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曹草來到戲芝才的房前,看向眾人問道。 她的俏臉上露出擔憂之色,很明顯,戲芝才突然的病重引起了她心中的擔憂與害怕。 “主公,戲軍師她,恐怕……恐怕不行了。”曹蓴苦澀的說道。 “怎麼會?怎麼可能這樣?!”曹草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連站穩都做不到,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曹草非常看重戲芝才,不僅僅是因為她是金色無雙謀士,也不僅僅因為她長得漂亮。 而是因為戲芝才可以替她分擔許多繁雜的政務和瑣碎的事情,幫她處理許多棘手、令人頭痛的問題,所以才會將她當作最親密的人對待。 如今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傷心難過?她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現在天下局勢還這麼混亂,又有那神秘勢力虎視眈眈,她本來就寢食難安,心煩意亂,現在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曹操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主公小心!”越熙一伸手將曹草抱住,才使得曹草沒有摔倒在地。 “主公,節哀順變!” “是呀!主公,你千萬保重身體啊!” 一時之間,眾將士紛紛勸慰道。 “呼……呼……” 片刻後,曹草轉頭怒視沈軒,眼圈紅腫,嬌軀顫抖著,咬牙切齒的說道:“沈軒!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得戲軍師成了這副模樣?” “戲軍師以前好好的,怎麼你來了以後就要不行了?”曹草憤恨的瞪著沈軒,質問道。 沈軒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我在剛來時就提醒過戲軍師,提醒過你們,戲軍師患有重病,需要治療休養,你們一個個都不當回事,我能怎麼辦?”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給戲軍師下毒,她才會這副模樣!”曹草很明顯不相信沈軒的話,憤怒的喝道。 在她看來,沈軒來之前,戲芝才身體好好的,沒有任何的異樣,沈軒一來就說她有病,沒多久就病的這麼重,除了下毒以外,她實在想不出其他什麼理由來。 “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你的人跟著,我怎麼給她下毒?”沈軒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還在狡辯!來人!把沈軒給我拖下去審問!”曹草怒目圓睜,厲聲喝道。 “誰敢!”關玉一聲暴喝,紅色光芒環繞著她的周身。 “主公!還請三思啊!” “丞相!萬萬不可!” 越熙、荀雨等女皆紛紛攔在了曹草的面前,勸阻道。 “讓開!讓我殺了這傢伙!”曹草美眸含淚,憤怒不已的叫嚷道。 越熙等女緊緊地抱住曹操,堅決不鬆開。 “吵什麼吵?你們難道想讓她現在就死?”這時,戲芝才的房門被開啟,一名曼妙的少女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曹草和沈軒喝道:“現在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這樣子怎麼讓她靜下心來休息?” “不救了,不救了,媽的,老子我好心好意的提醒,好心好意的找人來治病,結果還給我戴個下毒的名頭,這冤枉老子可不認!”沈軒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拉扯著往外走去。 當初在演武場,戲芝才吐血後,戲芝才便聽了沈軒的話,安心接受大夫的治療。 可是每個大夫在檢查一番後都是搖了搖頭,嘆氣離開。 剛好臧芭把之前所遇的女子找到,帶了回來,讓她檢查治療一番,誰知道被少女下了病危書。 這個訊息傳到曹草耳邊,這才讓她如此的激動。 “張太守?”曹草見到女子後一愣,隨後疑惑問道:“您怎麼在這裡?” 張鍾靜,名機,字鍾靜,南陽涅陽縣人。 東漢末年醫學家,建安三神醫之一,被後人尊稱為“醫聖”。 張鍾靜廣泛收集醫方,寫出了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它確立的“辨證論治”原則,是中醫臨床的基本原則,是中醫的靈魂所在。 在《張鍾靜事狀考》中的論述,有人認為劉表打敗張懌之後,透過王粲的推薦,劉表任命張鍾靜出任長沙太守,大約是在202年~205年之間的事。 而在這個世界中,沈軒不知道張仲景什麼時候擔任的長沙太守,但聽曹草這話,此時的張鍾靜已經擔任了長沙太守,而且她倆可能還認識。 “曹丞相!在下早已辭去太守之位,遊歷天下行醫救人,還請叫在下鍾靜便是,不用太守稱呼。”張鍾靜輕輕撥開沈軒抓住他胳膊的右手,微笑著說道。 “剛剛是您在給戲軍師治療?”曹草問道:“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沈將軍沒有說錯,戲軍師這病積鬱已久,並不是他下的毒,如果早幾日治療可能還有些許機會,或者我還沒有,算了,不說這個,現在戲軍師的病……”張鍾靜輕嘆道。 “那該怎麼辦?”曹草急忙問道。 “我只能盡全力試一試。”張鍾靜說完這句話便進入了內屋。 曹草早就聽她醫術了得,更有傳言說她是無雙謀士,只不過是什麼顏色的,她就不知道了,不過她對於張鍾靜還是信任的。 “還救什麼救?不救了,走走走!”沈軒此時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去管這種破事兒?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遠離曹草一段距離,免得曹草時不時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