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主持,而我則是知客。
我樂於擔任這樣一個角色,因為我就像一個牢籠中的犯人那樣期待著外面的世界,當我有自己的想法之時,我便時常在想,我們所要做的就是這些麼?呆在佛堂之內,誦唸只有自己懂得的經書,思考別人都無法理解的公案,我覺得我們是隻活在自己世界中的避世者,這麼絢爛的一個世界,我們卻將自己和他們隔離。
我想出去看看。
不知何時起,這個念頭充斥我的心胸,像是要破胸而出的野獸,時常令我胸悶到說不出話來,我望向已經潔淨修葺完畢的廟宇,卻覺得看見的仍是那灰暗破敗的殘垣斷壁,仍是那陰冷可怖的囚籠,它囚禁的甚至我的身軀,而是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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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我時常問自己,為什麼我要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我不去外面看看呢。”孟小寶的語氣很平靜,但是他平靜中所洶湧翻滾著的暗流,令陳修平胸悶氣短。
他將目光掃過孟小寶,確定並未在他臉上看到任何陰沉或者懷念的神色,他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是個站在局外的人。
他將話停在這裡,但是表情讓陳修平難以確定究竟是否還想繼續說下去。
短暫的沉默後,陳修平接話道:“僧侶也並非不能雲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