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軍師,你真沒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在前往曹草的府邸時,沈軒有些不放心再次問道。 在歷史中,這戲芝才跟郭珈一樣,都是病死的,而且戲芝才還死在郭珈的前面,更重要的是,戲芝才不像郭珈一直有所表現那般體弱,是突然之間病死的。 所以,沈軒有些擔心戲芝才的身體,這麼漂亮的人兒,哪天突然因病而死,還是蠻令人心疼的。 “沈將軍!您放心!我身體好的很,不需要您操心啦!”戲芝才聽到沈軒的話,立刻不悅的白了沈軒一眼,哼唧道。 這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一見到她就是死啊什麼的?自己就這麼不讓他喜歡?他就這麼想讓我死? 戲芝才的心裡很氣,任誰被別人這樣問候都會感覺氣惱。 而且他如果真想關心人的話,不是應該關心她身旁的郭珈麼?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身體有問題的是郭珈才對吧! 荀雨原本以為沈軒是看戲芝才不爽,故意在逗弄她,可是現在見沈軒皺著眉頭,頓時感覺不對勁了,於是連忙問道。 “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麼?”荀雨的語氣有些擔憂,因為戲芝才可是她的好閨蜜,也是她將戲芝才介紹給曹草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好閨蜜出了什麼問題。 “切,我能有什麼問題,荀雨,你就別聽他瞎說了。”戲芝才見荀雨真信了沈軒的話,不由撇了撇小嘴說道。 戲芝才沒見過沈軒的本事,荀雨可是見過的,要知道神醫華莌都得叫一聲沈軒師父,而且他的無雙技又跟治療有關,如果說沈軒不會看病的話,打死她都不信。 沈軒會看病麼?當然不會?他只不過是從歷史中得到一些訊息判斷出戲芝才絕對是有問題的。 “喂!荀雨!你不會真信了他的話了吧!”戲芝才見荀雨眉頭緊皺的看著沈軒,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有些焦急的說道。 她們這些去濮陽的人都是怎麼回事?那些武將們被沈軒治的服服帖帖的,甚至還敢一擁而上把主公給壓倒。 現在連作為軍師的荀雨都這麼信任沈軒的話,他這話明顯是假的啊,我身體有問題,我自己能感覺不出來麼?她荀雨怎麼相信沈軒,連我都不信了? 這沈軒到底給她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讓她們這麼相信他? “你快說啊!她到底有什麼問題?”荀雨沒有理會戲芝才,她見沈軒仍是皺著個眉頭,不禁有些焦急起來。 戲芝才見狀更加氣悶了,我這好閨蜜到底怎麼了?這男的明顯是在賣關子,她怎麼這都沒看出來。 沈軒其實並沒有賣關子,而是他在算時間。 如果沒記錯的話,死於196年,濮陽之之戰之後,宛城之戰之前。 可這個世界,宛城之戰發生在濮陽之戰之前,時間順序顛倒,而且她戲芝才沒有死在這期間。 難道說,這個世界的戲芝才不用死了麼?沈軒抬起頭來仔細的看著戲芝才。 此時的戲芝才俏臉紅潤,哪有一點像有病的樣子? “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啊!竟然能夠看出這位大人身體有恙!”這時,一旁的醫館中走出一名曼妙的少女來,她身穿淡黃色衣衫,肌膚勝雪,長相秀麗,舉止端莊大方,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一股溫婉賢淑的韻味。 “閣下是?”戲芝才見醫館中走出人來附和沈軒的話,頓時皺起眉頭來,沉聲問道。 “在下姓張!無名小輩而已,大人不必放在心上!”少女搖了搖頭,隨後繼續說道:“在下只不過是想替這位公子證明一下他說的話,你這個病不是小病,沒有其他什麼意思,在下告辭!” 說完,少女轉身離開了醫館,留給眾人一抹窈窕動人的背影。 “張?”沈軒嘀咕了一聲,隨後眼中閃爍精光。 三國、姓張、會醫術! 還用想這個人是誰麼? 想到這,沈軒對一旁的臧芭招了招手,悄悄的說了些什麼。 臧芭輕輕的點了點頭。 “沈軒,到底什麼情況?”荀雨此時心裡有些急了,現在不僅沈軒這麼說,就連那醫館出來的人也這麼說,她能不急麼? “好了!荀雨,你就別當真了,她們醫館裡的人肯定是聽到我們的談話,想要趁此機會賺我們錢罷了!”戲芝才不以為然的說道。 甚至戲芝才在猜測,那個人是不是沈軒安排在這的,故意恐嚇她,然後簡單的給她治療一下,賺取她的信任和好感。 臧芭趁著幾個人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於是悄悄的離開,朝著剛剛那名少女離去的方向追去。 “問題應該不大,如果及時治療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沒……”沈軒本想說沒幾個月了,可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說出口。 他這個沒幾個月是按照歷史大概推測出來的,至於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所以他也不想把話給說死。 “沒什麼啊?”荀雨見沈軒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頓時更著急了,於是又說道:“要不,你用那一招救她?” “先看看吧!到時候再說!”沈軒搖了搖頭說道。 “喂!你們在討論我的問題時,能不能問問我?我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