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這個內衣的生意恐怕也值得做做了,只要有女人。就永遠不愁沒有顧客——不愧是阿爾豐斯,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想著做這種生意。
陰影又把衣物從頭到尾翻了一次,隨著他的動作連阿爾豐斯也開始有點灰心了,莫妮卡竟然沒有把那份檔案裝在衣服裡,究竟放在什麼地方?韋伯和凱文曾經講過:一些女性間諜和刺客為了避免被全身搜查,通常都會將細小的物品藏在頭髮、腔腔甚至直腸內,更極端的做法就是用蠟密囊吞到肚裡,更有甚者會在身上割一道傷口,將物品用針線逢在肌肉內……這些方法千奇百怪,不過有時候卻很有效。
莫妮卡是不是也用了同樣的做法?
放在衣服裡可能會遺失。縫在體內的密件不會丟失了吧?不過也有解釋不透的地方。這些方法都有缺陷,傷口不能見水,放置在器官內只能短時間內有效。時間一場無疑會限制身體的活動,而蠟丸,除非每次排洩都注意觀察,不然很容易會被掩蓋在穢物內造成遺失。但是莫妮卡洗澡時地動作自然而流暢,也看不出身上藏有東西時的阻礙。或者,這份東西不是寫在皮紙上的,而是以口頭形式送過去,要不然只用信鴿這類經過嚴格訓練地飛禽就可以辦到的事情為什麼需要整整一隊人?裝在記憶裡的密件比任何藏匿的方法更安全也更合理,除非有掃蕩或冷山這種精通心靈異能的人,否則很難將密件的內容挖出來。
那團陰影慢慢直立起來。顯然也和阿爾豐斯想到一塊去了,最後的辦法就是活捉莫妮卡,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阿爾豐斯回手一甩,手裡的箭像是用強弓射出一樣急速的從莫妮卡的耳邊擦過,“叮”地一聲,插入她身後的石柱中,兩尺多長的箭身只留下連著箭羽的一小部分在外面。迦岱然的箭可以穿透石牆是因為手裡還有一張強弓,但阿爾豐斯只是隨手甩出就可以達到這種令人咋舌的侵徹度,這份臂力比起迦岱然來又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他並沒有回頭。箭還在半空的時候那個影子就已經沒入石柱,這一箭只起到了少許威嚇的作用。
“有其他人?”莫妮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只是從阿爾豐斯的舉動推斷出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洗澡的時中間已經產生了一個小風波。
“放心,他已經走了,你慢慢洗吧。”阿爾豐斯揹著雙手,仰頭看著天空的星星,陰影的動作快得超乎了意料,他不禁想起那頭銀龍巴列恩使用過的陰影移動術,回來後他曾經請教過蘭希這方面的知識,以陰影為介質進行移動並不希奇,幻術中有種叫行影術的魔法,可以在陰影位面中以極快的速度進行旅行,但在主物質界對映出來的只是一團黑影。
細微的水聲也一直響著,還夾雜著幾句輕快的小調,看來莫妮卡並沒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既然對方都潛到這裡了自己也沒有發覺,再多的擔心也是多餘,反正有阿爾豐斯在身邊,他不會讓自己死就是了,至於被偷窺,那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見鬼,難道你一點也沒有準備?”面對莫妮卡輕鬆的表現,阿爾豐斯感覺自己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冤大頭,“如果不是遇見我,真想不出你有什麼方法來解除眼前的困境。”在他看來,莫妮卡這次護送密件的任務簡直就是找死,如果不是碰上自己,可能前天莫妮卡就和她的手下橫屍沙漠了。
“在碰上你之前,我確實沒想過太多的辦法。如果一個士兵在戰場上明知道面前是槍林箭雨,但後面卻是軍法行刑隊。你猜他會選擇很不光彩的死在自己人手上,落個臨陣脫逃的罪名?還是鼓起勇氣往大步向前衝,起碼還有一點生存的機會?”莫妮卡自言自語的說著,“要是我還可以選擇,就不會走這條路,能夠活到今天,很大程度靠的就是運氣,如果我沒遇到你。那隻說明運氣已經到頭了,沒有運氣的人,就算吃飯也會被噎死,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阿爾豐斯很無奈的聽著這番歪理,明知道莫妮卡不肯說出真相,就是拿她沒辦法。洗澡都會洗出這麼多的曲折,還要應付無窮無盡的敵人,他後悔地差點就想連夜逃跑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沒辦法再這樣慢慢陪她玩下去。找薩拉丁的主營或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難就難在沒有人引路。見他一面不太容易,更別說進行詳細的談判,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先去見幾個重臣。再說服他們帶自己去見薩拉丁,但這樣做肯定也會充滿曲折和反覆,那些人難道會傻到帶一個陌生人去見自己的君主?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別說自身安危,就連能不能儲存整個家族都成問題。
“如果我奉命守衛一件珍貴的物品,但卻知道有很多人都在暗中覷視,隨時都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