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它們這次盯上的目標,卻不是往rì的獵物能夠比擬的。
姚先長袖一揮,無形的長劍握在手上。第一波長矛卻已經到了面前。
手腕一抖。劍光點點。劍鋒反向,用劍身連拍長矛的矛杆,那長矛就直接打著旋兒,往回回去。
水下水壓礙事,胡亂用力的話,事倍功半,於是,姚先也用上了四兩撥千斤的技法。以巧勁對巧勁。
“看來,咱在龍宮練就的技術,還沒有退步呀。”
被撥回來的長矛以更快的速度shè向了主人,狠狠的扎入了肢體之中。
無聲的水下環境,讓魚人們即使痛得無以復加,也只能吐出幾個仿若慘叫的氣泡。
就算再兇殘的強盜,也知道,這次是撞上了鐵板。
而姚先,卻不滿足眼前的收穫。
屈指一彈劍身,左手捏了個劍印。
“去。”
飛劍離手。劃過一個詭異的弧線,帶著些許水流波動。光影一閃,就消失在水中。
而魚人們可以輕易感觸水流波動的明銳知覺,卻無法捕捉眼前消失的飛劍,慌亂的四處張望。
姚先閉著眼,卻把周遭的一切盡收心底。
飛劍所至,心神所至,被眾多響動弄得有些渾濁水流,正好用來掩飾誅邪劍的軌跡。
“咕”
第一個遭襲的,是騎在鯊魚背上,偷偷持咒施法的鯊化魚人。
比族人稍微高上一些的塊頭,脖子上那用頭骨製成的項鍊,說明它在族中的地位頗高。
出於某些考慮,姚先雖然除掉了這個威脅最大的敵人,卻沒有殺掉他。
只砍掉了它一隻手臂,擊穿了它的咽喉,依鯊化魚人的生命力,它還死不了。
現在,它只能捂著脖子,在鯊魚背上呻吟。
而這無影無形的飛劍,一下就打到了己方最強的祭司,已經讓剩餘的魚人嚇破了膽,。
逃跑是毫無意義的,紅著眼向著姚先衝刺,卻只會死的更快。
在帶頭搏命的勇者被刺了個對穿後,剩餘的魚人終於開始背向四散而逃,希望自己能夠成為逃逸的幸運兒。
而可惜,在快若奔雷的飛劍面前,怎麼逃,也不夠快。
那是一面倒的屠殺了,飛劍劃過,就是各型各樣的魚屍。
再做了數次失敗的穿插後,找出了魚人的要害,那腹部斜上方的呼吸器官後,姚先的殺戮,效率更高了。
“嘛,雖然無所謂,就當給蓬萊妖宗的參賽隊伍,增加一點積分吧。”
每個參賽人員,都帶有一個微型水下攝像機,而只要進入戰鬥,就可以開啟攝像機,把戰鬥畫面傳回籌委會總部。
這不僅是賽會積分制度,更是一種表演。
而在總部的其他引數者和全世界在電視旁的觀眾們,就可以收看傳遞過來畫面,而在蓬萊主賽區的大廣場之上,數萬觀眾和數千萬看電視轉播的觀眾,正在收看姚先的戰鬥畫面。
畢竟,在參賽的第一天,下水的強者實在不多,而又作為東道主和最近的新聞人物,姚先的戰鬥畫面剛剛傳來,就受到了眾人的重視,被轉播到大螢幕之上。
“哥哥行動還真是快呀。”
“嗯,姚師都開始了,我們也不能落後。”
妖宗三首徒之二,興致勃勃的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打算加快下水的時間。
而在廣場的另外一個角落,一個倚牆而立的倩影卻一邊欣賞著大螢幕上的戰鬥畫面,一邊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不可思議,我還因為他被姚玲玲拖累,至少還要半年才能進入浩劫的剛剛進入浩劫,姚師居然就用心煉之術祭煉了誅邪劍,看來,這既是向敵人示威,也是給我看的。”
左邊臉龐上的魔紋在發出淡藍sè的幽光,這是卡婭女皇陷入興奮之時的表現。
“就算你得到了我的傳承,我的底牌還多的是,是嗎?這就是老師你打算告訴我的嗎?”
而一個黑袍的人影剛剛走過,
“女皇陛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嗯,那就開始吧姚師,這次,我應該會讓你大吃一驚吧。就讓事實來證明,我才是你最出sè的弟子及最合適的愛人。”
用海藻編制的鞍具雖然簡陋,但比起光滑油膩的魚背,卻還是相對舒適的。
騎著大白鯊之上,和自己遊比起來,怎麼想也是舒服的多,於是,姚先也是做的。
鯊化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