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職業者可以把我說的話當做胡言亂語,如果你還不是一名高階職業者,那最好就記下這些話。”庫卡斯抓了抓光禿禿的腦袋有些無奈的說道。剛剛爆發了鬥氣的那個扈從很是有一些身份背景,他一直很蔑視庫卡斯,只不過他卻沒有用言語汙衊,否則庫卡斯不敢保證他是否會在惱怒之下隨手把那個高傲的扈從給殺死。
“他一定不是隸屬軍部的軍事學院中派遣來的扈從。”庫卡斯不止一次的私下裡跟女醫師說這事情。而女醫師只是笑了笑並不給他胡亂猜測。
“現在,去,用你最小的力量去切割他的咽喉,我想你一定會做到的。”庫卡斯並沒有跟那個高傲的扈從說話,而是扭頭對身旁一個身穿重甲的扈從沉聲說道。
“是,長官。”那個扈從立刻應聲,他催動了戰馬開始慢步小跑,並按照以前學習到的方法一點點增加了戰馬的速度。
在他前方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個戰俘被牛皮繩捆綁在樹幹上,那戰俘大聲的叫喊著,發出一陣陣庫卡斯聽不懂的語言來。或許他是在哀求,或許他是在咒罵。然而這裡除了那個高傲的騎士外,根本沒有人在乎這個被庫卡斯生擒下來的戰俘。
那名重甲扈從微微前傾了身子,而後用最標準的斬殺姿勢把戰刀抽了出來伸出去。短短百餘米距離,角馬的速度在扈從的精妙控制下很快達到了高速。戰馬嘶鳴,那扈從操控了戰馬在那個戰俘身前劃出一個標準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