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多克的吩咐,將他以前所用的隨身物品帶了出來。
“如果我能夠到達你現在的地位,我就絕不會再過來找雙蛇的麻煩。”龍靈不無感慨,才幾天沒見,阿爾豐斯已經徹底改頭換面了,自己卻還得在這東西里面苦苦掙扎。
“我就是怕他們來找麻煩才答應下來,整個秩序一亂,對雙蛇來說可能沒什麼,頂多就是重建一個,但宇宙裡的生靈就要遭殃了。”阿爾豐斯把手探入次元袋,一直陪伴自己的碎殼已經不在那裡,它已經回到了卡瑟利的死神身邊。
手慢慢伸了出來,掌心中抓著一把被捏得粉徑的金屑。阿爾豐斯放到嘴邊輕輕一吹,無熟的金粉紛紛揚揚的,飄蕩在身邊這片長滿了鬱鬱蔥蔥植物的土地上,這是一個巨大的嵌齒,無數的生物正在這片土地上辛勤的耕耘,孕育出豐碩的果實。
瓜田果園中偶爾可見農夫們勞作的身影。可是今天,平靜被一片耀眼的金色打破,他們駐足而立,因為眼前出現了一片從沒看到過地景象,植物地葉片,主幹、枝頭都鋪上了一層閃閃的金光。似乎都在預示著什麼徵兆。
紛紛的議論後。他們得出了一致的結論:這個地方受到了神祗的祝福,這裡的生活將比以前更為美好和幸福。
“像你這樣使用金子,無疑是一種敗家的行為。”龍靈無可奈何的職責著阿爾豐斯,在它心目中,這些閃亮的金屬是最好的收藏品,絕沒有這樣浪費地道理。
有的生物喜歡把金子當寶一樣藏在家裡的枕頭下,沒事就拿出來數一數,就像有著此種收藏嗜好的龍族;有的則喜歡把它們看作一種力量和身份地象徵,因為錢能通神;更有的,可以用錢來生錢。為自己創造出一個金融帝國,達到別人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夢想。
但將這種貴重金屬當作一種純粹玩物的,可能就只有阿爾豐斯一個人。
“敗家?”阿爾豐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你怎麼用了,這樣不就挺好嗎?用金子可以換來精神上的鼓勵和收穫。我發現一件事。這個世界確實離不開神祗和宗教,無論哪種生物,只要還沒有發展到最高度的社會,肯定還會產生和爆發無熟的矛盾和衝突。”
只有對信念上有所皈依,每個生命地心目中才能賴以淨化自己的心靈,無論是宗教還是對某種具體目標的嚮往都一樣。也只有精神上的純淨和執著,才能產生出有利於群體成長的渴望和追求。
當人們都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時候,阿爾豐斯已經飄然離去。他感覺到了一陣微弱而自然的氣息將整個機械境籠罩起來。善蛇還沒到,不過阿爾豐斯已經感覺到了它的氣息。它的本體已經離開了天堂山,直接來到這裡和終結者會面。
阿爾豐斯的判斷沒有錯,雙蛇不能離開自己地位面,只是一個糊弄人的荒誕傳說,就像多克這種巫王不能離開塔隆沙漠一樣可笑,經不起詳細的推敲。
一個好的統治者,知道怎麼給屬下留給足夠的舞臺空間,以便發揮自己的特長。雙蛇只是在旁邊靜靜觀察著這個宇宙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直接干涉其中地任何事務。
它是故意露出來的氣息。還是因為和另一半分開之後,而真的存在某種意義上的破綻?
阿爾豐斯並沒有憚精竭慮的去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這個秘密很快就會被揭開了,現在他腦中不去想任何事情,就像平靜的沙漠,看不出一絲波動的痕跡。
這是一個放眼乾裡的嵌齒平臺。阿爾豐斯一步步慢慢走到了正中央,他沒直接找畢華。因為老遠已經看到懸浮在空中的魔冢之神。這就是最好的訊號標記,它處身的地方,必然就是會面的地點。
“六天前,我們在內層位面交過手,想不到在短短一百五十個魔法時之內,你從單純的靈體一躍千里,竟擁有讓善蛇親自出馬的資格。”畢華粗壯的金屬身體緩慢的降到了阿爾豐斯前面,如果魔冢有感情,現在它面上的神色一定複雜無比。
“雖然不想問,但我卻十分好奇的想知道,為什麼會選在這裡?”非金非鐵的金屬面孔突然變得像水一般柔軟,就連說話時帶起的嘴角扯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這裡是最守序的位面,用來會面最適合不過,”阿爾豐斯眯起了一隻眼,另一隻眼睛卻睜到了最大程度,“我也很好奇,要是我們在這裡幹上一仗,你會作出怎麼樣的選擇?是逃?還是陪著你的帝國一起毀滅?”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沒有多少生命,看著他們由少到多的聚集起來,變成了我的一種樂趣,”畢華緩緩攤開自己的雙手,低頭看著手心處,似乎在迴響著過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