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上還是相差懸殊的。
不過在羅賓的要求下,卡蓮倒是在白天時候和洛哈特一齊出現,偶爾施展幾個神聖治療術,算是儘量減少維吉爾城的戰鬥減員。
卡蓮的橫空出世再次讓維吉爾城軍民振奮,這位不論是外貌還是神聖氣質都要遠勝茱麗葉公主的女孩,在當地一些留守的神父的宣傳下,成為了光明神派到血鷲的第二位使者——光明聖女。
讓卡蓮成為眾人眼中的光明聖女,也是羅賓計劃的一環,他現在要儘量的製造“神蹟”,鼓舞血鷲軍民抗戰的決心,並且給予教廷施加極大的壓力,也給血鷲國內那些選擇留守的神父和護教軍士兵信仰和勇氣。
羅賓想要營造一個神。
是的,賈爾和馬蒂尼神父這種人給了羅賓一些啟發,既然人民需要一個信仰為之而戰,那麼與其毀滅別人的信仰,倒不如引導這股信仰。
真正的光明神在保佑血鷲王國,真正的光明神早已拋棄教廷!這是羅賓的想法。
現在象徵著神佑血鷲的遠征軍已經來到了維吉爾,那麼自己便再次創造一個神蹟,讓整個大陸都為之顫抖、為之驚歎的神蹟吧!
今天的天氣有些糟糕,氣溫有些陰冷,天空中下著濛濛細雨,似乎是老天在為人間的苦痛哭泣。
那些被“神蹟”的謠言、圍城後軍隊的巨大傷亡澆滅了鬥志的幻焰士兵們,再次在長官們的驅使下,機械的提起武器,穿起鎧甲,或列隊佈陣,或推動那些笨重的攻城機械,準備又一次的攻城。
幻焰軍營和維吉爾城之間的那片曠野本是當地牧民的牧場,此刻卻已經被鮮血徹底染紅,像是煉獄的一部分土地被傳送到了人間。雖然屍骨都已經被雙方計程車兵收回,但是那片土地上似乎卻還回響著幽靈的哀嚎。
遠遠望去,那面被火燒得焦黑、夾雜著血紅色斑點的城牆是那麼的巍峨,儘管城牆上已經有了裂縫;那塊如傳說中的巨人般高大、銘刻著無數神魔大戰陣亡勇士姓名的英雄紀念碑,屹立在濛濛煙雨中若隱若現。
那塊位於聖墓中心的撫慰英雄英靈的紀念碑,此刻如同神父口中的天堂般虛無飄渺,卻又化作了無比厚重的怨念,如幽靈般揮之不去,並如烙印般刻在許許多多士兵的心中,如同今天的低氣壓般壓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血鷲國內接二連三發生的神蹟,讓很多幻焰士兵的心中產生了動搖,而進攻埋葬著守護了大陸勇士們的埋骨之地,更是讓人心中揹負著一副揮之不去的歉疚和不安。
他們從小就聽著父輩甚至是爺爺輩講述著神魔大戰時期,那些捨身包圍大陸的勇士們的故事。他們從小就開始讚美神、信奉神,似乎就要這樣到永遠。而現在,他們卻又要去破壞勇士們的安寧,而且……很可能要成為一名瀆神者。
即使是信奉星神教計程車兵,也依舊對異教的神靈抱有極深的敬畏,光明神也許會原諒光明神教的信徒不敬,但對於異教徒他是否還是那麼寬容?
信仰這種在少數人眼中一文不值的東西,卻是很多人心中的那份比生命還要寶貴的堅持。
“願光明神原諒我們的罪行。”這句話已經成為每日作戰之前,幻焰士兵們都要禱告的一句箴言,特別是親眼見過了“血天使”和“光明聖女”的模樣後。
只要一想到傳說中的神佑之師已經逼近維吉爾城,幻焰的將士們便感到了一種超越恐懼的不安。他們不是害怕血鷲的軍隊,也不是畏懼死亡,卻是在為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了困惑。
當這種思潮逐漸氾濫,幻焰皇室對這場戰爭的信心也開始有些動搖,畢竟皇族當中也有不少虔誠的光明神信徒。當然,更重要的是血鷲的頑強已經大大超過了幻焰的預計想象。血鷲在失去了教廷的扶持後,卻依舊已經建立起一股不容小視的力量。
幻焰和血鷲聯姻,結束戰爭這項方案,已經再次被幾位反戰派的大臣提上了朝廷,雖說目前支持者不多,但是這股苗頭已經有些讓人感到不安。
如果戰事再拖下去,事情可真的有些棘手了。
巴克利親王面對著手下士兵有史以來最差計程車氣,也感到一陣陣的棘手。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幻焰的正規軍士兵會對戰鬥感到困惑和排斥,這些日子攻城的效果越來越差,消極怠戰計程車兵越來越多,雖說自己為了立威砍下了不少人頭,但是當你面對全軍士氣低落時,你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殺了吧?
更何況,戰事拖到現在,幻焰軍隊的優勢已經不是很明顯了,論統帥的英武,那個假扮血天使的年輕劍聖比自己還要強上三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