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怎麼了?”一大早,荀雨便看到曹草呆愣愣的坐在那,於是疑惑問道。 此時,曹草呆滯的坐著,雙臂撐著她那小小的腦袋,腦海中全是昨晚沈軒和徐書的戰鬥場景。 她並沒有看了一眼後就離開,而是從頭看到尾,從淺處看到深處。 她的腦子亂哄哄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種感受,就是渾身燥熱,臉上燙燙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面板中鑽出來似的。 她一直在思索著,那事真的很舒服麼?並沒有注意到荀雨進來。 “丞相?丞相?”荀雨又喚了幾聲,依舊沒有反應,於是伸手推了推她,問道:“丞相,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我馬上幫您請大夫!” “哦!不用!我沒事!”曹草被推醒了,急忙說道。 “那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荀雨看著曹草,有些納悶的詢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昨天沈軒說的神秘人罷了。”曹草隨意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道。 “神秘人?”荀雨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我就在想,明明是政簡刑清的董茁,在平時還是天真可愛的樣子,怎麼會突然之間會造反,會變成那副模樣。” “是啊,如果說有人控制了她的話,一切就說的通了。”曹草點了點頭,附和著荀雨的說法。 “其實,不止董茁,還有那黃巾起義的張嬌她們三姐妹。”荀雨看了一眼曹草,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相信丞相應該聽說過,她們三姐妹曾經也是行醫救人之輩,是突然之間決定造反的,而因為她們的行醫救人之舉,這才引起來很多人的擁戴,追隨她們。” 曹草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繼續說道:“曾經我以為她們是覺得擁戴她們的人太多,心理也膨脹起來,所以才造反,現在看來的話,可能還真不是那樣。” “是啊,可惜了,她們就被人那樣利用而死,甚至還背上了造反的名頭。”荀雨惋惜的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曹草擺了擺手,把心中的惆悵拋到腦後,隨後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其他人後,悄咪咪的向荀雨問道:“你說那事真的會很舒服麼?” “那事?”荀雨秀眉微皺,不明白曹草說的那事指的是什麼。 “就是那個啦!男的跟女的!那種啦!”曹草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做手勢。 荀雨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迷茫,到最後明悟過來,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什麼情況?難道我跟沈軒的關係已經暴露了?丞相這是在拷打我? 先跟我說隱藏威脅神秘人,再跟我說那事,就是想拷打我,告訴我,即便那事再舒服,還是以眼前大局為重? 神秘人談到一半,就談那事,是在告訴我,做事不能分不清主次? 荀雨瞬間冷汗淋漓,她低垂著腦袋,不敢正視曹草的目光。 她不知道曹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難道是因為昨晚我帶走徐書和沈軒,讓她倆單獨在一起被發現了? 可是,這也不應該發現我跟沈軒的關係啊! 荀雨那聰明的小腦袋不停的思索著。 曹草見荀雨俏臉通紅,低著頭,沒有回她的話,於是追問道:“你知不知道啊?那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我……我不知道……我沒……沒有過……”荀雨深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咬了咬牙,決定死也不承認自己跟沈軒的關係。 “也是,你也沒做過那事。”曹草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嘟囔道:“希望你以後也別跟男人做那事。” 曹草嘟囔這一句,其實主要是因為她一直覺得她的麾下是她的女人,都是屬於她的,而她又不喜歡男人,覺得男人噁心,特別是沈軒。 所以,她自然也就不喜歡,也不希望自己麾下的將領們跟男人有關係。 可是,她的這句話聽在荀雨的耳裡,就像是在警告她一樣,警告她以後不準跟沈軒做那事。 荀雨躬著身,不敢抬頭看向曹草。 “沈軒那傢伙,如果敢碰我麾下的人,我一定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哼!”曹草憤怒的說道。 要知道,曹草對於她的麾下可是寶貝的緊啊,即便她對她們覬覦很久,可卻從未強迫過她們。 即便她們對曹草十分防範,各種防範曹草的陷阱,搞得她苦不堪言,甚至還受過不小的傷,可是她也沒有生過氣,強制命令過她們什麼。 她不願意看到自己麾下的女將像昨晚的徐書一樣,失聲痛叫。 她不理解,真的很不理解,不論從動作,從聲音、神態來看,那事都不像個舒服的事,可是徐書怎麼會那麼喜歡的樣子呢? 這是曹草的想法,可是她的話聽在荀雨的耳裡,就像是在威脅她一般。 如果她繼續跟沈軒糾纏在一起的話,恐怕曹草真的會對沈軒下毒手的。 難道,自己真的沒辦法再跟沈軒在一起了麼?荀雨心中升騰起陣陣酸楚。 “我累了,去休息了,你也剛回來,別太勞累了。”曹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荀雨笑嘻嘻的說道。 她昨晚看了一晚上的大戰,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為什麼那麼想要看下去,但她看下去了,現在