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2 / 4)

,“不過,很多事情恐怕我是無法親眼目睹了。”

兩人邊說邊走,不斷有士兵向他們最尊敬的副團長舉起了木製的大杯,阿爾豐斯酒到杯乾,連盡七八十大杯,能夠以這樣豪爽的方法喝酒的人還真不多,一杯酒半磅多一點,這麼多杯酒,無疑是在肚裡裝了一套重鎧的重量,卻沒見他有任何不適和異常,阿爾豐斯本身就像一片茫茫的沙漠,任何水份一碰上去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洛卡和卡爾各提著兩桶酒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看樣子是想和阿爾豐斯拼一拼酒量。前面的一個火堆不時吐出巨大的火舌,直竄上十來二十尺高,瘟疫正在火堆旁邊腆著個大肚子呼呼大睡,並且不時的打著響亮的酒嗝,每次一張口。濃郁的酒氣就為火堆增加了不少酒精地氣息,在它身邊,兩個五十磅的酒桶翻在了一邊,早已經滴酒不剩,顯然這個小傢伙把握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痛飲了一翻。

瘟疫充其量也不過十磅,卻灌下了比自身還重上十倍的酒液,說它不是天生的酒鬼誰也不信。

阿爾豐斯雙手一伸,把洛卡和卡爾手上的酒桶夾手奪了過來。一仰頭,嘴巴穩穩的接住兩道酒箭,咕嘟咕嘟的灌著,一滴也沒有濺出來,直到桶裡再也流不出一滴酒後才砸了砸舌頭,一副意猶未盡地樣子。

士兵們歡聲雷動,紛紛鼓起掌來。那兩個拿著酒桶想一較高低的人傻傻的站著,就算醉得七七八八,他們也知道要是學阿爾豐斯的樣子牛飲,最多灌下二十磅就得醉死在當場。

阿爾豐斯將兩個空酒桶丟到兩人手裡。輕輕的在他們肩膀上一拍。帶著奧帕繼續往前走。

洛卡和卡爾垂頭喪氣看著他們的背影,兩人徹底敗下陣了,真是失算。本來想讓從不酗酒的阿爾豐斯小小出個醜,沒想到出醜的反而是自己。

奧帕一直和阿爾豐斯走在一起,只有它才最清楚是怎麼回事。阿爾豐斯身上散發出來酒氣越來越濃,後背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浸過一樣,溼了一大片,頭頂隱隱冒出大片的蒸汽,原來他喝下去地酒並不是直接進到了肚子裡,而是用這個方式離開了身體,水氣和酒精被身體裡地內勁透過毛孔排出來,這就是不醉的秘訣。這種喝法就算一年到頭從不間斷的喝,也不會醉倒,只是有點浪費了這些酒倒是真地。

“主人,真的不帶一個人在身邊?凱文懂得這裡的當地語言,他或者能幫得上忙,”奧帕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戰亂環境中行走,又沒有嚮導翻譯,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任阿爾豐斯擁有再高的武力。想避開那麼多軍隊的搜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惜那些遊蕩者沒能滲透到薩拉丁身邊,不然就不會費那麼大的力量進行這種工作。”

“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最適合,其他人沒有我這種身份作掩護,見到薩拉丁又怎麼樣?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沒人相信。”阿爾豐斯再次堅定地拒絕了奧帕的建議。

奧帕輕輕的搖了搖頭,按照阿爾豐斯的一貫作風,說過一次的話像這樣說上兩遍的機會極少,三遍就更不用想了,看來阿爾豐斯這次是執意獨行了。

除了奧帕和蘭希之外,就連冷山也不知道阿爾豐斯的真正去向,所有高階將領都以為他和說好的一樣——完成奇物的最後工作。

為以防萬一,阿爾豐斯將主營轉移到了掃蕩上。駐地中地雜瑣事務由布蘭克和洛卡負責;軍隊的主要意見由凱瑟琳在船上定奪;蘭希和奧帕分別指導凱瑟琳的政務和軍務,政治上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以奧帕的奸詐和狠辣足以沖洗掉凱瑟琳心中僅存的那絲騎士精神,戰爭中從來就不需要自我和幻想,戰士需要做的只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在敵人咽喉上抹上一刀。韋伯則在明處護衛,掃蕩負責暗哨,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凱瑟琳的人身安全。安排好一切後,阿爾豐斯才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動身出發。

孤身一人的時候,以阿爾豐斯現在的身手,就算斯林姆擁有再多的軍隊也阻擋不了他前進的腳步。他需要考慮的只是薩拉丁身邊的祭司和護衛,不知道有多少勢力想暗殺薩拉丁,如果這批人沒有足夠的力量,這個抵抗十字軍的領袖、廣大斯林姆心目中的英雄早就不知道葬身何處了。

阿爾豐斯悄無聲息的穿過斯林姆軍隊的防線,一路向東北方疾行。現在已經是十月中下旬,但在這裡看不到一點雨的痕跡,半乾涸的平原地帶雖然沒有沙漠中的烈日那麼恐怖,但對十字軍來說,這環境不亞於任何一座人間地獄,只要六個魔法時內沒碰過淡水,肯定會被曬得口乾舌燥,頭腦發暈,在這種狀態下交戰。最強悍的部隊也得被自然氣候擊敗。

薩拉丁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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