴克利。”他沒有詢問蘭希的意見,只是用臂彎緊了緊蘭希的肩膀,只要巴克利在她身邊,要保證兩人的安全不成問題,冷山就由自己和碎殼收拾,無論這個巫妖是什麼身份,即使和自己沒有真正的血海深仇,他也一定得死,只有這樣才不會破壞自己阻止東征的計劃。
蘭希回頭報以一個甜蜜的微笑,阿爾豐斯一定有足夠的把握才會冒險,不然就只會帶上韋伯,兩個人要逃也能逃得快一點。
五人收拾停當,趁著夜幕消失在青黑色的街道上,他們都有隨身證件,夜晚通行軍事禁區也不會被多加盤問。
第七卷 東征 第四十五章 哨探
巡邏士兵誰不認識大名鼎鼎的阿爾豐斯,他們連攔都不敢攔。
一行人給帶隊的軍官檢查過證件、核對完口令後一路暢通無阻出了碼頭禁區。
城門已經關閉,阿爾豐斯抱著蘭希一步步從陡直的城牆上如履平地般走了過去,其實這也是武僧的一種體能練習方法,腳底用內勁回吸產生的吸力足以支援兩個人身體的移動,韋伯和克拉克眼睜睜的看著阿爾豐斯用最困難的方法翻越三十尺高十尺厚的城牆。這個動作看起來和蛛行術很相似,只是做起來要困難得多,蛛行術只需要一個動作就能施放,而用身體造成這種類法術效果每邁出一步都需要將內勁控制得恰到好處,重心稍偏就有可能導致失去平衡,其他三人只能老老實實透過鉤索爬出去。
以他們的身手,城牆塔樓上的守衛根本發覺不了。阿爾豐斯就縮在他們背後的陰影處,這些值勤計程車兵竟然還在湊在一起低聲說笑,如果是敵人攻擊,阿爾豐斯確定在兩分鐘之內單憑自己的力量就能將把守城門的哨卡蕩平,不過如果真正發生戰爭的話士兵們不會鬆懈成這樣,巡崗的時候也會有法師同行或者設定一些出發性報警機關,也許乾脆用狗或其他嗅覺靈敏的生物共同負擔這種工作。
按照地圖指示的方向一路朝西北方向行走,新月比昨晚更為豐滿,中間部分增加了不少光亮,和蒼穹中燦爛無比的點點星光爭輝共映。螢火蟲們在散佈著泥土氣息的田野間漫天飛舞,如同天上的星辰圍繞在眾人四周,無須火把就能將環境看得一清二楚。
“在我那裡,看不到這些美好的景象,月亮的光芒幾乎和沙子一樣冰冷而無情。”阿爾豐斯放慢了腳步,欣賞著這對自己來說難得一見的奇景。
“別看這些小生命這麼賣力,其實是在尋找自己的配偶,一旦完成交尾,它們活不過四天。”蘭希幽幽說道,“小時候我和姐姐捉了很多螢火蟲回家,龐克叔叔一網就是一大兜,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捉的,巴克利哥哥卻總是捉不到。”
身後地巴克利跟著笑了,“龐克最擅長的武器就是鎖鏈,一個魔法時內他就能將所有的螢火蟲都網回去,只是逗你們開心玩一下吧。”
“哥哥?難道卓爾精靈的年紀都是很輕嗎?”克拉克不解的問道。
“以我的年紀做你的太祖父都綽綽有餘。只是精靈家族的不是按照這樣的方法計算,今年我差不多兩百歲了,八十年前已經舉行了成年儀式,不過按照人類年齡的折算還沒到二十五歲,蘭希不是應該只叫我為大哥哥嗎?”卓爾精靈偶爾也會露出一點幽默,阿爾豐斯感覺他比那群矜持高貴的精靈女人好多了。
克拉克伸了伸舌頭,兩百歲的年輕人,這是什麼個概念?估計自己的兒子老死了,他還沒踏入中年階段。
“有時命長不見得是種好事,以前我聽人說過。那些精靈女人接連伺候了三四代貴族,樣子還是一點也沒變,她們受的活罪可不少。”韋伯哈哈一笑,“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