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父母了。”
“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們堅持緊持。一路那麼難,都過來了。也正好,我不怕的。”她輕笑,不讓他憂心:“我跟你說過,那京城的荷花可美了,那荷葉茂盛得連人都看不見,然後,在那裡,也就是我第一次遇到了他。”她吐吐舌頭。
“天註定的事,怎麼也改變不了,幾次,你都沒有好好的逛過這潼州,這幾天,也不會有什麼事,我帶你去走走,潼州的百姓可熱情了,你得少吃點,不然非撐破不可。”
“他們都很尊敬你的。”不然,也不會如此。
皇甫玉華縱使有勇有謀有手段,但是,還不是純熟的老馬,很多事,不是他所能撐握的。
怪不得裴奉飛一口答應下來,原來,時勢,他早就看清了。
皇甫少華要的,不就是嫩玉嗎?他有什麼在乎的,給他就是了。
一個女人,要是威脅到他的帝位,焉能留,何況,她是那般。越是在高位,以前的種種,越是不想再記起,那些情情愛愛,只覺得幼稚的可愛。
心裡想的,卻是一直在想,嫩玉和嫵音相差太遠了,嫩玉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靈慧之氣了,總是纏著他,總是怕他丟下她,女人越是相纏,越是讓人不喜歡啊。
她的美的,越來越是庸俗。
他先起駕回京,陸陸續續地,都會回到京城,留下他的心腹守著潼州城。
裴奉飛和嫵音是最後一天才回的,他在馬蹄上綁上厚厚的布,不至於少顛簸,早早就出發,不去貪那時間,慢慢悠悠地往京城而去。
回到京城,仍是住回了那將軍府裡,卻是多了些‘守門’的。
隔壁卻有了些人氣,不再是封閉。大概是那蔚凌玉和蔚蘭兒回來了。
她捅捅他:“你的愛慕者,你估計是不清閒了。”
“亂說。”敲敲她:“你在這裡,我去清理乾淨。”
“不如,我們來賭一賭,要是蔚蘭兒進來,又纏著你,就算是我贏,我賭她,不用一盞茶的功夫就會過來。”蔚蘭兒的心,她焉不知道。
“太閒了就剪剪花。”他找出地一把剪子給她,不讓她做一點事,她就在讓他做不成。他原諒她脾氣是他寵出來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她拿過剪子在剪那枯枝敗葉,他端來水擦試著他們的家。
果然,沒一會兒就有人推門進來:“裴將軍,裴將軍?你回來了嗎?”
蔚蘭兒沒有變,還是那般的不太懂體貼人,大概是以前就是千金小姐,認為進別人的地方,是正常的,也舉懂得要敲門。
蔚蘭兒看到嫵音:“嫵音,你也在啊,你怎麼出來的?嫵音,裴將軍在嗎?”
嫵音暗笑,指指裡面:“裴將軍正在裡面。”還說不是,他輸了。
蔚蘭兒興高采烈地跑了進去,連跑連叫:“裴將軍,你終於回來了。”
裴奉飛正在擦桌子,看到她高興的有些莫名其妙:“嗯。”他不冷不熱的輕應一聲,那個壞心的娘子,估計在外面偷笑呢?
“裴將軍,你怎麼在擦地啊,不是有嫵音嗎?她才是丫頭,你是將軍啊,這種粗活,應該她來做,嫵音,你是怎麼做丫頭啊,裴將軍,你也太不顧面了,你缺少一個會管家的人。”她說起話來,像刀子一樣飛快,最後那一句,更是語中含有有別意。
“蔚小姐,請讓一請,別弄髒了你的衣服。”真是多事。
“哎啊,裴將軍,你不要緊的啦,這些真的不能你來做,嫵音。”她揚起聲音叫:“裴將軍,你也太不會管家了。”
嫵音笑著走進來:“有什麼事嗎?”
“嫵音,你怎麼能讓裴將軍擦桌子這些呢?你應該泡一杯茶讓將軍先坐下來,自個趕緊擦一擦,再吵幾個菜讓將軍吃。”她頗有指揮之意。
嫵音點點頭:“是的,說得有理。”不過是她坐下來才是。
“別鬧了,嫵音,不想坐下來就去剪你的樹。”她必定想看好戲。
“裴將軍,你怎麼這樣慣著丫頭呢?這樣是不對的,她們會騎到你的頭上去的。”她有些氣呼呼的:“天啊,還髒了你的手,我擦擦。”
裴奉飛實在受不了,瞪起眼看她:“蔚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嗎?嫵音是我的妻子,我願意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嫵音少看好戲。她啊,早就騎到他頭上了。
如遭雷打一樣,蔚蘭兒的臉上,笑凝結:“什麼?”
他用乾淨的手抓過看熱鬧的人,一字一句地說:“蔚小姐,她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