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對她好,但畢竟是婆婆,溫蕊的婆婆她算是看得透了,當初對溫蕊不也挺好的嘛,可是後來梁遠朝一找小三,對那個小三也同樣好得不得了。
“以後家裡的錢我來管。”
她看著他的後腦勺,很認真的開口說道,她要是撐握了經濟大權,所有的開支她都有個數,他要是外面有女人,她也能推算得出來,不用像現在是的,這個時候才發現。
而結果,自己卻無能為力,她能做什麼?再找到那個女人打一頓嗎?還是跟這個男人鬧翻臉,然後離了婚?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離婚,更何況他說他會改!十年的感覺最後變成了這樣,餘清媚心裡很難受。
她想過,是不是自己對這個男人太好了,所以他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愛一個人有錯嗎?
如果有錯,那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罪名。
莫國侗沒有吭聲,皺著眉頭看著前方的路況,錢教給她管,他是不願意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順著她。
回到麗港已經快半夜了,一下車莫國侗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護著像一個寶似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看到楊小美站電梯門口時,餘清媚有些諷刺的笑了起來,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臂,冷冷的開口質問著他,這邊求著她回來,另一邊卻讓他的情人在這裡等著他。
“莫國侗,這就是你說的愛我嗎?”
“侗侗……”
莫國侗也有些詫異,楊小美怎麼會在這裡,剛想開口解釋自己不知道,楊小美甜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隨著那抹白色的倩影就閃到了自己身邊,自己手臂就被她挽了起來,熟悉的香水味傳來鼻息之間。
莫國侗臉色緊繃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笑容滿面的楊小美,她怎麼偏偏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
現在誤會是更深了。
“清媚,我真的跟她斷了。”
莫國侗想要甩開楊小美的手臂,後者卻像跟他耗上了似的,死死的拽著他,就是不放手,餘清媚冷冷的勾著唇角往前走了兩步靠在牆上,雙手環在胸前,倒是有些像看戲的神情,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早就一片潰爛,若不是靠在牆上,她怕自己站不穩。
“侗侗,不要不要我,昨天晚上你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只愛我一個人,你還記得你是怎麼進入我身體的嗎?你是從後面進的,你說喜歡我的面板,膚起來滑滑的,你說喜歡我肚子上白白的沒有任何的痕跡,特別的漂亮,你說……”
“楊小美!”
莫國侗暴怒的吼一聲,看著餘清媚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心裡有些恐惶起來。
“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要看到你們!”
他緊扣著楊小美的手臂,猛的一摔,後者一個踉蹌不穩,差點跌倒在地方,烏黑的長髮從身後垂下遮去了她半張臉,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下去,沒有人看到。
“清媚,你別聽她胡說,我根本沒有說過……”
莫國侗走了過去,緊張的握著餘清媚冰冷的手,看著她沒有血色,也沒有怒意的臉,心底莫名的有些害怕起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也不好過,心裡也很不安,徘徊過,直到聽了母親的話,他才傾向於餘清媚這邊,才想著跟她繼續生活。
“莫國侗,你真是個王八蛋!”
餘清媚摔開他的手,轉身的瞬間,渾身冷不住顫抖起來,她直接從旁邊的安全通道上了樓,黑壓壓的空蕩的通話裡是她倉慌的腳步聲,隨著是哽咽的抽泣聲音。
☆、這個世界最壞罪名,叫太易動情 六
餘清媚耳邊全是通道里的迴音,自己倉慌凌亂的腳步聲,啜泣的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夜裡,顯得特別的卑微。
她第一次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害怕,因為她的心除了疼之外,對任何感覺都是麻木的,疼得她感覺四周有無數只的手在握著她的心臟部位,緊得讓她呼吸不了,像要隨時都要窒息。
她說,他喜歡她的肌膚,喜歡她的肚子上沒有任何痕跡,餘清媚的心就像被人凌遲著,她手不由的落在自己腹部,當初懷孩子的時候,她的肚子很大,肚皮上的痕跡就像西瓜皮似的,妊娠紋佈滿了整個地方,她甚至要求過那邊的家人給自己買藥,讓痕跡淡下去,那個孩子爸爸說的話此時還猶如在耳畔。
“即使它能消去你肚子上的所有痕跡,但能消去你給我家做過代yun的事實嗎?”
她看到了那個男人說這話時,眉宇之間對自己的鄙夷跟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