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是普通都接觸不到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巴結我們。可這小子,偏偏裝糊塗,真把我們當普通老頭招待,你還說不了他的不是。
只是據我觀察,那個坐我身邊的吳天,也是個修武者。而且武道境界,應該比我差不了多少。可我看了半天,他們家族除了這個老頭,似乎小輩裡面都沒有修煉過武術。
唯一令我看不透的是,這個吳道似乎修煉過武藝,但我又一定感受不出他的境界。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我看錯了,要麼就是吳道的武道境界比我更高。所以我看不透他的武道境界!
可聽功成說,那小子今年也才二十來歲,就算打孃胎裡修煉,到這個年齡頂天了也就煉骨境。可煉骨境的高手我也見過,我都感受的到對方的威脅。偏偏在這吳道身上,我能感受到無形的威脅卻看不透的境界,你說奇不奇怪?”
聽著兩個長輩在這裡說著什麼修武的事情,對於修武者有一定了解的馬功成,突然插話道:“三叔,我知道一個情況,不知道對你的猜測有沒有幫助?”
馬定軍頓時眼睛一瞪道:“說!”
被嚇了一跳的馬功成趕忙道:“是這樣的,上次吳道因為跟人起了衝突,被雲嶺鎮派出所的人給扣住了。他好象為了不鬧出太大影響,才打電話讓我幫忙。我當時就給他們縣裡的李正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給鎮上的人說一下。
事情處理完,李正以為吳道是我什麼人,特意把當時瞭解到的情況跟我提了一下。好象是因為那個鎮上一個副鎮長的兒子帶人調戲了吳道的兩個妹妹,當時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吳道出手把他們收拾了一頓。
據當時李正開玩笑跟我說,吳道是不是特種兵出身,只用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就把那個副鎮長帶的幾個年青人全部給打趴下了。可據我所知,吳道自從高中畢業就輟學到四都打了五年工,去年才突然回到家鄉並且辦起現在這個農場。我不知道這事,算不算武者的能力?”
一聽馬功成的回答,馬定軍想了想道:“這個雖然不能判斷他是否是修習過古武的武者,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將幾個混混打趴下,手上沒點功力肯定做不到。對了,除了這個情況,你還有什麼關於吳道的事情沒說的嗎?”
馬功成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了,哦!我又想起一個事情,是關於這龍鱒魚的。”
‘什麼?’
還沒等他說完後面的話,馬定軍猛得站起身打斷他的說話,見馬功成被嚇了一跳,馬定軍也沒好氣的繼續道:“你個兔崽子,別老是說一半留一半。趕緊說,這龍鱒魚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裡馬功成似乎多少明白了一點頭緒,搞不好眼前這兩個長輩會慎重其事的把他叫進書房,應該跟這龍鱒魚有脫不了的關係。可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龍鱒雖然說味道令人流連忘返,但也不至於令兩個家族長輩這麼嚴肅對待吧?
這話也只能放心裡想想,因此很快道:“當時在譚大師家,我第一次吃到龍鱒魚,確實被這魚的美味給驚到了。因此,我特意在吳道的村子裡待了半天,跟他們村裡打漁的人詢問了一番。
可就是長年在他們村子打漁的人,也不知道龍鱒魚出自何處。更令我好奇的是,回到省城我特意查問過國內魚類資料,也沒看到什麼魚跟龍鱒一致。這龍鱒似乎是個新物種一種,可據我所知,這吳道也是不知道從那裡搞到的。
我也曾象他打聽過,但那小子一直沒說,我也不好多問。畢竟,大伯你是知道的,他那村子靠近雲嶺山脈,從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搞到這種魚,也不稀奇。”
他的話音剛落,馬定山卻突然道:“錯了,你這樣想就真的錯了,如果我所料不差。這魚搞不好,還真的是從雲嶺山脈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搞到的。可你想想,現在有人跡的河流湖泊都沒發現過這種魚,為什麼他就能搞的到呢?
這證明,吳道有能力去別人不敢去的地方搞來這種魚。可我們都知道,雲嶺山深處人跡罕見,別說普通人就算考察團在部隊的保護下進入,也不得進入。他能弄到這種魚,就足以證明他有不為人知的能力。那麼這種能力是什麼呢?”
這樣一分析,馬定軍果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對啊!還是大哥歷害,聽你這樣一說,我敢肯定這個吳道,肯定是個武道高手。只有武道高手,才敢去那些人跡罕見的雲嶺深處探險,才有可能捕獲這種極品的龍鱒魚。這樣說來,那小子還真是個深藏不漏的武道高手啊!”
見到這位三叔跟大伯如此興奮的判斷,馬功成卻顯得有些迷糊。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