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車門,我扶他上車。”
溫蕊,蕊蕊,原來是她?洪祈不免的多看了幾眼溫蕊。
將顧少辰放妥之後,溫蕊對他道謝。
“不用,兄弟之間應該做的;他這人看起來像花花大少,一但認真,那就是動了真格,有時候幼稚的會像個孩子似的,私下還很悶騷,現在是個靠譜得人,你趕緊收回家吧。”
洪祈勾了勾唇角,睨了眼副駕駛位上半著眼睛的男人,想著多爆他一些底給溫蕊,最後還是收了嘴。
“額,謝謝哈。”
溫蕊攏了攏耳邊的鬢髮,帶著幾分羞赧,看來顧少辰身邊的朋友聽說過她,不然也不會這麼直白的說這樣的話。
“開車小心。”
洪祈揮了揮手,單手抄袋,進了酒吧。
溫蕊開著車,目光一下一下往旁邊看去,他閉著眼,身體靠在後座上,冷峻的臉越發的清冷,眉頭微擰著,原來他睡覺的模樣是如此這般,緊繃著臉。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溫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感覺不過癮,每次做那啥事的時候,他總會揮手打在她的屁股上,拇指跟食指一挰。
“別鬧!”
他嘀咕了一句,手拍在她的手上。
溫蕊一笑,心情有些愉悅。
“溫蕊。”
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喚聲,染著罕見的柔情,她差點踩錯了油門,轉過頭,看著依個緊閉著雙眼的男人。
彷彿剛才那響聲是她的幻覺一般。
車子停在銀苑的停車位上,溫蕊下車,繞過車頭,開啟車門,他身上的酒味撲面而來,她低低一嘆,探過身子去幫他取安全帶,腰間猛的一雙手環了過來,她被他抱在懷裡。
“溫蕊。”
耳邊傳了他的輕喚聲,她推了推。
“顧少辰,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家。”
“溫蕊,嫁給我,好不好。”
溫蕊渾身一僵,好一會兒才恢復理智,從腰間握住他的手,站直,男人卻始終如一,她甚至懷疑,顧少辰在裝醉。
艱難的扶著他下了車,看到路燈下的人影時,她還是忍不住的一晃,看著地上那無數的菸頭,她不知道他在這裡站了多久,更不清楚為什麼,他會站在這裡。
“溫蕊。”
梁遠朝的聲音很沙啞,甚至透著輕顫,看著她的黑眸裡染上了一層的血絲。
看著她身邊攙扶的男人,胸口一股難受在那裡,像要窒息一般,曾幾何時,她是這般扶著自己。
溫蕊目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扶著顧少辰往裡面走去。
“我來幫你。”
梁遠朝手中的煙落在地上,高檔黑亮的皮鞋一踩,跨在她身邊,伸手欲將顧少辰扶住。
“不用,我自己可以。這麼晚了,你還是回家吧。”
她掐斷了梁遠朝的念想,即使顧少辰再沉,再重,她也會咬牙扶到家裡。
看著倆人的背景,梁遠朝捶在雙側的手緊緊拽著拳頭,溫蕊的決裂他是看在眼裡,也深知她的性格。
將楊夕若送走之後,他的身體得到了滿足,可是心裡卻空空的,那股感覺讓他渾身不適,腦海裡想的都是溫蕊,所以楊夕若一下車,他就開著車子來到了銀苑。
想到曾經,自己無論多晚回家,她都為自己留下一盞燈,一念,彷彿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心裡有種瘋狂的念頭在滋生著,讓他越來越驚慌無措。
三十年來,他第一次有了不甘心!
目光落在那個倔強的身影處,直到它消失,他都不曾移開,手機震動了一下。
“梁總,我手錶落你家了,幫我儲存好!”
黑眸暗沉了幾分。
※※※
溫蕊把顧少辰直接扶上了床,自己累得一身汗,聞著他身上的酒味,皺起了眉頭。
“剛才我對他的態度你看清楚了吧?”
然後幫他脫下鞋子襪子放在一邊,動手解開他的襯衣釦子。
“整天就知道瞎吃醋,我都還沒有問你那天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呢。”
一邊取一邊嘟囔著,他不說可不代表她已經忘記,眼下反而記憶越發的清楚,有些不公平的幫他脫下衣服,脫褲子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想了想,又不是沒有見過,一口氣就把裡外都扒了下來。
盯著那兒幾秒,男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燥紅著一張臉進了浴室,倒了一盆熱水,拿著毛巾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